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先把韓軍的事給搞清楚。
如果他真的不娶我的話。我肚子裏的孩子,他必須得給我一個交代呀。
他竟然沒有離婚,他竟然在騙我?
那要是将來我把孩子生出來,他把孩子抱走了。我成了什麽?我不成送快遞的了嗎?
如果韓軍不肯離婚不能娶我的話,那麽這個孩子我堅決不能留着的呀。”
小喜姐一邊喃喃自語,然後她仿佛做了什麽重要的決定似的,小喜姐擡起頭看向我。
“小先生,我想好了。我要先搞定韓軍那一方面。
如果他不娶我的話,我就把孩子給打掉。然後再除掉身上的邪氣。我可不想生下一個拖油瓶。我有一個女兒已經夠了。我可不想要那麽多的孩子,一個人養着。”
不得不說,小喜姐這個年紀這個遭遇,她想的還是真的蠻透徹的。
唉,大多數在感情上受過傷害的女人都會變得比較勢力。但是也不能說這些女人無情。隻能說都是被現實給傷害過的吧。
我道:“反正不管先解決什麽問題,我都要去你家裏看一看。
畢竟你每天晚上做噩夢,說不定跟房子也有關系。
還有那個韓軍,韓軍之所以能給你那個紅包,這就說明韓軍一定認識某些比較厲害的人。
對了,小喜姐,你做噩夢這件事有告訴韓軍嗎?韓軍說過,應該怎麽解決了嗎?”
小喜姐聽到我的話,輕輕搖了搖頭。
“不,我沒敢告訴他。老韓這個人平時對我雖然大方。但有時候脾氣也挺扭的。
我害怕我告訴他這件事,老韓覺得我肚子裏孩子這個孩子不安穩。然後就不想要了。
說實話吧,其實一開始我真想把這個孩子生下來,然後就可以抓住老韓嫁給老韓。畢竟嫁給這樣的男人,我這一輩子就可以不用奮鬥了。誰不想一步登天呢!”
怪不得,原來小喜姐根本沒有告訴韓軍自己做噩夢這件事,直接給紅姐打電話,然後找到了我。
既然小喜找上了我,這就說明我們兩個人之間有緣分這件事情我就一定要幫她解決。
當天吃過晚飯之後,小喜就邀請我去她家,看看屋子裏面有沒有什麽邪氣。
“這麽晚的天,姐,我去你家有點不大好吧。韓軍會不會覺得有點什麽?
要不明天白天我再去?”
小喜悠悠的說道。
“反正這些事,趕早不趕晚。更何況你放心吧,今天晚上老韓不會回家的。
老韓自己有生意,平時應酬也挺多的。今天早上他就跟我說了,今天晚上要跟自己的合作夥伴喝酒。因爲上個月孩子差不點掉了那件事,所以老韓每一次喝完酒現在他都住外面都不回家的。我們家現在除了一個保姆以外,什麽人都沒有。”
既然小喜比較着急。反正天色也不算晚,我今天晚上就陪她走一趟。
我和小喜還有紅姐出了飯店的包房。有邪氣的地方,我也不想讓紅姐跟着去,畢竟紅姐跟韓天爺剛剛結婚不久,新婚燕爾的不要沾惹那種邪氣。
所以我們在飯店門口分開,紅姐一個人回了家,我坐上小喜的車,然後來到了那個韓軍給小喜買的樓房。
哪怕小喜已經懷孕,韓軍也沒有把小喜帶回自己的家中。而是在白山市給她買了一個150平的電梯樓。
這也更加證明,韓軍其實是有家庭的,他根本就沒有離婚,之前的那個離婚證,估計也是假的。隻不過是拿出來爲了騙小喜姐。
像這樣的男人既然有家庭。爲什麽又要讓外面的女人給自己生孩子呢?真的是有點搞不懂。
我和小喜坐着電梯來到了12樓。然後打開家門。剛剛進入家裏面。這裏面的裝修倒是不錯,總體來說幹幹淨淨的,屋子也很大。家具也很奢華。
沒一會的功夫,便有一個40多歲臉色有點發黃的中年女人從屋子裏跑了出來。
那個女人身上系着圍裙。臉色看起來有點憔悴。
女人看到小喜和我,然後用一種詭異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小喜。
“啊!夫人,你回來了。”那個中年女人開口說道。
小喜點點頭。然後指着中年女人給我介紹。
“這就是老韓給我找的保姆。你就管他叫徐姐吧。
對了,徐姐,你去給我們倒杯茶。我就不喝茶了,你給我熱一碗羊奶吧。少放一點代糖,我怕胖。”小喜吩咐自己的保姆。
可是那個保姆聽到小喜的話并沒有直接離開,而是看向我,然後跟打探一般的詢問。
“這個小夥子長得蠻帥氣的。夫人,這個小夥子是誰呀?”
