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有閑心去拆禮物?
我又看了一下躺在沙發上,昏迷不醒的邊雲。
邊雲身上穿着一條極其性感的香槟色禮裙。深v都快要開到肚臍眼。身上蓋了一層薄薄的藍色被子。人昏睡的像個死豬。
我擡起她的手腕,來回把脈。這才發覺,邊雲沒有太多的問題,是被人打暈的。
現在最主要的就是總統套房裏的這具幹屍。我最讨厭做善後的事情。
想來想去,便隻能給韓虎打了個電話。他一個東北活閻王,啥都能解決。
沒一會兒的功夫,韓虎帶着一幫兄弟趕到現場。
“小舅,你不地道啊。這麽猛的事兒,你不跟我說一聲。
有人能長聲,這多好玩啊!”
前一陣子,自從韓虎姐姐那件事解決之後。春紅姐和韓天爺又剛剛結婚。他們一家全都出去旅遊。
所以最近,我也沒有跟韓虎來往。
“等下回吧。”我潦草的回了兩句,然後抻了個懶腰。
“方謙這個人在社會上沒有地位。你能解決嗎?”我有些擔心。
“都是小意思。找幾個兄弟處理一下,在媒體上買幾個文章。
就說這小子被騙去麻北了!放心吧。處理後事我最在行。甭管多有錢,多有地位。反正隻要我們韓家一插手,整個東北,咱們橫着走。”
韓虎這小子倒是興緻勃勃的,我卻困的上眼皮打下眼皮。
“那成,今天晚上總統套房交給你。
你找兄弟們安排一下吧。我先把邊雲扛走,回家睡覺去。”
韓虎這才發現躺在沙發上,穿着性感,昏迷不醒的邊雲。
“我去!小舅。你這是豔福不淺呀。
你不是有對象嗎?我未來的小舅媽要是知道,不得把你撓成個大花臉。”韓虎皮笑肉不笑的。臉上的表情極其猥瑣。
“瞎說什麽呢?”我皺了皺眉頭。
“這小丫頭是讓人打暈的。她有潔癖。最讨厭住酒店,總說這裏面不幹淨。我又不能放着她不管。
得,你開車來了嗎?先把我們送回金安小區。等改天有時間,請你吃飯。”
韓虎這小子絕對仗義。立刻吩咐兄弟,先把我和邊雲送回家。并且拍着胸脯對我打保票,說酒店這邊的事情,我再也不用管。派一個人就能全部處理。
回到金安小區的時候,已經後半夜3:00。我把邊雲直接丢進客房。她傷的不嚴重。頂多算是睡死了。等到明天早晨就會自然蘇醒。
我最近每天有吃一勺玉靈膏,睡眠質量特别好覺大。
我一個人回到卧室。連睡衣都沒換,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身邊好像傳來女人尖叫的聲音。
然後好像有一窩女人在我耳邊叽叽喳喳。這聲音如此的耳熟。有點像沈安然,又有點像誰呢?
就在這時,我隻覺得我的耳朵一陣酸痛。有人揪我的耳朵。
我眼皮發陡,朦朦胧胧的被人扯醒。一睜開眼睛這才發現。我的卧室竟然變成美人窩了。
拽我耳朵的人是許一一。也就是沈安然同寝的小丫頭,是安然最好的閨蜜。
此刻,沈安然也站在門邊。還有那個滿臉疲憊。雙眼半睜不睜的邊雲,還穿着昨天晚上那一條香槟色的晚禮服,也半個身子倚在門口。看熱鬧一般的,對我發出陣陣的嘲笑。
“啊!疼……疼。”
我急忙掙開許一一的小手一手捂住耳朵。
“幹啥呢這是?大早上的上我家謀害我。”
許一一雙手掐腰,朝着我噤鼻子瞪眼睛。
“姓石的,你趕緊跟我坦白交代。
你是不是背叛我家安然了?你竟然還敢跟其他女人同居!”
得!許一一吵了半天,我才明白。
原來今天是星期日,沈安然剛好沒事,準備來我們家找我。
許一一這個沈安然最好的閨蜜。跟之前師範學院的那個小奶狗分手了。最近正無聊,天天黏在沈安然的身邊。
聽說沈安然要來找我,她也非要跟着,要當電燈泡。
結果兩個女孩來到我家門口,敲了整整十幾分鍾的門。我睡眠質量實在太好,半點沒聽見。
反倒是睡在客房的邊雲,被她們倆的敲門聲給敲醒了。
邊雲也是睡的五迷三道。直接光着腳丫子爬下地去開門。一開門,兩個女人就炸了。
準确的說,炸的隻有許一一個。
許一一和那個小奶狗分手,就是因爲那個小奶狗勾搭上了自己同師範學院的一個小學姐。
剛剛經過背叛的許一一,看到我的房間裏竟然有别的女人。那是雙手叉腰,瞬間化成正房。怒氣沖沖的闖進我的卧室,就要替自己的姐妹出頭。
“誤會了,真的都是誤會了。”
我被氣勢洶洶的許一一逼到牆角。雙手抱頭,滿臉委屈。
“邊雲,你幫我解釋一下啊。”我大聲吼到。
邊雲瞬間回顧精神。她一隻手,弱柳扶風的扶着自己的腰肢。另外一隻手輕揉自己的太陽穴。
“哎呀,師爺爺,我解釋什麽?
我記得昨天夜晚,咱們兩個人不是在總統套房嗎?
你怎麽把人家給帶回家了?都不跟我說一聲。
師爺爺,酒店有那麽多的房間,你都不夠住啊。非要把我帶回家了。真是讨厭死了呢。”
邊雲夾着嗓子,一邊說一邊笑。她的那個眼神,赤裸裸的告訴我。
這個死妮子在使壞,她是故意的!
還一口一個總統套房。
許一一聽了這話。直接從母老虎化神金剛狼,非要幫沈安然出頭。
“安然,我就跟你說吧,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他們都是吃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一個個的都不忠誠。
讓我說,安然,趕緊分手。咱們兩個好姐們,當一對單身的閑雲野鶴。嗚嗚嗚……嗚嗚嗚……都是渣男,都是渣男。”
許一一咧着大嘴,抱住安然就開始哭。
我也隻能扯着脖子大喊!
“我冤枉,我比窦娥還冤呢!天理昭昭,姓邊的,你是不讓人活了。
安然,你要相信我。我可是絕世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