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2天,苗大國醒了酒。我們也沒有吃什麽早飯,就把剩下的桃酥還有沙糖桔給吃了。
因爲我已經檢查過,這桃酥還有沙糖桔都是幹淨的,食物并沒有任何的毒素。
今天,我們決定去司機小李家,還有那個喂雞飼料的小孫家看一看。
這兩個人都是住在城裏的,都住在白山市。
所以一大早我和苗大國就坐上了客車,回到了白山市。
這一次爲了我們登門不尴尬,苗大國特意買了一個果籃。我們先去的小李家裏。
那個司機小李,就住在距離金安小區不遠的一個小高層。那裏的房價并不是很貴。但是地理位置還不錯。
苗大國先是打電話跟小李确認了一下,小李确實在家,所以我們就拎着果籃上了門。
等我們走到小李家門口的時候。同樣是小李的老婆給我們開門的。
小李的老婆剛剛生完孩子沒兩年,懷中抱着一個穿着紅衣服紮着羊角辮的小胖丫頭。這個女人的身材還沒有恢複,看起來整個人還是有些浮腫的,身材有些微胖,但是從面相上看也是有福氣的。
小李的媳婦看到苗大國,也是特别熱情的把我們迎接進屋。
此刻的小李好像剛剛起床不久。身上穿着一套藍色的睡衣,頭發還是亂糟糟的。
看到我們,小李有點不好意思的笑着說。
“唉呀,最近這段時間沒活幹,天天在家裏呆着。作息都搞得紊亂了,苗廠長,快,進來,進來。”
我們走進房間,隻見小李的家裏面就比較亂。
不過還好,這種亂并不是那種邋遢。因爲家裏有孩子的原因,所以客廳裏面地上全都是泡沫。因爲兩歲左右的孩子喜歡到處亂爬。所以地上都是孩子的玩具。屋子裏的各種邊邊角角也都用棉布包着,應該是防止孩子磕碰到。
像這種家裏有年紀比較小的孩子,玩具雜亂一些,這是特别正常的現象。隻要不是特别邋遢,家業就不會走下行路。
進入房間之後,我和苗大國坐在茶幾上,苗大國特意送上果籃。
苗大國負責跟小李唠嗑,說自己有了錢,馬上還想再開一個養雞場,問小李以後願不願意回去繼續開車。
我則在這邊負責觀察小李的面相。
說實話,這個小李的面相也還可以。他并不是那種大富大貴的人,一輩子就是幹苦力的。小李也不是一個能攢住錢的人。并不是說他花錢大手大腳,而是他的命中沒多少财運。
像他這樣的人哪怕賺了很多的錢,攢了很多的錢,家裏一定會發生一件事情。然後把這些錢給花出去。
比如說家裏面好不容易攢個幾十萬的存款,家裏就會有人生大病,然後把所有的錢都花進醫院。
要不然的話,就是家裏有了一些存款。小李可能會出什麽事,比如說出車禍。或者跟人發生口角發生争鬥,然後會鬧官司。
總之,小李這個人沒有太多的财運。掙了錢如果不花掉的話積攢的太多,還是會有一切辦法把這些錢給漏出去。
直道苗大國說自己有了錢,問小李願不願意回來工作?小李卻無奈的搖了搖頭。
“廠長讓我回去工作的話,那就算了吧。
我跟我老婆已經商量好了。下個月我就準備走去南方。我南方那邊有朋友介紹我去開大車。那邊的工資比較高一些,一個月能達到2萬多。
現在我和我老婆也已經有了孩子。說實話,養個孩子挺費錢的,也挺不容易的。
我們兩口子這個房子。買的時候就是一個二手房。結婚到現在還從來沒有裝修過呢。我也希望能夠多掙點錢,把家裏好好裝修一番。然後讓孩子将來上個好點的學校。
沒辦法都是爲孩子活着的嘛。所以您的那個廠子,我真的沒有辦法再回去了。”
也确實,小李在苗大國的手下幹活。每個月苗大國給他開7000塊錢。雖然在我們當地來說,這個工資并不低。并且小李的活也不是很多,每天隻有一上午。
可是小李又要養孩子,又想給房子裝修,又想過好日子。小李的老婆還沒有工作,是全職的家庭主婦。這樣下來的話,每個月7000塊錢肯定是不夠的。
隻是小李這個人沒有偏旺的财運。就算是辛辛苦苦的去了南方,每個月賺了2萬多。隻是害怕将來家裏也是存不住錢的。
沒辦法,每個人都有自己不一樣的選擇。有的人想要多掙錢過好日子。有的人知足常樂。這是教育方式的不同,也是三觀的不同。沒有辦法去說,究竟誰的想法是對誰的想法是錯。
苗大國聽到這件事,也是無奈的點點頭。
