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一想那個女人是個瘋子,如果她離婚的話,誰還能照顧她。
一個瘋女人手上有那麽多的錢,那就更加的危險。所以這個方法也行不通。”
韓軍又說。
“那實在不行,就先讓這個瘋女人跟自己的丈夫離婚。然後我把她送到療養院去。讓醫院裏的護士照顧她一輩子。”
我道:“療養院的生活就算是有人照顧。可是跟一個小鳥被關在籠子裏又有什麽區别,這個方法還是不好?”
我一邊想着忽然間我想出一個主意。我激動的一拍大腿。
“韓先生,你先準備一點錢,明天你陪我去那個老人家的女兒家中看一看。
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有主意了。”
韓軍聽到我的話,也隻好重重的點點頭。
當天晚上我們各回各家。第2天一大早韓軍來我的店鋪找我。他跟我說,小喜姐昨天晚上睡得特别好,沒有做任何的噩夢,并且食欲也特别的好,今天早上整整吃上了8個包子。
看來,那個老大爺的魂魄一被超度。小喜姐的身體果然恢複了正常。
昨天晚上我特意給孟隊打電話。然後讓其詢問了一下胡一女兒的下落。孟隊也算是很靠譜,今天一大早就把胡一女兒的家庭地址給我發了過來。
胡一的那個瘋女兒名字叫胡蝶。她嫁給的男人叫趙建喜。
兩口子現如今住在廉租房裏。趙建喜也沒有工作。日子過得自然是屬于那種特别貧困的。
按照孟隊給我的地址。我和韓軍一大早就出發,來到了那個所謂的廉租房。
剛剛走到胡家門口,我就聽到裏面有女人哭喊的聲音。并且我還聽到了男人謾罵的聲音,好像是有人在打人。
我拼命的敲打房門,沒一會兒的功夫,有一個三十七八歲胡子拉碴身上醉醺醺的男人走到了門口。
這個男人手上拎着一個酒瓶子,看着面相,就是那種不大好相處的人。看來眼前這個喝醉的男人,應該就是傳說之中的趙建喜。
趙建喜看到站在門口的我和韓軍,特别狐疑的看了我們一眼。
“你們是誰,敲我家門幹什麽?”
我道:“我是胡一大爺的遠房親戚。我知道胡一大爺已經去世。但是他留下了一點遺産,想讓我轉交給他的女兒。”
趙建喜一聽到遺産兩個字,整個眼珠子都開始放光。
他立刻特别熱情的讓我和韓軍進門,然後悠悠的說道。
“什麽那個老東西竟然還有遺産?總共有多少錢呀?快,給我,都給我。我是那個老東西的女婿。遺産都要給我呀。”
我道:“你怎麽證明你是胡一老爺子的女婿?我隻知道老人家有一個女兒,名字叫胡蝶。”
趙建喜聽到這個話,立刻朝房間裏面喊到。
“傻子,你給我出來。”
然後趙建喜悠悠的對我們說着。
“胡蝶就是我老婆,我這有結婚證,還有戶口本,還有身份證。一切都是可以證明的呀。”
沒一會的功夫,我們就看到從房間裏面走出來了,一個30出頭,身材有些浮腫。模樣有點癡傻的女人,但是那個女人的懷中竟然還抱着一個一周歲多一點的孩子。
原來,胡蝶跟眼前的趙建喜竟然都已經生孩子了。
趙建喜指着那個身材浮腫的女人對我們說。
“她就是胡蝶,是我老婆。也就是胡一那個老頭的唯一的閨女。
你看見我老婆跟我都生孩子了。我老婆懷裏抱着的就是我們的兒子,趙小寶今年剛滿一周歲零兩個月。”
我看着身材浮腫的胡蝶,臉上竟然還有一點淤青。這個趙建喜,竟然打胡蝶。
她是一個傻子,她還給趙建喜生了一個兒子,可是趙建喜竟然對這個女人動手。
我大聲的質問趙建喜。
“你是不是動手打她了?她可是你老婆呀。她是你兒子的媽,她給你們趙家生兒育女,她做錯了什麽?你怎麽可以對一個瘋女人動手呢?”
趙建喜聽到我的話,特别不屑一顧的說。
“呵!我打我自己的老婆,你們管那麽多閑事幹什麽?
這個瘋子,彪呵呵的。做點飯都做不明白,不是鹹了就是淡了。我打她幾下怎麽了?
更何況天底下哪個女人不會生孩子?那女人就是下蛋的,要是連蛋都不會下,老子早就弄死她了。”
趙建喜嘴上罵罵咧咧的說着,這話簡直不堪入耳。
此時此刻就連韓軍都聽不下去。
韓軍大聲唾罵道。
“姓趙的,你真他媽不是一個人。你信不信我找律師讓她跟你離婚?”
