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小女孩,被吓得嘴唇發白。哪怕整個人呈現昏迷的狀态,渾身仍舊不停的打着哆嗦。
我伸出手,試探着摸了一下小女孩的額頭。
燙,燙的像是燒開的熱水。
我又拿着電子體溫計,給小女孩測溫。結果出來一看39度8。
張彪的父母都已經60多歲。十分樸素的一段老頭老太太,兩個人守在床邊,鼻涕一把淚一把。
老太太一個勁兒的哭。還用手錘打自己的兒子。
“你這該死的,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電話也不接。
你知不知道,盼盼是被什麽東西給吓昏過去的!
多小的一個孩子呀,送到醫院的時候口吐白沫。
退燒藥也吃了,什麽方法都用了。那燒就是退不下去。人家大夫說咱家這孩子,要是繼續退不下去燒的話,容易把腦子燒壞,容易變成傻子。”
張彪聽到這個話。恨的伸出大手,狠狠的抽打着自己的耳光。
“都是我的錯,媽,你罵我吧,都是我不好。
我真沒想到,我就昨天晚上一宿不在家。孩子竟然能出這麽大的事。”
張彪一邊說着,滿眼渴望的看向我。
“石大師,你說這可咋整啊?我求求你。你幫幫我好不?
我就這麽一個閨女,閨女是我的寶貝疙瘩。你可絕對不能見死不救啊。”
我也滿臉擔心的,把向小女孩的脈搏。
摸完左手摸右手,等兩個手腕的脈搏全部摸完之後,我這才松了一口氣。
“還好,不是中邪,也沒有什麽别的大礙。
就是孩子年紀還小,膽子也小,又是個小姑娘。身體本來就柔柔弱弱的。
這就是驚吓過度導緻的發燒暈厥。雖說挺嚴重,但是沒有邪病,所以有救。”
我一邊說着,從懷中摸出針灸包。
抽出幾根銀針,然後紮向女孩的手指。
緊接着,我再把女孩每個手指擠出一滴鮮血。
最後我讓韓虎幫忙,去附近一些賣燒紙賣壽衣的冥紙店。要一些燃燒過的香灰回來。
韓虎邁開大步,立刻去辦。
我又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小瓷瓶,裏面是我秘制的丹藥。
我倒出一粒丹藥,然後讓張彪幫忙找個水杯。
張彪在病房裏尋了一大圈。最後隻遞給我一個暖壺蓋。
“石大師,這行不行?”
“可以。”我淡定的說道。
我在暖壺蓋裏面,倒了一點點涼白開。然後把丹藥用水全部化開。
最後用從身上掏出一張黃色的符紙。我把符紙點燃,打火機燃燒過的香灰也全部放進暖壺蓋之中。
沒一會兒的功夫,韓虎跑回來。他也取來了我要的香灰。
我又捏了一把香灰,也放在暖壺蓋裏。全部用手指攪拌均勻。
然後一手捏開小姑娘的下巴。把這些湯湯水水,一股腦全倒進了小姑娘的口中。
小姑娘雖然暈厥,不過還好,她的喉嚨還能動,可以自由的喝下東西。所以女孩病的并不是很嚴重。
把那些湯湯水水全部灌入小女孩的口中之後。我安慰張彪。
“放心吧,你姑娘已經沒事了。大約再過半個小時左右,盼盼就會退燒。
再過三兩個小時,她也就會清醒過來。孩子清醒之後,第一時間不要給她吃東西。可以少喝一點水,潤潤喉嚨。
等過了12個時辰,也就是一天一夜。之後才可以讓女孩進食。
如果你們還是不放心的話。可以搞點朱砂做的手串或者是荷包,縫在女孩的枕頭裏面。脖子上也挂上朱砂,這樣的話就再也不用擔心孩子受驚吓。”
張彪父母聽了我的。兩個老人家,60多歲立刻齊齊的站起身朝着我哈腰鞠躬。
“哎呀,伯父伯母,你們這是幹什麽?這不是折煞我了嗎?”
我一邊說着請兩個老人家坐下,然後我轉過頭看向張彪。
“你老婆呢?你老婆在哪個病房?
你老婆的父母都去世了,她身邊也沒有人陪着。咱們先過去看看她!”
張彪還有些不情願。
“這孩子病的這麽重,她就是被吓了一下……”
我冷着一張臉,語氣有些不好。
“你老婆也是個人,你能不能有點良心?”
張彪被我的話吓了一大跳。還是張彪的母親站起身。告訴我們。
“芬月的病房在2樓。我們兩個老糊塗,也是太擔心孩子。反倒冷落了芬月。
走,我這就帶你們過去。”
在張彪母親的帶領下,我們幾個人離開兒童病。來到了2樓的診室。
此時的劉芬月病床前面,圍着一群大夫。有兩個男護士想要上前摁住她。還有的小護士在竊竊私語。
“這應該送到精神科了吧!”
“這位患者沒有家屬嗎?還真是可憐。”
“聽說好像是受到了驚吓,吓成了精神病。”
“天哪,這個女的膽子也太小了吧。”
……
我們沖進病房,經過跟醫生的溝通才了解。劉芬月現在的精神狀态很不好。情緒有一些癫狂。大吼大嚷。并且還十分的暴躁。
醫生想要給劉芬月打安定,讓這個女人安靜下來。
可是劉芬月體格蠻胖的,脾氣又臭,力氣也大。一般的小護士根本就摁不住她。所以隻能找來兩個男護士。
我透過裏三層,外三層的醫護人員。一眼便看到了那個傳說之中的母老虎——劉芬月。
這個女人,确實蠻胖。
劉芬月看着模樣也就30出頭吧,跟張彪年差不多。
這兩口子,長得屬實有些夫妻相。劉芬月結婚之後,也不知道吃上了什麽化肥。一個女人,身高大約1米65左右。可活生生把自己養到200多斤。
劉芬月的皮膚白白胖胖的,滿臉出油。但仔細一看,五官長得還算精緻。
可以想象得出,這位大姐曾經瘦着的時候。模樣應該還算是比較出挑的。雖然說不上風情萬種,但絕對也不醜。甚至是那種耐看的類型。
但是,劉芬月的臉上有着很濃重的黑氣,她這才是典型的邪氣入體,情況比方才的張盼盼,不知道嚴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