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房間之後,小喜姐和徐傑正在吃午飯。
不得不說,徐傑這個女人确實賢惠。雖然人長得一般,但是從面相上來講,這個女人很有福氣。也是一個很聰明很善良的女人。
她竟然願意心甘情願的照顧小喜姐。并且把對方的飲食起居照顧的特别好。
我看到兩個人吃的都是孕婦餐。屬于那種很清淡的,營養搭配也特别的豐富,有魚湯,鴿子湯。還有一些比較滋補的藥膳。
小喜姐面前放着半碗米飯,看起來吃的很香甜。
我剛進門,小喜姐就特别熱情的招呼我。
“石頭真是多虧了你,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我睡得有多好。
說實話,我都好久沒有睡得這麽踏實了。昨天晚上我不止一點噩夢都沒有做。睡覺的時候我都流口水了呢。”
小喜姐一邊說着,一邊沖着我微微的笑。
徐傑也在旁邊悠悠地說道。
“是啊!隻要小喜能夠安安穩穩的,等到6個月之後,把這個孩子好好給生下來。我的一樁心事也算是了了。”
就在這時,不知道爲何,小喜突然間用手捂着額頭。
“咦,我怎麽感覺我的頭好痛好痛啊。”
小喜姐一邊說,然後緩緩站起身,突然間,她猛的一下子摔倒在地。整個人徹底暈了過去。
這麽一個反應,把我們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我立刻把小喜姐抱到房間,然後檢查她的身體。給其把脈。
直到這時我才發現,小喜姐的面容上雖然沒有了邪氣。但是她肚子裏的孩子很不好,十分的虛弱。
并且,小喜姐身上的邪氣竟然已經緩慢地轉移到了肚子裏。
并且這種邪氣很怪。不是毒,更像是某種邪法,或者是詛咒。
韓軍看到這樣的情況,特别擔心的在旁邊問我。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小喜怎麽會突然間暈倒呢?
她的身體一直都挺好的,哪怕是前幾天噩夢不止也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情況呀。”
就在這時,我轉過頭看一下韓軍,韓軍的面容也在悄悄地發生着變化。
韓軍的子孫宮,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一顆紅痘。甚至有要有絕種之相。
前幾天我查看韓軍面相的時候,他的命中還注定會有一個兒子。可現如今韓軍的面相正在悄然發生着變化。
而短短兩天時間内,面容發生如此大的改變,這自然不是平常人能夠爲之。有人要害韓軍,有人要讓韓軍斷子絕孫,所以給韓軍下了某種邪法。這是我油然而生的第1種想法。
韓軍和徐傑都在迫不及待的問我。
“這到底怎麽回事?小喜到底怎麽樣了?”
我道:“小喜姐的身體是健康的,她本身沒有什麽問題,隻不過,她肚子裏的這個孩子有邪氣。”
徐傑聽到這個話,被吓了一大跳。
“怎麽會這樣呢?邪氣的事不是都被清除了嗎?怎麽又成肚子裏的孩子有問題了?
唉呀媽呀,這可是老韓唯一的骨肉,石頭先生,你一定要幫幫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把這個孩子給保住啊。”
此時此刻我看着韓軍和徐傑夫妻二人,我忽然想到了,那天在火葬場的山下,我跟韓軍吃晚飯的時候,韓軍對我說的那番話。
韓軍那天晚上跟我說,他跟徐傑兩個人之間更多的是柏拉圖式的情誼,兩個人之間都沒有太多的欲望。
按理說兩個人從面相上來看都是身體康健的。不可能有那些隐私方面的問題,爲什麽這夫妻二人處的跟親兄弟似的,都沒有欲望的?
我站起身,悠悠地對韓軍和徐傑說道。
“韓先生,徐夫人,我想問你們一些事情。
你們兩個人之間。是不是很久都沒有行周公之禮了?”
這兩口子聽到我的話,微微有些尴尬。目前小喜姐還沒有醒。爲了不打擾小喜姐?我們幾個人去了客廳,然後開始談話?
