緊接着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有人過來敲門,韓虎一開門,隻發現剩兩個穿着藍色制服的大姐站在門口。
兩個大姐手中拎着粉色的箱子,還端着木盆,說是要給我們做足療還有按摩。
說實話,這個洗澡堂子确實不是很高端,裏面的技師年紀也都偏大一點,感覺都是三十八九歲快要40出頭的女人。
這裏的技師穿着也都挺保守的,并不是那種超短裙兒,就是普通的藍色制服,藍色西裝褲。
不過這樣也好,一看就是正經合法的按摩技師。正經的師傅,手藝肯定不差。不像那些十八九歲,20出頭的年輕小姑娘,什麽技術活兒都不會,一雙手也沒有勁兒,在你的腳上摸一摸,一開口就要好幾百。
兩個技師大姐進入房間之後,先讓我們換上了洗澡堂子裏的浴袍。緊接着就用玫瑰花瓣和牛奶對着熱水給我們泡腳。後就又是精油,又是各種膏。我們的腳上一頓抹一頓塗,然後就針對我們腳底下的穴位開始進行按壓,足療。
不得不說,這兩位大姐手上确實有勁兒,把韓虎按的嗷嗷直叫喚。其中服務韓虎的那個女技師說。
“大哥,你看起來人長得挺壯實的,但是你這個腎不行啊,有點兒虛呀。我給你多按按,多刺激刺激能夠保養身體。”
韓虎被按的頭上生出了層層冷汗。但是他依舊咬緊牙關硬撐着。
“誰說我腎不行就朝着這個點往死的按,我這個體格子,尤其是我的腰子那是杠杠的,相當的好。”
就在此時,給我服務的大姐也是朝着我腳上的穴位一頓亂按,緊接着給我服務的大姐倒是對我一頓稱贊。
“哎呀媽呀,這個小夥子人長得是真帥,身體也真棒。
小夥子,你還挺吃勁兒的呢。這個腎的穴位那可是杠杠的,心肝脾肺腎也都挺好的。就是有點兒上火,小夥子,你心事别那麽多。大姐再給你拔個罐子,刮刮痧,趕個筋什麽的。一頓操作下來保準讓你神清氣爽,身輕如燕。身上有多大的火氣,也都能給你消下去。”
緊接着這兩個大姐服務的那是相當周到。按腳再是拔火罐兒,然後又是精油推背。又是拿着擀面杖給我們一頓擀筋。
在這兩個大姐的一頓折騰下,我終于明白了什麽叫做痛并快樂着。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全套服務結束。我确實能夠感覺到身輕如燕,身體的疲勞也緩解了不少。
接着我跟韓虎兩個人走到一樓的澡堂子裏面,一頓猛泡。又是紅酒搓又是打奶。直到把自己的全身搞得香噴噴,滑溜溜,我們兩個人從洗澡堂子走出來。剛剛走到一樓半,我們就看到了已經回來的徐三。
“哎呀媽呀,大師,你們在這兒呢,剛才我上房間去找你們,發現你們兩個人不在。”
徐三兒迫不及待的跟我說。
“大師,你讓我準備的那些東西我都買齊了,現在都擺在你的房間呢,你看一看還差不差些什麽?
如果大師覺得可以的話,我在外頭訂了一家飯店,那家飯店的味兒也不錯,咱們先去吃飯,然後今天晚上就勞煩大師了。幫我這個小忙,幫我在河邊兒擺壇做法。”
聞言輕輕點頭,然後和韓虎返回房間,看到床上擺着的那些東西,我進行檢查一番。
“其他東西都不錯,就是這個燒紙不太行。你買的這個燒紙上面沒有錢印兒,所以一般陰間的鬼魂是不收的。
鬼魂隻認可真正的金印紙錢,像這種普通的燒紙沒什麽作用。還有你買的那些冥鈔也沒有什麽用,那些冥鈔在地府并不流通。就算燒給鬼魂也不過是一些廢紙而已。”
徐三聽到我的話,臉龐一陣紅一陣白的。
“大師,那我現在該怎麽辦呀?我去買新的,金印紙錢在哪裏能夠買到?”
我想了半天,然後開口說道。
“真正流通的金印紙錢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找到的。我對你們哈城也不熟。這樣吧,你出去買一大袋金元寶,然後再給我買一個鎮紙,就是寫書法用毛筆,宣紙的那些人,他們壓在宣紙上的鎮紙。
然後你再給我準備幾張今年新産的百元大鈔票。那些鈔票最好剛從銀行取出來,要全部都是新鈔,上面不能有折痕的。”
“成!大師,沒問題,鎮紙是要木頭的還是要石頭的?鈔票要多少張?幾千還是幾萬?”