“行!小李你還年輕,想要去外面拼搏的話,趁着年輕正好。
至于我那個廠子。沒事,我再找一個大車司機呗。
小李等你準備走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一聲,我請你吃飯,給你擺個送行宴。到時候咱把老張和小孫都叫上,大家一起熱鬧熱鬧。”
苗大國倒是不愁給自己的養雞場找司機的問題。畢竟那個老張的兒子已經考上了大車車票。實在不行,讓老張的兒子當司機更是一舉兩得。
而我對小李和小李的媳婦進行一番觀察。我也觀察出來,這個小李并不是下毒的兇手。
小李就是一個普通人,老實巴交的,臉很圓。他是那種比較能吃苦的人。也沒有什麽不良嗜好,抽煙不喝酒。踏踏實實的跟老婆過日子。
再加上一個男人剛剛有了孩子,同樣的父親。父親的那種慈祥,是怎麽樣都抹不掉的。
所以小李也不是下毒的兇手。
我和苗大國在小李家又逗留了一會兒,他們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天。馬上要到中午飯點,我們并沒有留在小李家吃飯,畢竟人家日子過得也不容易。
一家三口孩子年紀還小,鬧鬧哄哄的。我和苗大國趕緊告辭。
我和苗大國離開之後,也沒有直接去小孫的家裏。當時正是中午十二點多鍾。我和苗大國就在小李家的樓下,有一個小籠包店,我和苗大國兩個人吃了一頓小籠包。
吃午飯的時候,我詢問苗大國。
“那個小孫家在呢,距離這裏遠嗎?”
苗大國悠悠的說着。
“說實話,我還沒有去過小孫在白山市的家呢。
小孫從前跟老張是一個村子的。就住在村把頭,跟他二大爺一起住。
後來小孫的二大爺死了,他去我們廠子裏之後有了一點錢。就一個人來到白山市租房子了。
我隻是聽說過那兒的地址。因爲有一次好像是開會的時候吧。上面發給每一個廠子,每一個公司,每一個工作單位必須要對所有的員工和人員進行登記。當時小孫也登記了登記的地址,就是他現在的出租房。
那個地方挺偏的。并不是白山市中心。有一點靠着北線。反正,一會咱倆過去找一找吧,應該能找到的。”
雖然苗大國并沒有去過小孫家裏,但隻要有地址,這事就好辦。
沒一會的功夫,我跟苗大國吃完了午飯。我們兩個人按照地址正式出發。
那個北線距離我們這的位置确實有點遠,打車的話恐怕也要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之後,我們如願的到達了小孫租房子的這片地方。
小孫租的竟然不是樓房,而是一片平房。
北線這邊。有很多還沒有被扒的平房。這裏面還住着百姓。但是大多數的人家都已經搬走了,搬到了市中心住上了樓房。留在這裏的人要不是太窮,要不就是一些外地的務工人員,沒有錢住太貴的房子,隻有這種平房是最便宜的,一個月兩三百塊錢就行。
我和苗大國一戶一戶的找。終于在北線的最邊上。找到了小孫家。小孫家是獨門獨戶,并不跟别人一起住。
普普通通的一個小瓦房。門是用塑料布和棉被給釘上的。這樣可以防風。
我和苗大國站在門口敲了一會兒的門,裏面也沒有人應聲。我的手按在房門上輕輕一推,這平房的門竟然莫名其妙的打開了。
小孫家裏并沒有人,但是房門竟然沒鎖。這個小孫也太粗心了吧,也不怕家裏進小偷丢東西。
苗大國喃喃念叨了一句。
“唉呀,小孫肯定不在家,他出門怎麽不關門呢?
要不咱們就在他家裏等着他吧,一會回來我可得好好叮囑他。不關門可不行啊。北線這邊不太平。還是會有小偷的。”
苗大國一邊說着,一隻腳已經跨進了門檻。
可就在他剛剛走了一步的時候,苗大國突然一聲大叫。
“唉呀,什麽東西,我的腳好痛,我的腳好痛啊。”
“怎麽了?”我立刻皺起眉頭,詢問苗大國。
苗大國吃痛的哀嚎。
“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掐着我的腳脖子,掐的我好痛啊。”
聽到苗大國的話,我立刻蹲下身。當我看到苗大國腳腕上的東西時,我瞬間被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