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發生什麽災難呀?”
我無奈的說。
“那件旗袍已經害死了87個人。
之前,那件旗袍在被秦巧的爺爺封印的時候。就已經害死了83個人。
現如今再加上十幾年前的小三,三年前的女顧客這就是85個。
然後現如今又死了蘇秀秀,再加上今天剛剛去世的米半夏。這便是87個人。
如果旗袍害死了,88個人的話。那麽凝聚在旗袍中的怨氣就會瞬間成型。
也就是說。那個百十年前死去的姨太太。便會突破旗袍的禁锢,重現人間。等到那個時候。已經害死了88個人的女鬼。該有多麽的恐怖?那個時候,這女鬼就很難對付了。”
孟隊聽到我的話,也是瞬間大叫一聲不好。
我們讓米半夏的父親。立刻聯系了,昨天晚上跟米半夏一起出去喝酒的那幾個服務員。
沒一會兒的功夫,那幾個人全部都在KTV集合。
我們來到了米半夏父親開的KTV。
這是坐落在白山市江北地段,一處十分豪華的王權KTV。
因爲現如今還是上午,KTV并沒有正式營業。我們進去的時候,屋子裏面全部都黑着燈。有幾個還沒有睡醒,臉部有些浮腫的小姑娘。都聚在KTV的大廳裏,一個個的翹着二郎腿抽着煙。
我一眼掃過去一看坐在大廳裏共有4個小姑娘。
米半夏的父親給我們介紹。
“這幾個都是我們店裏的服務員。媛媛,寶寶。沫沫,盼盼。”
得!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沒有真實的名字。
這些女孩大多20出頭。身材凹凸有緻。發型也是十分的洋氣。
隻不過因爲太早都沒有化妝,所以這些年輕的姑娘臉上都有些浮腫。再加上她們常年熬夜抽煙喝酒。皮膚都有少許暗沉。
那些在大晚上暗紅色的燈光中,美豔無雙的美人們。在白天的現實生活中一看。說不定還趕不上自己身邊長相柔和點的女閨蜜。
一組的警員對這幾個女孩挨個詢問。
“你們昨天晚上跟米半夏出去喝酒,都發生了什麽?
米半夏身上穿着那一件墨綠色旗袍,你們注意了嗎?”
其中那個叫沫沫的女孩說。
“我們昨天後半夜12點左右吧。因爲都下了台。KTV也沒有什麽客人。我們幾個人就出去嗨一下了。
當時半夏确實穿着一件墨綠色的旗袍,還蠻好看的。
我們就是去那個KTV附近的那個紅妝酒吧。那間酒吧是個清吧,也沒有什麽駐唱歌手。場子也不是特别熱的那種。
我們在裏面開了一個台位。點了20多瓶啤酒吧。還有兩瓶洋酒。買了一個果盤,幾個小幹果。
幾個女孩子也沒有玩什麽!就是說一說賺了多少錢,說哪個凱子是冤大頭。誰出手大方,誰比較摳門!然後聊聊彩妝,護膚也就這些啦!”
那個叫盼盼的女孩又說。
“對啊。我們昨天也就喝了三個多小時。
因爲我們之前幾個上班的時候。每個人都喝了二十幾瓶。本來就暈暈乎乎的,喝不了太多。
所以我們點的那些酒,幾乎都是半夏喝的。”
我又詢問這幾個女孩。
“所以昨天晚上,就隻有你們幾個人對嗎?
還有。米半夏全程都穿着那一件墨綠色的旗袍嗎?
你們有沒有誰跟她中途換過服裝?你們喝完酒之後,又各自去了哪裏?”
坐在沙發上,一個身穿牛仔褲翹着二郎腿的女孩。那個女孩叫媛媛。她精神狀态還是蠻好的。看起來平時應該盡量不錯。
媛媛說。
“換服裝?怎麽換呀?現在這個天,每個人身上穿的都那麽少,那麽薄。
要是在酒吧裏換衣服,那不是讓别的顧客給換光了。
不過昨天不隻有我們幾個。我們昨天是6個人。還有我們店裏的小雅,昨天也跟我們在一起喝酒。”
米半夏的父親聽到這個話。
“小雅,她怎麽沒來呢?媛媛,我不是讓你告訴所有的服務員。隻要昨天晚上和半夏在一起的,全都要叫過來嗎?”
媛媛有些無可奈何。
“老闆。你又不是不知道。小雅是兼職的。我們幾個人平時住在一起。相互打個招呼當然方便。
小雅又不跟我們在一起住。我剛才給她打電話了,連着打了四五個小雅都沒有接。這麽早,估計人家還沒有睡醒呢。”
這裏面竟然還有一個叫小雅的女人。
我詢問米半夏的父親。
“那個小雅是怎麽回事?她不是你們店裏的全職服務員嗎?”
米半夏的父親有些尴尬的撓撓頭。
“像我們這種開ktv的。店裏的漂亮姑娘當然是越多越好。
像媛媛她們幾個,家都是外地的。都是在我們KTV全職工作。房子就在KTV的附近,都是我幫他們找的。是那種可以長租的小旅館。條件還算不錯。
但我們店裏也有七八個兼職的小姑娘。有的是那種半工半讀的學生。還有一些白天有正經工作。晚上出來想多賺一些錢的。
也有幾個小姑娘性子比較愛玩兒,也不務正義。
平時手裏邊沒錢了,或者想買什麽東西出來上幾天班。手裏但凡有點錢,就跟着男朋友出去花天酒地。得把錢花光了之後才能回店裏。”
我又問。
“那個小雅呢,她是幹什麽的?”
米半夏的父親說。
“這個小雅年紀不大,今年好像才19吧。
這小姑娘蠢的很。簡直就是個戀愛腦。小雅人長得挺漂亮的,要是好好上班。每個月賺個三五萬那是輕輕松松。隻需要喝酒,也不需要幹什麽别的。
可是這個小雅交了一個社會上的男朋友。
那男的像個鬼火少年似的。頭發染的紅紅的,平時不着調。也不上班也不賺錢,靠小雅一個人養活着。小雅平時掙的錢都給那個男人花了。
小雅平時也是和那個男的一起住。她也不怎麽正經上班。連着上三五天班。賺上個幾千塊錢,就和男朋友出去玩兒了。什麽時候錢花沒了才回來繼續上班。”
就在這時。那個叫沫沫的女孩突然想起來什麽,跟我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