這兩口子也隻能對我實話實說,大緻說的跟之前韓軍說的都差不多。
徐傑也說。
“我跟韓軍剛談戀愛的時候,還沒有結婚的時候,兩個人也是幹柴烈火。那個時候我們都覺得很幸福。
并且其實我曾經懷過一個孩子。但是是在我們兩個人結婚之前。那個時候我年紀還小,不想讓家裏人知道,所以就把這個孩子給打了。
後來我跟韓軍結婚。頭一年的時候感情也很好,那個生活也特别的穩定。
可是後來就像我們兩個人結婚一年之後,不知道爲什麽。韓軍的體力越來越差勁。我也沒有那方面的心思,甚至都會覺得有點惡心。
一開始我們都以爲是兩個人工作太辛苦了,所以沒有精力去想那方面的事情。
到後來我們兩個人想要孩子。可還是不是特别的和諧,甚至有點惡心和反胃。
但爲了要孩子,我們也是勉強每個月有幾次。
直到後來我去醫院檢查,發現身體有問題。我甚至心如死灰。就越來越不想做那種事情。韓軍也是。所以我們兩個人這些年真的很恩愛,感情也很好。但确實就像手足兄弟似的。每天都是左手握着右手,太習慣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是一人蓋一床被子,互不打擾。
我們兩個人甚至感覺這樣的情況很好。并且說實話,其實韓軍并不是我最愛的男人。
我上大學的時候,有一個心心念念的師哥。他長得很帥。我曾經特别特别的喜歡他,控制不住的喜歡。
可是那個師哥長得很好看,身邊美女不斷,他看不上我。就是被師哥拒絕之後,我跟韓軍才慢慢接觸,然後發生了感情。
可其實這麽多年我一直沒有對韓軍說過。後來哪怕跟韓軍結婚之後。我對那個師哥都是念念不忘。
但還有一件事是韓軍不知道的。也就是在我們結婚之後的第3年,那個師哥曾經在私底下找過我。
他做生意失敗了,急需一筆投資,所以他過來誘惑我。他說喜歡我,對我有感情,說了很多甜言蜜語的話。但不知道爲什麽,看到他的那張臉,我甚至覺得有點惡心。
我好像對所有的男人都不感興趣,對所有的男人都提不起興趣。不止如此,我甚至有點厭惡男人,除了韓軍。因爲畢竟我們兩個人是夫妻,我們兩個人是合作夥伴,我們兩個人像是好朋友。更像是無話不談的知己。
所以其實韓軍跟小喜的這件事,我每天看着小喜,但是我一點也不吃醋。我甚至都沒有什麽痛苦的情緒。我覺得他們兩個人不過就是爲了要孩子,好像也沒有發生什麽。
我有的時候可能覺得自己是得了潔癖。有的時候也覺得自己活得不像一個女人,跟個尼姑似的。但不知道爲什麽。或許這是一種心理疾病吧。”徐傑悠悠地說着。
可是韓軍聽到徐傑這些話,知道自己的妻子,即使最愛的男人根本不是自己,韓軍竟然沒有半點生氣。
韓軍還在悠悠的跟我講。
“其實我跟小傑的想法差不多。
我們兩個人剛談戀愛的時候,我真的挺愛小傑的。所以我天天都想着那一種事。那個時候身體好,所以是能夠真正的感覺到快樂。
可是後來在我跟小傑結婚一年多之後。我平時幹活的時候還是挺有力氣的,但是到了晚上就會覺得力不從心。
後來,慢慢的就越來越不行。其實我好像對女人對美女也沒有什麽太多的興趣。
後來生意做的越來越大,我也有錢了,有挺多美女對我投懷送抱的。我跟小傑差不多,也是覺得他們惡心。
說實話我根本分不出美醜,也不知道哪個女的長得好看,哪個女的長得不好看?對于我來說,他們都是女人而已。隻有性格不同,從長相上來講好像都大差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