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說了!今天可是我的踐行飯。明天早上,我們就要回魔都了。
咱們三個人好好聚一聚,吃一頓。以後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見到呢!”
也是。白山市不過是北方的小城市。魔都是南方的大都市。兩個地方距離并不近,坐火車的話要坐上三天三夜。
邊雲也一擺手。
“對呗!我都讓那個姓方的給氣糊塗了。明明是給梨之姐送行!談他幹什麽?”
沒一會兒工夫,菜色端上來。都是一些私房菜,老火靓湯,24味涼茶。
這是白山市一家很小衆的南方館子,菜量不大,但是擺盤都很精緻。并且菜色很有講究,十分養生。
我們一行人吃完飯。已然到了半夜11點多。
我們先把陳梨之送回賓館。邊雲吵着鬧着,死活不肯回家。說是一看到她爸那張臉,就想要跟他幹仗。
她本身又有點小潔癖,嫌棄賓館的床單不幹淨。
無奈,我隻能把邊雲帶回金安小區的大平層。讓她睡客卧,我睡主卧。
後半夜兩點多鍾的時候。我躺在床上夢周公。
不知道怎麽回事,我總是感覺身邊好像發生淅淅瀝瀝的響聲。
那聲音不大,有點像人的腳步聲。又有點像開門的聲音。
隻不過那時我迷迷糊糊的,也沒有完全聽清。我一個翻身,隻感覺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瞬間鑽進我的鼻孔。
這香味真好聞,冰冰涼涼的,有點像冰片香。
并且,好像還有一團冰冰涼涼的東西往我的懷裏拱。
我睡得香甜,分不清楚現實還是做夢。我好像夢到,有一隻藍色的大海豚,在水裏跟我拼命的嬉戲。
那海豚在我的懷裏撒嬌打滾。渾身散發着冰涼的大海的香味。
我也拼命的摟着海豚,雙手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撫摸。感受海豚嫩滑的肌膚。
緊接着,一陣刺耳的鬧鍾鳴,驚醒了我的美夢。
我恍恍惚惚睜開眼睛。此時,我的眼前,忽然貼上來一張長着長睫毛的大臉。
那是一張,讓我無比熟悉。尖尖的,有些妩媚的狐狸臉。
而我的雙手,就環在屬于這張臉的主人的後腰上。
邊……邊雲……
我去!她怎麽躺我懷裏了?
我的腦袋猛然一個激靈,身上不由自主的抖了兩下。
此時,邊雲也被我抖醒。她輕輕的睜開眼皮,跟我大眼瞪小眼。
緊接着,就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嚎啕。
“啊!臭流氓。”
啪……啪……
邊雲猛然從床上彈起,兩條玉臂左右開弓。我的臉蛋子上,瞬間留下了兩個十分對稱的巴掌痕迹。
“你……我……”我舌頭有些打結。
我環顧四周,這是主卧,沒錯呀!
邊雲昨天晚上心血來潮來我家睡覺。她也沒有拿換洗的衣服。所以穿的是皇帝的新裝。
我的目光不自覺的向下移。
然後……啪……啪……
恭喜我,再一次喜提10根手指頭印。
我立刻緊閉雙眼,吞吞吐吐。
“我,我發誓我真的啥也沒幹!我就是做夢摸海豚勒!
更何況,這是我的房間。”
邊雲急忙抓被,遮住自己雪白的身軀。
她眯着眸子想了片刻。忽然謹小慎微的說了一句。
“師爺爺,我想起來了。我……我睡覺喜歡夢遊。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沒關房門?”
奶奶的!你夢遊。一早上起來打我4個嘴巴子。
我雖然心中無比委屈。可是我的眼睛,确實是把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瞅了個清清楚楚。
“哎呀!丢死人了。”邊雲雙手捂着臉。光着兩隻小腳丫,在地上頭也不回的,跑回自己的客房。
我一個人呆呆的坐在房間内。回想着昨天晚上的夢。
水裏的海豚,皮膚還真滑……所以……我好像真的隻是摸了海豚。
大約過了10分鍾之後。邊雲穿好衣服,滿臉慚愧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腫着兩個臉蛋,拿着剛剛煮好的熟雞蛋,包上毛巾,在自己的臉上來回翻滾。
“師爺爺,對……對不起。”
邊雲撅着小嘴。
剛剛起床的她,臉上沒施半點脂粉。萬萬沒想到,平時打扮的如此妖媚的邊雲,素顔的模樣,竟然是那麽清純。
細細的眉毛,巴掌大的小臉。桃粉色的小嘴,鼻尖隻有一點點。皮膚好的更是賽過剛剝皮的嫩雞蛋,又白又嫩又滑。
“師爺爺,昨天晚上的事,你……你能不能别往外頭說?”邊雲紅着一張臉,有些不好意思。
我忽然想起。上一次借走邊雲良知的時候。她就色心大發。一雙手爪子在我身上來回亂摸,嘴裏面還說着那麽多的浪言浪語。
這個女人!竟然對我居心叵測!
我激動的緊緊裹住前胸。
“你給我坦白,你是不是看上了我的色相?”
“滾犢子!我……我才看不上你。”邊雲的眼神胡亂亂瞟。
“你,你除了年輕一點,個高一點。皮膚白一點,臉長得好看一點。你還有什麽優點嘛!”邊雲嘟着小嘴。
“哼!别以爲誰都跟沈安然一樣。我才不會被美色所迷惑呢!”
邊雲說這話的時候,她簡直都快要把心虛兩個字挂在臉上。
隻不過,我認定自己是五講四美三熱愛的好男人。
我這輩子隻能有沈安然一個!我要從一而終。我要坐懷不亂。
我不停的深呼吸,給自己洗腦,讓自己堅定當一個好男人的信念。
就在這時,我手機的鈴聲忽然響起。
接通電話,對方竟然是孫彬彬。
孫彬彬開口就哭,那吭哧吭哧的聲音,簡直就是在哭喪。
“啊……嗚嗚嗚……啊啊啊……嗚嗚……石頭。大柱,大柱他死了……
嗚嗚嗚……我可該怎麽辦啊!……我也不想活啦……嗚嗚嗚……”
王大柱死了!就在剛剛。
孫彬彬看到王大柱的屍體。整個人頓時崩潰起來。
他第一時間甚至不是聯系警察,而是先給我打電話。
“孫彬彬,你先别哭,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王大柱現在不是應該正在上夜班麽?他不是早上8點才下班麽?
他死在哪兒了?怎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