小喜聞言,輕輕挑眉。
“這是我的朋友,怎麽了?我把誰帶回家,還要向你報告嗎?”
小喜一邊說着,然後拉着我就進了她的卧室。
剛進卧室,小喜的面色就有點不大好。她悠悠的跟我抱怨着。
“現在這些保姆管的真寬。我花錢雇她來幹活。她搞得跟個秘密情報員似的。
我把誰帶回來,用得着她來問東問西?”
聽到這話,我無奈的撇嘴一笑。
“小喜姐,說實話,這個保姆本來就是一個情報員。
他是老韓給你挑選的,自然是老韓的人。應該是老韓讓她過來負責看着你。
而你大晚上的把一個年輕男人帶回家,還是挑選老韓不在的一天晚上,那個保姆自然要多打聽一些。”
小喜聽到這話,怒氣沖沖的對我說。
“這個老韓真是的,我們兩個人在一起那麽久他還不相信我,搞一個盯梢的來看着我。
我跟你說,他選的這個保姆真的不行的。做飯也一般般,打掃家務也一般般,身體好像也不大好。看起來比我更像主子。
我非得跟老韓說一說,趕緊給我換一個人。就算找一個盯梢的。起碼也要找一個會看主人眼色,手腳勤快點。聰明一點的吧。搞這麽一個病秧子過來,到底是她伺候我,還是我伺候她?”
我聽着小喜姐這麽多無端的抱怨,隻是有一句話我沒有說出口。
隻怕,小喜姐别說想趕走這個保姆了。就算是她被老韓趕走,這個保姆也是不會離開的。
但是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看看房間内有沒有邪氣。
我在小喜姐的卧室轉了半天。屋子裏幹幹淨淨的,空氣也很清新。别說是邪氣了,這個房間的環境都是那種比較吉利的,所有物品的擺設好像都是按照風水來完成的。
觀察了一圈之後,我就轉過頭看向小喜姐。
“姐,你家這個房子裝修是後裝的吧?”
小喜姐聞言,重重的點頭。
“沒錯,這個房子之前就是老韓的房子。裝修也是他一手搞定的。房子是去年買的,但是一直都沒有給我。
也是在我懷孕之後,老韓才把這個房子過戶到我的名下。算是送給我吧。然後我直接就可以拎包入住,因爲裝修都已經過了一年多,家裏的甲醛什麽也都已經放出去了。”
果不其然。那個韓軍,肯定認識某些玄門中人。因爲這個房子的裝修實在是太講究了,一看就是同道之人裝修的。
見我在屋子裏參觀了好久,小喜姐忍不住問我。
“石頭,你看看我的這個房子有邪氣嗎?”
我輕輕搖搖頭。
“不沒有邪氣,不隻卧室,沒有你的這個電梯樓,哪個房間都是幹幹淨淨的,沒有任何的邪氣。”
“那爲什麽我會做噩夢啊?”小喜姐迫不及待的詢問我。
我道:“姐,或許你做噩夢的原因跟房子沒有關系。可能就是跟那個紅包有關吧。
這個邪氣應該隻屬于你的身上。我想,你在醫院把那個紅包給了那個女孩。那個女孩肯定是把紅包給轉手了,給到了什麽不幹淨的人身上。所以你才會遇邪。
不過還好,房子是幹淨的,并且屋子裏的風水布局很有考究。
所以小喜姐,隻要你住在這個房子裏,對你的身體也是有益的。”
我一邊這樣說着,沒一會的功夫,那個姓徐的保姆過來敲門。
“夫人茶水泡好了,羊奶也已經熱好了。”
保姆說完這句話之後,我聽到門口那個保姆一直在踱步。她好像很擔心我跟小喜發生什麽。
小喜聽到保姆在門口那麽磨叽,還是有些生氣。悠悠地說着。
“等明天老韓回來,我必須跟老韓說,必須要把這個保姆給換掉。”
聽到這話我微微一笑。
“用不着等明天,我相信過不了一會兒那個韓軍就應該回來了。”
小喜姐輕輕挑眉。
“這怎麽可能,老韓今天早上都跟我說了,他晚上有飯局的。
老韓這個人很重視生意上的事情。并且他一般說話算話,從來不會反悔。對于老韓而言,我永遠比不上飯局重要。”
聽到這句話,我十分不耐煩的嘿嘿一笑。
女人自然是沒有生意重要的。可是對于一個男人來講,生意就算再重要,也不會比自己的親生血脈更重要啊!
果不其然,我和小喜剛剛拉開了卧室的房門,沒一會的功夫我們就聽到了門口大門那裏有開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