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跪在我的面前。
“那大師我現在可該怎麽辦呀?我真的太餓了,我真的太想吃東西了,大師我求求你,你救救我吧。”
袁天賜一邊說着,他還在不停的舔舌頭,倘若他不是因爲背後被我貼了符紙不能進行吞咽的動作,我真的害怕這小子當着我的面就把自己給啃了。
我對袁天賜說。
“解鈴還須系鈴人,想要解除你身上的這種詛咒,最起碼要先找到那個你給她紋過身的女孩。一定要破壞了那個女孩的紋身,破壞了她背後的财運,這樣的話你才能擺脫背債的命運。”
我再一次詢問袁天賜。
“你認識那個女孩嗎?你跟那個女孩熟悉嗎?最起碼,咱們要先找到她呀。”
袁天賜想了半天,悠悠的說着。
“那可怎麽辦?說實話那個女孩我真的不熟悉。
我們的店鋪就開在大學城對面。我們對着的那個學校是師範學院。平時倒是有挺多回頭客,有很多女孩子去我們那裏洗頭,做美甲。男回頭客比較少有幾個在我們店鋪辦卡的男學生經常去我那裏剪頭。
但是不得不說,我們那一片這種理發店十幾家,所以每家都有回頭客在我們那裏的回頭客大約三四十個吧,但是那個女孩子說實話她是第1次去我們家。我跟那個女孩子真的不熟啊。”
袁天賜一邊說着,忽然間她想起來什麽。
“對了,當時我給那個姑娘紋身的時候。正好我老婆在給一個女孩洗頭。那個姑娘看到那個進來洗頭的女孩,兩個人打個招呼,好像特别熟悉,應該是同學。
而那個洗頭的女孩子是我們家的回頭客,經常每隔兩三天就過來洗頭的。”
既然能夠通過中間人找到那個姑娘的話,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趕緊找到那個做紋身的女孩。
我立刻跟袁天賜回了他們家的店鋪。
那個師範學院就離沈安然的大學并不遠,大學城這一片本來就有好幾所大學。沈安然有一個特别好的閨蜜叫許一一的,許一一之前談了一個小男朋友就是師範學院的。
不過聽說,那個小男朋友最後好像給許一一戴了綠帽子,兩個人也就此分手。
唉,這些大學生的感情啊,今天一陣明天一陣。今天兩個人你侬我侬,明天就變成仇人,老死不複相見,後天就又找了新歡,大後天兩個人又複合。大學生的感情就是這麽多變,如同天氣一樣,今天下雨明天下雪,後天是個大晴天。
但是對于師範學院我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白山市的師範學院屬于一個二本類學校。并不是那種985,211之類的重點。但因爲是師範的緣故。那裏的學生畢業之後大多數都會考教師資格證,然後考編進入學校當老師。
并且白山師範學院好像中文系蠻出名的。聽說那裏的中文系的大學教授,都是國家級别的大作家或者是文學研究員。據說好像還有一個教授是紅學研究者,并且是同學協會裏面的領導人物。
所以有很多分數已經過了重點本科線,但是想學中文的學生也會屈尊上白山師範學院這個二本。所以這個學校名聲還是挺大的。尤其是中文這個強專業。
師範學院距離我的店鋪也不遠,步行不過十幾分鍾的時間。
我跟袁天賜回到了他開的理發店。袁天賜的理發店就在師範學院偏門正對面的一條胡同裏。
那條胡同裏并排開着十幾家美發店。袁天賜家的美發店地理位置還算是優越,就在把頭第1家。店鋪的面積也不小,門口的透明玻璃上上面用紅色的貼紙貼着美發,紋身,美甲瘦身。
袁天賜說他家這個店鋪是一二樓連體的,他老婆在2樓整了一張按摩床,也會給一些女孩子做拔罐推脂的瘦身運動。
我和袁天賜剛剛走進店鋪。因爲現在并不是學生放學的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兩點多鍾,大多數的學生都已經上課了,因此店鋪裏面比較冷清,沒有客人。
袁天賜的老婆一個人坐在美甲桌的面前。正在給透明的指甲模具做美甲,應該是準備做樣品。
袁天賜的老婆今年也就二十四五歲的模樣,長得也蠻漂亮的,身材特别好,尤其的窈窕。染着一頭有點像亞麻色的頭發,穿着一件黑色的緊身小衫,下半身也是特别修身的牛仔褲,看起來青春洋溢,跟大學生沒什麽區别。
袁天賜的老婆看到自己的老公回來,立刻站起身詢問袁天賜。
“老公怎麽樣了?找大師了嗎?你身上這是什麽情況啊?”
