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聊的坐在店鋪裏玩着手機。
大約逛了一個多小時,周文文終于趕到。
周文文今天根本就沒有話說。穿着一件玫紅色的呢子的風衣。裏頭就是一件白色的長款的大毛衣。
她打扮的特别肅靜。也沒有做任何的發型,頭發蓬蓬亂亂的。看得出,周文文今天是真的不想去相親。
“文文姐,你不至于的吧?你不是說你相親的對象是大客戶介紹的嘛!
說不定那個男人條件還蠻好的呢。
你怎麽也應該好好打扮一下。或許就可以遇到自己的正緣。”
周文文聽到這個話,拼命的搖頭。
“我才不要,我現在根本就不考慮什麽緣分不緣分的。我現在隻想好好的搞事業,多攢一點錢。
然後在白山市買個房,徹底的定居。然後把我媽接過來。至于我爸那一邊,他一個人,和我哥哥弟弟在村子,愛怎麽樣怎麽樣吧。”
周文文一邊說着。然後故意的又用手揉了揉頭發。把自己搞得邋邋遢遢。
但沒有辦法,周文文的底子長得就是好。哪怕一點妝都沒有化,哪怕頭發有點怪。她的小臉蛋還是白白嫩嫩的,看起來十分的清純美麗。
“文文姐,你和那個男的在哪兒見面呀?那個男的什麽條件?姓什麽叫什麽?做什麽職業的?”
周文文拼命的搖頭。
“那個客戶大姐也沒有說太多。隻說是自己一個好朋友的兒子。
好像姓雷吧。至于叫什麽名字,我也不知道幹什麽的,那位客戶也沒有跟我說。
我就知道那個小子好像比我大了十幾歲。并且那個小子跟我約的地點,你知道在哪嗎?”
我搖搖頭。
“我哪裏知道?難不成對方約你去逛公園?”
周文文鼓着腮幫子說道。
“那倒沒有,倒是不至于逛公園。對方約我在飯店見面。可是那個飯店一點名氣也沒有。好像叫什麽羊蠍子館。在一個特别偏僻的胡同裏,那個胡同我從來都沒有去過的。
我心想着,那個男人比我大十幾歲,也真是夠摳門的。所以我真的不想浪費那個時間,才請你陪我去一趟。
如果那個男的要是特别不着調的話,你就找一個借口直接把我帶走好不好?”
“好,我懂,我就是你的僚機。”我朝周文文淡淡一笑。
緊接着,馬上就要到中午兩個人約定好的時間。
我跟周文文一起攔了一輛出租車。然後一個直奔叫古南小巷的地方。
那是一個特别偏僻的弄堂胡同。之前我倒是聽說過這條胡同。坐車的時候也路過過,但是從來沒有去過。
大約過20多分鍾,汽車到達地點。
我和周文文下車。站在胡同口等了半天。終于看到一輛特别不起眼的夏利車停到我們的面前。
緊接着,就從車上下來了一個穿着黑色風衣。看起來胡子拉碴,個頭不高。但是渾身有一種說不出氣場的男人。
那個男人的身高頂多能有1米6吧,肯定不到1米7。
周文文今天穿着高跟鞋,那個男人都沒有周文文高。
男人的皮膚長得蠻黑的,尤其是臉上有很多大毛孔看起來特别的粗糙。并且男人下巴的胡子特别的濃密,看起來顯得有點不幹淨。就好像那種邋裏邋遢的人。
男人身上的黑色風衣也是皺皺巴巴。渾身上下沒有一件名牌。他的頭發也是亂糟糟的。跟故意弄亂自己頭發的周文文相比,兩個人的發型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最主要的就是,這個男人的身上有一股說不出的氣場。
并且不隻是氣場這麽簡單,男人的身上蕩漾着一股隻有玄門中人獨屬的黃氣。
看來,這個男人跟我也是同道中人。
男人走到周文文的面前。又用一種特别疑惑的目光瞅着我。
我知道,這個男人應該也已經識别出了我的身份。
玄門中人,身上的氣場藏不住。但凡有點能力的人,都可以快速的在人群之中分辨自己的同道。
男人特别疑惑的看向周文文,然後又看了看我,緊接着他詢問周文文。
“你好,請問是周小姐?我姓雷,我叫雷大頭。”
這……雷大頭,這名字,是不是有點太随意了點?
周文文也有些尴尬地嘿嘿一笑。
“嗯,沒錯,我是姓周,我叫周文文。
你。你确定你是張大姐介紹的?”周文文還是不死心的,又問了一句。
“沒錯!張大姐跟我爸爸是好朋友。就是她介紹的。不是說讓咱們倆今天相親嗎?”
雷大頭一邊說。然後伸手指了指胡同的盡頭。
“走吧,我選的那家館子就在胡同裏邊。咱們坐下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