我道:“要木頭的!鎮紙最好是實木的,至于鈔票不用幾千幾萬,給我準備兩三張就行,兩三百塊錢就夠了。”
徐三聽到我的話,立刻點頭,然後說道。
“好的大師,沒問題,你先和虎哥兩個人收拾收拾,換一身衣服,我去去就回,半個小時之内我肯定趕回來。”
我對徐三說。
“用不着一直管我叫大師,你就管我叫石頭就行。”
此刻,韓虎忽然說道。
“不行啊,我師傅按照輩分來講的話,他是我小舅。三子,你要是管我師傅叫石頭的話,那你豈不是比我的輩兒要大一輩兒!
這樣吧!你就跟我之前似的,管我師傅叫小舅就行。
得,三子,你快去快回吧,我和師傅先換衣服,然後等你回來。”
徐三聞言,立刻點頭喊了幾聲小舅,然後立刻跑出房間。
我和韓虎拿着毛巾擦幹了自己身上的水漬。然後各自換上幹淨的新衣服。
我又把徐三放在我床上的這些擺壇用的貢品全部收拾了一下。
緊接着我用手機打字,發出來了一個擺壇的表格發到了韓虎的手機上。
“徒弟,今天晚上擺壇的任務我就交給你了,按照我表格上的要求去做。
你可得好好的研究研究,在咱們玄門之中擺壇放貢品,這些都是最基本最淺顯的事情。”
韓虎聞言立刻點頭,然後拍着胸脯跟我說道。
“師傅,你放心吧,這事兒交給我,我肯定給你辦的妥妥的。”
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徐三果然從外頭回來。
三百塊錢的新鈔票,還有純實木的鎮紙,以及一大兜子的金元寶,徐三都已經買了回來。
這些金元寶都是可以直接燒的,至于這300塊錢我是有大作用的。
我把之前徐三買的那些不符合标準的燒紙平鋪在地上,然後把300塊錢并排鋪在燒紙上面。拿着鎮紙一下一下的錘下去。
其實,這就是把普通的燒紙變成金印燒紙的一個方法。在普通的燒紙上面打下金錢的印子。是最好用的,并不是普通的人民币,而是那種古錢兒大錢兒才是最好的。
但是在哈城這個地方,并且現如今時間有限,去找一枚真正的古錢兒不容易。因此我才要求徐三給我換幾張今年的新鈔票。
我把這些燒紙也都處理好之後,把這些東西一并交給韓虎。
緊接着,我轉過頭告訴徐三。
“放心吧,咱們兩個人先去飯店,至于河邊的事情,韓虎一個人就搞定了。
等咱們吃完飯給他打包幾個剩菜就行。”
徐三了解韓虎的身份,他不敢如此造次,聲音發顫的詢問。
“唉呀媽呀?這怎麽行?怎麽能讓虎哥一個人的忙活?要不這樣我過去幫忙吧?小舅,我可以叫幾個朋友陪你一起吃,我跟虎哥兩個人去河邊忙活。”
此刻,韓虎聽到徐三兒的話,卻突然間把眉毛豎了起來。
“三子,擺法壇的事兒,我可用不着你啊,這好不容易我師傅交給我一點兒本事,你怎麽還要偷摸着,你要偷師呀,你可别攪和我,今天晚上的事兒我一個人辦。”
韓虎一邊說着,把我們準備好的那些東西全都裝到麻袋裏面,然後扛在肩上吹着口哨,喜滋滋的出去河邊兒幹活。
徐三詫異韓虎的變化,對我更加尊重起來。
徐三把我請到了哈城一個比較高檔的中式飯館兒。哈城這個地方雖然比不上陽城,還有白山市繁華,但是這裏有幾家中餐館兒還是比較知名的。甚至是那種别的地方吃不到的私房菜。
進入飯館兒之後,徐三又問我。
“小舅,剛才虎哥跟我說了,說你們要把虎哥之前開的那個茶館兒重新開張,正好我認識幾個朋友就是搞裝修的。
茶館兒那邊的事情你放心,我安排我這幾個朋友去做,不出三天的時間就把那個茶館收拾的幹幹淨淨,妥妥當當。”
茶館那一邊既然有人願意幫忙,我也何樂而不爲!
我跟徐三在飯店裏吃了幾口飯,然後看了一眼手表,大約已經晚上8點多鍾。我又給韓虎通了一個電話,他說那邊的法壇已經擺好了,就是自己不知道搞得準确不準确,希望我能夠過去看一眼。
我和徐三立刻走出飯店,然後徐三開着車帶我去了那個出事的河邊。
來到河邊之後,韓虎果然在河邊擺起了一個桌子,桌子上鋪着黃布,上面供着三牲四果。
看起來擺的還是不錯的,水果的位置放的都是比較工整。對于一些水酒什麽的也是按照一定的要求。香爐裏面的香點的也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