袁天賜指着我給他老婆介紹。
“這就是咱們那天路過的那家店鋪的老闆。我身上的這種情況老闆都給我說明白了。老婆,我完犢子了喲。”
袁天賜把什麽貔貅的事情,還有我剛才跟袁天賜講的那些情況,全都告訴了自己的老婆。
袁天賜的妻子聞言也是吓得止不住的哭。
“嗚嗚嗚,這可該怎麽辦呀?咱們怎麽找那個女孩啊?”
袁天賜對自己的老婆說。
“老婆,咱們家不是總有一個小姑娘時常過來洗頭嗎?那個小姑娘經常穿着一件寬松的粉色T恤。戴個黑框眼鏡,看起來文文靜靜的那個。
你記不記得那天我給那個小姑娘做紋身的時候,那個文文靜靜的女孩又過來洗頭。我做紋身的小姑娘跟那個洗頭的女孩,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應該是同學,他們還說老師留的什麽課題。
所以隻要先找到那個洗頭的女孩子,應該就能找到我給做紋身的那個小姑娘。”
袁天賜的老婆聞言拼命的點頭。
“沒錯,沒錯,那個穿粉衣服的女孩。那可是咱們家的老顧客來咱們家洗頭一年多了。每隔三天就洗一回。
那個小姑娘看起來其貌不揚的,文文靜靜,平時也不怎麽說話,但是小姑娘條件不錯。那天我看小姑娘背着的一個包香奈兒的CF中号的。現在要8萬多塊錢呢,小姑娘就随身背着,洗頭的時候直接往沙發上一丢一點都不愛惜,一看就是個有錢人家的姑娘。”
得!這些女人,對什麽包包奢侈品最爲了解。
尤其是師範學院裏的那些大學生,這些大學生,其中不乏家庭條件好。尤其是學校附近的理發店,洗一次頭也不便宜,好像要二三十塊錢。每隔三天就過來洗一次頭。一個月光洗頭就要花上好幾百,這樣的小姑娘家庭條件應該不會太差。
袁天賜的老婆又說。
“那個穿粉衣服的小姑娘上一次過來洗頭是前天。今天如果不來的話,那個小姑娘明天一定來的。
咱們隻要找到她問一問,一定要找到那個你給她做紋身的女孩。
這也太坑了,咱們就是做個小本買賣。紋什麽貔貅嘛,背什麽債嘛。”
袁天賜的老婆不停的安慰着自己的老公。不得不說他們兩口子都沒有什麽文化,但是感情還是蠻穩定的。
兩口子世界美容美發學院相識。都是因爲小的時候不好好學習,沒有考上高中,因此走了美容美發這條道路。
但不得不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人不是非得學習好才能有出息。
就像袁天賜兩口子這樣,兩個人合夥開個小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手藝。并且這手藝能幹一輩子的,兩個人加起來每個月能掙上四五萬塊錢,在白山市也算是小資家庭了。
我跟袁天賜兩口子商量了一番,因爲暫時也不知道那個穿粉衣服的女孩什麽時候能過來,我在這呆着也沒有什麽意義。
我給他們兩口子留下了我的電話号碼。告訴他們,如果等到了那個穿粉衣服的小姑娘就給我打電話,正好我的店鋪離這裏也近,隻要十幾分鍾,我馬上就會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