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才發現。曲家的兒媳婦本身就是玄門中人。
曲家早改變了了自家祖墳附近的風水。讓列祖列宗的運勢,保佑曲家蒸蒸日上。
而曲家祖墳的地點,這麽多年,曲老爺子隐瞞的一直很好,徐耀忠一直不得其所。
并且徐耀忠掌握的,大多都是密宗佛教的法術,并不會太多的風水之術。所以即便找到了曲家的祖墳,徐耀忠也隻能束手無策。
他在曲家集團整整隐藏二十年。因爲運勢的原因。徐家的後代大多沒有生意運,在事業上也不會有所大成。
所以哪怕徐耀忠在工作崗位上再努力,他也沒有辦法獲得提升,整整20多年,他一直都是曲家集團的小職員。
可是徐耀忠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事業,他想要的,從頭至尾就是報仇。
直到曲雲軒空降。這個曲家人最看好的第3代孫子。竟然有一天,調到了跟自己同樣一個部門。
所有人都明白,曲雲軒去當醫藥代表。那不過是走一個過場,他會在每一個職位上幹上半年或者幾個月。等他在崗位上全部竄完之後,等再過十幾二十年,曲雲軒就會是曲老爺子親定的繼承人。
這麽一個重要的三代孫子,就在自己身邊。徐耀忠因此心中有了更多的算計。
他先是做小伏低,拼命的給曲雲軒當舔狗。爲的就是能夠留在曲雲軒的身邊,想辦法陷害他,謀害他。以此來完成自己的大計。
之後的事情我們都知道。徐耀忠跟着曲雲軒去二道河村收杜仲。
他一眼就看出,那個瘋瘋癫癫的鳳妮,是二道河村的守門人,命格奇特。
所以是徐耀忠特意使計策,把曲雲軒引到河邊,看到了光溜溜的鳳妮。又用密宗佛教的特殊熏香,讓曲雲軒性情大起,在河邊欺辱了那個守村人。
一步一步。雖說中間有很多誤差。但是最後的結果,完全是按照徐耀忠預想的方向發展。
一個人籌謀四十載,爲的就是有朝一日報仇雪恨。這麽深深的恨意,這麽多年的心血,最後怎麽可能不成功呢?
忽然間。我突然想起昨天在軒轅館,我随意起卦,算出的一個卦象。
文王第十四卦,雷火豐卦,古鏡重明。
蒙上了污塵的鏡子,再一次變得清明光亮。代表的含義是時來運轉。
現在我終于明白。這個卦象說的不是曲雲軒,也不是我自己。而是徐耀忠,是整個徐家的命運。
就在現在,就在此刻。徐耀忠所擺的法陣,他對曲家人的詛咒已經正式完成。
倒黴了整整40年的徐家子孫,就此時來運轉。而偷走了别人家族命運的曲家,也因此運勢倒轉,會在三個月内,曲家上下26口全部死于非命。
在這封信的最後,徐耀忠留下了一句話。
“那個罪魁禍首,我會自己親手懲罰。靜安市見!”
靜安市!
曲家的祖宗祠堂就在靜安市。
并且現在曲老爺子,還有曲雲軒以及曲雲軒的父親曲國安他們三個人都在靜安市。
那個罪魁禍首,指的絕對就是曲老爺子。
想當年,正是他聯系了楊香君的父親。讓楊先生幫忙借運,害得徐家人全都不得好死。
所以,徐耀忠最後的目标,就是親手殺死曲老爺子嗎?
就在這時,二隊的探員又調查到一個重要消息。
“有人在今天淩晨5點的客車站發現了徐耀忠。他坐上了白雲山市通往靜安市的客車。
現在這個時間,隻怕已經快要到達靜安市了。”
看完信件,得知這個消息。我立刻跟二隊的隊長商量。
“能不能馬上安排警車,我現在就要趕往靜安市。”
二隊隊長也是立刻下令。有我親自帶隊,還有小田。以及5名持槍警員。我們所有人立刻上車,立即趕往靜安市的曲家祠堂。
與此同時,他們也會協調靜安市那邊的警方。對曲家祠堂進行布控。他們還會聯系客車站,如果發現徐耀忠,立刻扣押。
可是我掐指一算,徐家的大運已改。徐耀忠哪裏是這麽輕而易舉會被抓到的呢?
進行了整整6個小時的長途跋涉。
我們終于到達了靜安市。
剛到曲家的祖宅門口。靜安市的警方就跟我們進行交接。
雖然這個已經完全被人控制。可是徐耀忠早就提前到達,并且闖進了曲家祠堂。
最主要的是,他的身上綁着大批量的炸藥。而祠堂裏曲家的三代人,包括那個倒黴的邊重陽,全部成了人質。
因爲有人質在手,爲了保護人質的性命安全。所以這些警方雖然一直在門口布控。但并沒有人敢擅自闖入。
在曲家的祖宅外。談判專家,手中拿着大喇叭,不停的朝着裏面喊話。
“徐耀忠,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
“請你放棄抵抗,不要做無謂的掙紮。”
“放下人質,我們會從輕處理!”
“徐耀忠,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
“爲了你的子孫後代和家人,請你不要做傻事。”
……
“他哪還有什麽家人?徐家早都死絕了!”我暗暗的唾罵一口。
祠堂外面,形勢緊迫。而曲家的祠堂,一直大門緊閉。沒有人知道裏面發現了什麽。
雖然狙擊手早在各個房頂進行埋伏。但那個祠堂,就連一扇開着的窗戶都沒有。所有的布控,全都無濟于事。
我道。
“我先進去看看。你們在門口守着!不要驚擾到附近的百姓。”
靜安市警方的負責人有些詫異。
“小同志,你是誰呀?你的警員證能拿出來讓我們看一下麽?
裏面的情況特别危險。嫌疑人身上綁的炸藥。如果引爆的話,周圍這一片平房恐怕全都保不住。”
我才懶得跟無關人員解釋。我回過頭看了一眼小田。
“外面交給你處理。我先進去看看大概。”
我一邊說着,直接大搖大擺走到祠堂門口。然後一腳踹開祠堂大門。
“你是誰?信不信我引爆炸藥?炸死你們所有的人!”一個無比尖銳,且蒼老的男聲在我的耳邊尖叫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