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不要回家睡覺,非要拉着我陪他到處去逛。
最後我們兩個人隻能找了一家小酒吧。當然沒找漂亮小姑娘陪着喝酒。
我也不喜歡那種場合,更不喜歡喝酒。
隻是找了一家能夠飲酒的清吧,台上演唱的歌手。也是一位蠻深情的男性歌手。
聽了幾個小時的歌,韓虎一個人喝酒也覺得沒勁,隻喝了三四瓶。
大概等到後半夜一點多鍾的時候,我們兩個人已經有了困意。便離開酒吧,準備返回金安小區。
還好,這間酒吧距離金安小區并不遠,步行也就十幾分鍾的時間。
我和韓虎漫步在白山市的馬路上,吹着晚風。
就在經過一家快捷酒店的時候。我忽然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個穿着豹紋上衣的胖男人。男人身上帶着大金鏈子,懷裏摟着一個穿着紅裙子,長卷發,長相比較妖娆的姑娘。
“咦,那不是張彪嗎?”我拍了拍韓虎的肩膀。
“張彪不是回家跟老婆過結婚紀念日去了?張彪老婆身材不錯呀!看着模樣還蠻媚的。”
剛才在辦公室的時候,張彪還跟我吐槽。說自己的老婆自從懷孕之後,缺乏身材管理,現在女人胖的快要跟自己一般重。
可張彪懷裏摟着的那個紅裙子女人。看起來頂多能有110斤。并且那女孩個頭也蠻高的,應該能有1米7以上。所以總體而言根本就不顯胖。反而顯得身段婀娜有緻。
韓虎也瞬間瞪大雙眼。他揉了揉自己發紅的眼睛。看着走進快捷酒店的男女的背影。
“我去!媽的,真是張彪那小子。”
我道:“是啊!他們兩口子還真有情趣。過結婚紀念日,不在家裏過,上酒店來!”
韓虎指着二人的背影大喊。
“那女的不是劉芬月啊!張彪的媳婦我見過的。人胖的很。短頭發的。
媽的,張彪這小子。跟老婆過結婚紀念日過到一半。竟然還能出來會馬子。這小子,桃花運真旺!”
我的天呐,韓虎交的這是什麽朋友?
那些有錢的大老闆在外頭花心的,我倒也是見過不少。
可那些大老闆雖然在外頭莺莺燕燕。可人家能夠分得清主次,知道家裏的女人不容易,也需要安撫。
所以一般逢年過節,初一十五,任何重要紀念日,人家大老闆都是留在家裏陪妻子一起過。
尤其在南方的時候,那些有錢的大老闆,之間有一個默認的講究。
就是富不換妻。
意思便是,一個男人如果跟自己的發妻通過艱苦奮鬥,然後發家緻富。這個男人就算是出軌,就算是找小三兒,哪怕是在外頭有個私生子。
他們也萬萬不會跟家裏的老婆分手。更不會不顧老婆的體面,讓小三兒的風頭勝過老婆。
甚至那些男人都懂得,什麽是真正能夠娶回家的女人。什麽不過是玩一玩的過客。
因爲能陪着你一起打拼的發妻,那種女人有良心,有福氣,旺夫能夠發家緻富。
一般如果在富貴之後換老婆的男人,在經濟方面都會受到損耗。更有甚者,會直接破産。這仿佛是一種不可言喻的玄學,所以南方的一些大老闆尤其注重這方面的問題。
可是張彪這小子。趁着結婚紀念日,出來勾搭别的女人,屬實有些太過分。
不過别人的事,我也懶得管那麽多!
我和韓虎匆匆回到金安小區。各回各自的房間。沉沉的睡了好一宿。
等到第2天早上七點多鍾的時候。我和韓虎兩個人正在樓下吃早餐。
韓虎的電話忽然響起。
接通電話,打來的人是張彪。
“怎麽是你小子?早上起的這麽早?昨天晚上不會玩了一宿吧!”
韓虎的嘴裏叼着個包子。皮笑肉不笑的打趣張彪。
張彪在電話那頭,語氣卻是十分着急。
“虎子出事了,出大事了。
那個嬰兒的鬼魂,跑到我家去喽。昨天晚上。那個小鬼把我老婆孩子都給吓病了。
我閨女現在高燒不退。我老婆整個人也是精神恍惚的……”
張彪在電話裏跟我們承認。昨天他回家,跟老婆匆匆吃了一頓飯。然後就街口KTV那邊還有事,于是偷摸溜出家門,跟别的女人去快捷酒店逍遙。
今天早上五點多鍾,張彪的手機裏就接到了十幾個未接來電。
接通電話,全部都是張彪的父母打過來的。
原來是昨天晚上,他家鬧鬼。孩子當場被吓昏,送到醫院現如今高燒不退。
張彪的老婆也是被吓得精神恍惚。待在醫院裏,整個人呆若木雞。還是醫院的大夫幫忙聯系劉芬月的家人。
因爲劉芬月的父親母親都已經去世。張彪的電話又一直打不通。最後他們隻能聯系到了劉芬月的公公婆婆,也就是張彪的父母。
兩位老人家趕到醫院。一時之間也亂了手腳,隻能盡力的聯系自己的兒子。
可是電話整整打了一個多小時,張彪一直沒有接聽。
等到張彪被電話吵醒,接通電話之後。才知道自己的女兒躺在醫院燒到40多度。紮了針,吃了好多的藥,可是燒怎麽也退不下來。
劉芬月坐在病床上,整個人就跟着魔一般。口中一直喊着。“鬼,鬼,有鬼……”
張彪這才給我們打過電話。他知道我是卦師,希望我能幫忙解決一下孩子和老婆的事情。
即使張彪在感情方面是個人渣。可劉芬月和女兒畢竟是無辜的。
我把地址給張彪,讓他開車過來接我和韓虎。
沒一會兒的功夫。張彪一個人趕到了我們小區門口的早餐。
我們坐上張彪的轎車,隻聞到車裏有一股濃重的豔俗的香水味。
但是昨天晚上那個穿紅裙子的風騷女人卻不在。
我們并沒有談論昨天晚上的話題,張彪一腳油門,把我們帶去白山市人民醫院。
來到醫院之後,我們最先跑到的是兒科,看張彪和劉芬月生的那個女孩。
那個小女孩今年才7歲半。名字叫張盼盼。
走進病房的時候。女孩安靜的躺在床上,眼皮完全睜不開,鼻孔裏面還插着氧氣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