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孩的名字叫什麽來着?好像叫蘇秀。
沈安然。
“對!我們隻需要六套旗袍就夠了。我們那兒已經有一套了。
是小秀姐姐提供的。聽說款式巨漂亮。是真正的古董呢。
所以小秀自己已經有了演出服,我們剩下的人,選一套自己喜歡的就行。”
“可以啊!”邊雲倒是沒說什麽。
她家的旗袍可都是珍貴的藏品,每一件都價值不菲,最少也有幾萬塊。少借出去一件,自己還能少擔心一分呢!
幾個女孩子興緻勃勃的走進放着旗袍的那間大卧室。
眼看着女孩子要換衣服,我自然待在衣帽間,有些不大合适。
便一個人默默的退出。
不知過了多久。起碼搞了一個多小時。幾個女孩才選定自己心滿意足的服裝。
我看到,幾個女孩子選的好像都是青綠色系的旗袍。
有淺綠色的,有青綠色的。有豆綠色的,也有墨綠色。款式基本上都是一些複古款,并沒有做過現在的新改良,倒是顯得古韻古香。更加符合年代感了!
沈安然說。
“小秀的那套旗袍就是墨綠色的。咱們7個人,正好配成了一套色系。
不過咱們還真得小心點。平時跳舞的時候。還是穿幾件仿品去訓練。邊雲姐的這些旗袍太貴了。搞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
“你還不好意思?”邊雲跟沈安然勾肩搭背。
“就你最有眼光。拿了一件香雲紗的。那香雲紗自帶香味,觸膚生涼。别人選旗袍,頂多選幾萬塊錢一件。
你可是宰了我一件馬上就要到7位數的好寶貝。”
幾個女孩子樂樂呵呵。打打鬧鬧。吵吵嚷嚷,叽叽喳喳。
怪不得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女人的這張嘴聚在一起就是有聊不完的話題。一時一刻都不會安靜。
我看到這些女人樂此不疲的聊天,隻覺得滿腦子都是頭疼,就如同孫悟空聽了緊箍咒一般。
哎!愁啊,簡直太愁了。
幾個女孩子爲了感謝邊雲給他們提供旗袍,又說要一起聚餐。
原本沈安然還說,今天晚上要陪我一起去約會。得!又被這幾個女生給拐走了。
我幫幾個女孩子選好餐廳,親自把她們送進飯店。甚至就連菜色都安排好。然後我随便找了個借口,說軒轅館還有生意要忙。便一個人率先離開。
剛剛回到軒轅館,已經晚上九點多鍾。
我準備把鋪子好好打掃一番,掃掃地,擦擦桌子。做個簡易的大掃除。然後今天晚上便不回金安小區,直接在軒轅館睡下。
我手中拿着抹布和掃把。一邊趴在地上哼哧哼哧的收拾着衛生。
忽然,有一串急促的腳步。由遠及近,慢慢傳入我的耳中。
我猛然一擡頭,竟然看到韓虎,懷中抱着一個孩子,急匆匆的沖進軒轅館的大門。
“我去,你上哪兒搞的小孩?”
我蹲在地上,一邊拿麻布擦着地。韓虎高大的身影杵在我的面前,别說大半夜的。他那張黝黑的臉龐,還真像是個活閻王。
“小舅,别多說了,你快救救這個孩子。這孩子要沒命啊!”
韓虎的神色無比焦急。我立刻從地上爬起來,站起身,觀察韓虎懷中的小孩。
這個小孩看起來能有六七歲大。胖乎乎的一個小男孩。整個人已經徹底昏迷,小臉憋的通紅。四肢都是癱軟的。
我伸出手,抓住小孩的手腕,把着脈。
“這小孩中邪了。”我一語斷定。
“挺嚴重的。到底是什麽人這麽狠毒?給小孩下這麽惡毒的咒語。”
“當真是中邪?”韓虎急得直跺腳。
“我就說嘛,肯定不是正常的病。”
我們兩個人正在交談。此刻又有一對中年男女闖進了軒轅館。
“虎子,寶寶怎麽樣?真的有人能夠救寶寶嗎?”
我看到闖進軒轅館的這一對中年男女。年紀都是三十五六歲的樣子。打扮的倒是流光水滑,一看就是有錢人。
中年女人那個臉上滿是淚水。中年男人也是急的直跺腳。
我也沒有多問些什麽。直接從懷裏取出針灸包。先在孩子的天靈穴上紮了三針。
沒一會兒的功夫。孩子的嘴裏就湧出大量的黑血。
“啊!寶寶,寶寶怎麽吐血了?”女人急的立刻沖上前,一把抓住我的眼淚。
“你到底對我兒子幹了什麽?我兒子但凡有個三長兩短,我弄死你。”
韓虎在旁邊勸慰。
“嫂子,你别鬧,我小舅是實打實的大師。現在隻有我小舅能救寶寶的命。
你别鬧,不要打擾我小舅救人!”
那個中年男人見狀,隻能在旁邊拉住自己的妻子。
“是啊!小袁。你别耽誤大師救人。”
“可是,可是寶寶吐血了。”女人急的鼻涕一把淚一把。
我淡定的咳了兩聲。然後說道。
“吐血是好事,你們的兒子身上中了邪毒。剛才我在你兒子的天靈穴上紮了三針。主要就是用最快速的方法,逼出你兒子體内的毒素。
現如今吐了黑血。也就說明,體内的毒素已經排除了大半。”
那一對中年夫妻聽了我的話,才瞬間松了一口氣。
中年男人挑着眉毛問我。
“那我兒子,這就有救了,就沒事了呗?”
“想什麽呢?”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你兒子病的很重。毒中的也很深。這麽說吧。我剛才的三針,隻能勉強保住他的一條小命。
是不是可以蘇醒,是不是可以完全恢複健康。還要進行後續的治療。”
眼瞅着這個孩子一直躺在韓虎的懷中。
一時半會兒,排除邪毒,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更何況我對面前的中年夫妻毫不相識。
看着剛才那個中年女人惡狠狠的,抓着我衣領的模樣。我的心中便沒有存太多的好感。
我讓韓虎先把孩子放進卧室。然後詢問一下這對中年夫妻的情況,以及孩子到底爲什麽會中毒。
韓虎把孩子放在了床上之後。關上房門,這才悠悠的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