趙建喜聽到這話,完全沒有在怕的。
“離就離呗。她一個傻子,要是離開了我,還能活得下去?
更何況還有一個兒子。這個傻子天天寶貝孩子,寶貝的跟什麽似的。
隻要我把孩子抱走,這個傻子立刻就會瘋。她說不定自己就想死呢。”
韓軍大聲叫嚣道。
“那我就讓孩子跟女人。實在不行,以後這娘倆我養。”
趙建喜聽到這話,十分不屑的一笑。
“切,我看出來了,你是個有錢的。但是有錢又能怎麽樣?那孩子是我們老趙家的種,身上流着我的血。
你讓一個瘋子跟我離婚,法官就算是再傻,也不會把孩子判給一個瘋子。那孩子終歸是我的。隻要我手裏有孩子,我讓這個瘋子幹什麽她就幹什麽。
呵!你有錢又能怎麽樣?孩子他姓趙,又不跟着你姓。”
不得不說,這個趙建喜雖然人品惡劣,但他還懂得一點法律的基本常識。
沒錯,如果這個瘋女人跟趙建喜沒有孩子的話,兩個人離婚還是很靠譜的。
可是現如今瘋女人有個孩子。并且女人就算是個瘋子,也會有着滿滿的母愛。現在瘋女人離不開自己的孩子。如果要離婚的話,法院肯定不會把孩子判給瘋子。
所以,看來趙建喜和這個瘋女人還真的是沒有辦法離婚的。
但是,從始至終,我從來沒有想過讓這兩個人分開過。
如果瘋女人離開了趙建喜,那麽誰來照顧她的後半輩子呢?
從始至終,我隻是想讓趙建喜還債而已。
趙建喜看着我和韓軍,然後一邊哈哈大笑一邊說着。
“唉呀,那個老家夥到底留下的什麽遺産?到底有多少錢?趕緊給我呀。”
我微微一笑然後不緊不慢的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個小瓷瓶。
趙建喜看到小瓷瓶,表現的尤爲好奇。
“這是什麽呀?”
我慢悠悠地打開瓷瓶,然後一個迅猛翻身。我一手抓着趙建喜的嘴巴,然後另外一隻手把瓷瓶裏的藥如數倒進了他的口中。
緊接着我從身上摸出一張符紙,口念咒語。然後将那張符紙團成團,也塞進了趙建喜的口中。
“你,你在幹什麽?”趙建喜整個人有些發懵。
我道:“給你吃藥,并且是毒藥。”
“你,你說什麽?”趙建喜聽到我的話被吓了一大跳,他立刻把手指頭伸進喉嚨當中,準備把那藥吐出來。
看着如此狼狽的趙建喜,我微微一笑,然後淡定的說道。
“我剛才給你附加的藥丸還有符紙,全部都是入口即化,你吐吧,你就算是把五髒六腑都吐出來也無濟于事。”
趙建喜聽到我的話,整個人無比崩潰。緊接着他伸出手指着我。
“你,我要報警,你就是個殺人犯,你竟然敢給我吃毒藥,我要報警抓你。”
我特别平靜的聳聳肩膀。
“那麽趙先生就報警吧,看看你去醫院檢查能不能檢查出來什麽。
今天我和韓先生進門,是趙建喜你自己開的門讓我們進來的。你說我給你下了毒,可是去醫院又檢查不出來任何結果。到時候究竟是你告我,還是我反而告你誣告呢?”
趙建喜聽到我的話,整個人有些發懵。
“你,你到底是誰?你爲什麽要害我?”
我便直接開口說道。
“我是胡老爺子的親戚。我告訴你,我剛才給你吃的毒藥不會讓你死,也不會損傷你的壽命。
但是從現在開始,你家中每天要供奉胡老爺子的牌位。每天早上晚上,你都要恭恭敬敬的在老爺子的牌位面前磕三個響頭。
并且從今天開始。你必須要對你的老婆好,要對你的孩子好。隻要你的老婆有片刻不滿意,有那麽丁點兒不開心。你就可以見識到這個毒藥的後果。
這個毒藥平時沒有任何影響。隻要你老婆不開心,這毒藥頃刻間就會發作。隻要你老婆心情舒暢,心情平靜。那麽這毒藥對你就不會有半點影響,不會有任何作用。”
趙建喜聽到我的話,顯然有些不大相信。
“呸,原來是糊弄我呀。切,我他媽還就不相信了,有什麽毒藥是因爲我老婆開心我就不發作,我老婆不開心我就發作的。”
趙建喜當然不會相信我的話。
我饒有興緻地看着趙建喜。
“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你大可以現在試一試。你老婆就站在那裏。你再動她一根手指頭試試。”
趙建喜剛剛喝了點酒,膽子可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