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媽,你個瘋子。你那個老子爹死了還要找人過來煩老子。媽的,等他媽的,等一會兒老子打死你……”
趙建喜這邊還沒有罵完。那邊瘋女人聽到趙建喜罵自己。便十分郁悶的皺起了眉頭。
與此同時,趙建喜的兩個眼珠子瞬間瞪大。緊接着他整個人跪在地上,身體蜷縮成一團,雙手捂着自己的腦袋瓜子。
“啊,疼,疼,好疼,好疼。
救命啊,我的頭好疼,我的頭要爆炸了,救命啊,救命啊。”
趙建喜崩潰的大叫着。
我道:“趙先生,你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吧?
你的老婆不過是輕輕皺了一下眉頭,你就會頭痛不止。如果你的老婆身上疼了,哭了,心裏難受了。你就會頭痛欲裂,渾身上下如同被萬隻螞蟻啃食那麽難受。
并且。你老婆是一個長壽之相。她是長壽之人。現而今我的那份毒藥,讓你和你的老婆的壽命息息相關。
倘若你老婆出了什麽意外,你老婆前腳一死,後腳你就會身體爆炸,跟着你老婆一起去陰間地府。
所以趙先生現在你還不相信我的話嗎?”
那趙建喜躺在地上不停的打滾。頭痛不止渾身難受。
我緩緩走上前,走到瘋女人的面前。我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橘子,遞到瘋女人的手中。
“大姐吃橘子吧,挺甜的。”
那個瘋女人見到橘子,然後傻傻的一笑,眉頭舒展開,心情也變得不錯。
就在瘋女人笑起來的片刻,趙建喜渾身上下的痛覺瞬間消失。
趙建喜有些崩潰的從地上爬下來,他看着自己老婆的笑臉。整個人都愣住了。
“什麽?這……這竟然是真的!
隻要我老婆一笑,我渾身立刻就不疼了。隻要我老婆皺一皺眉頭,我的頭疼的就像要爆炸一般。”
我輕輕點頭。
“當然,還有。我剛才也警告過你,你的壽命跟你老婆的壽命息息相關。
你老婆一天不死你就能好好的活着,你老婆前腳剛咽氣,後腳你就會渾身爆炸而亡。
所以呢,你不要想着把你的老婆給謀害死。你就可以擺脫這份詛咒。
趙建喜你老婆給你生了一個兒子。我剛才看了那個孩子一眼,孩子是健康的,并沒有随了你老婆,他不癡不傻。你有這樣一個老婆,有這麽一個健康的孩子,那是你自己的福氣。
所以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對你老婆好一點,每天哄着她開心。要不然的話,受罪受苦的,那可是你自己。”
對于趙建喜這樣的人。用軟的自然是不行,還是要來點硬的。
就連孫悟空那般本事的天神,最後都會害怕一個緊箍咒呢。更何況是趙建喜這種小人!
對于一個瘋子而言,她雖然可能不知道香臭不知道好賴。可是瘋子也是有感覺的,也知道什麽時候該開心,什麽時候該皺眉頭。
隻要一個人天天活得開開心心。甭管他是瘋子還是傻子。那麽,她這輩子過得定然是幸福的。
緊接着我又對趙建喜說道。
“現在我給你一張銀行卡。像你這樣的人雖然身體康健,但常年不在外面工作,天天吃喝玩樂。
我也不求你立刻能出去找工作,能成爲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這張銀行卡裏以後每個月都會多出5000塊錢,直到你們孩子18歲周歲。
所以這些年就算是你不工作,你們一家三口也可以吃穿不愁。也可以足夠把孩子養大成人,讓他好好上學,将來建功立業。
至于這些年你就對您老婆好吧,如果對您老婆不好,你老婆但凡有生氣不順心的地方,那麽遭罪的是你,可不是别人。
如果你能夠保證你老婆快樂一世,然後把你們的兒子養大成才。根據胡大爺的遺囑,你這輩子不用工作就當一個懶散的閑人也是夠了的。
這張卡現在就給你,以後的日子你好自爲之。當然如果讓我知道,你把這些錢用在哪個不該用的地方。稍微虧待了你的孩子和你的老婆。那麽,你将要承受的痛苦,定然比現在更加多千倍萬倍。”
屬實是沒有辦法,像趙建喜這樣的人。估計從小就是好吃懶做,一輩子不堪大用。
他這樣的人但凡能夠要飯,每天要上一個饅頭吃,他都不會出去工作。再加上韓軍本來就想補貼給胡家一筆錢,然後完成自己心中的愧疚。
再加上胡大爺的女兒是個瘋子,如果趙建喜每天出去上班的話,一個瘋子在家帶孩子,孩子又這麽小,難免會出什麽事情。
倒不如就讓趙建喜留在家裏,每個月靠着5000塊錢的最低生活費。好好的伺候他們娘倆。照顧他們娘倆。
就當這5000塊錢是趙建喜當全職保姆的錢吧。
趙建喜聽了我的話,又看到我手中的銀行卡,瞬間從剛才的悲傷變成興奮。他跪在地上連連沖我和韓軍磕頭。
“好,我知道了,你們讓我做的事情我肯定照辦。
我馬上就給我嶽父立一個牌位,然後每天早上晚上給我嶽父的牌位磕頭。
我以後也肯定會對我的老婆孩子好,我再也不打我老婆了,我保證讓我老婆每天開開心心的。
我謝謝你們,我謝謝你們呀。”
哎!人就是如此,打一巴掌,給個甜棗。那個人反而會忘記你給的巴掌。滿心滿意的惦記起你給的好處來。
銀行卡裏這每個月的5000塊錢。一直打到孩子滿18周歲,那個時候孩子估計也考上大學了。
如果這個孩子有出息,考上了大學,韓軍也肯定會繼續供養。如果這個孩子沒有出息,那麽18周歲也已經是個成年人,可以自己安身立命,有手有腳也可以自己養活自己。
這些錢,足夠他們安安穩穩的生活前半輩子。至于之後的事情,都要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我跟韓軍處理完這些事情,便離開了這個廉租房。
韓軍還是有點擔心小喜姐的身體,希望我能夠去他家給小喜姐把個脈。
在車上的時候,韓軍還悠悠的說着。
“小喜前一陣子一直都睡不好,我是真擔心她肚子裏的那個孩子。
昨天晚上,她好不容易睡了一個好覺。不過我還是想你能給她安安胎。
畢竟,她肚子裏懷着的,可是我這輩子唯一的骨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