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老爺子比較着急,爲了家族的命運。我們前腳剛到達白山市,曲老爺子甚至把喜堂都已經準備好。
曲雲軒剛剛到家,緊接着就被曲老爺子按着換了一身大紅色的唐裝。然後在曲家别墅後面新新蓋好的小祠堂裏。按照古人的方式,逼迫曲雲軒,和鳳妮的屍體行了跪拜大禮。
所有的紅事,按照的全部都是特别傳統的古代喜事來辦。
隻不過時間有些倉促,也沒有額外的參與人員,全程隻有我,曲老爺子,曲雲軒的父親,還有曲雲軒四個人。
那天,是我第一次見到曲雲軒的父親。
這個男人能有五十四五歲,打扮的西裝革履。面相和曲雲軒有七分相似,隻不過身材發福了一些。
曲雲軒的父親,大名叫曲國安。曲家的三個兒子曲國梁,曲國棟,曲國安。
曲國安明明是曲老爺子最偏疼的後人。他們家這一支也是最有可能繼承整個家族産業的人。
現如今,因爲曲雲軒鬧出的這麽一出事。去國安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繼承企業的希望。
那一天,曲國安全程黑着一張臉。他翻着自己腫脹的眼皮。一下又一下的,用白眼瞪我。
等到紅事完成之後。我私下叮囑了曲老爺子幾句話。無非就是把鳳妮和那個孩子的名字加入族譜。
祠堂要封住所有的窗戶,把那個孩子每日供奉。鳳妮的屍體火化之後,屍骨要入曲家的祖墳。
最重要的就是叮囑曲老爺子。曲雲軒這個孫子此生一輩子不能結婚,不能生子。否則的話,整個曲家家族都會被連累。
忙完了曲家的事,我一個人拖着疲憊的身軀,卻先沒有回家,也沒有回軒轅館,而是找了一個洗澡堂子,好好的泡了一個澡。
這幾天和曲雲軒待的時間太久,又剛從二道河村歸來。
二道河村的村民們畢竟曾經感染過疫症。要說我的身上沒有半點邪氣,那是不可能的。
我在澡堂子裏整整泡了兩個多小時。找了個搓澡師傅,從上到下從裏到外。給我搓的幹幹淨淨,渾身紅潤。又加了紅酒,打了奶。
等我洗完澡的時候,我渾身的皮膚都已經被奶淹入了味。就連膝蓋都是油光锃亮的。
之前去二道河村穿的那一身衣服,也被我丢掉。洗澡堂子裏有桑拿室,所以會提供浴袍。我直接花錢,買了一身浴袍。然後穿着澡堂子裏的洗澡服,踩着一雙澡堂子裏的塑料拖鞋,才攔下出租車,回到了西安小區的大平層。
回到小區後。我躺在床上,美滋滋的準備補個覺。
反正曲雲軒的事情已經辦完,2,000萬到手。短短幾天時間,成功入賬8位數。
就連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吸金能力。
準備休息之前,我給沈安然打了一個電話。通知一下我的小寶貝,我已經回到了白山市。
然後約一個時間,我們兩個人就可以約會了。
沈安然得知我已經回了白山市,心情也實在是好。
并且,她還告訴了我一個重大好消息。
“石頭,婷姐醒了。恢複的特别健康,什麽後遺症都沒有留下。聽說明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明天你有時間嗎?陪我去醫院接婷姐好不好?”
“藍雨婷醒了?”
我有些詫異。
“她不是摔的很嚴重嗎?後腦還有很多的血塊。不是幾次都下病危通知了嗎?怎麽可能醒的這麽快?并且這才幾天的時間啊!馬上就要出院。”
沈安然在電話那頭對我說。
“聽說好像是藍家找了什麽人吧。應該是找了哪個技術高超的醫學教授。
反正婷姐恢複的特别好。聽說腦子後面都不會留疤吧!
就像你們剛剛離開白山的那一天,婷姐就醒了。這兩天一直住院觀察。醫生都說沒有問題,明天就可以正式出院。”
藍雨婷傷的那麽嚴重,竟然還可以馬上蘇醒。這還真是一個醫學奇迹。
但不得不說,藍雨婷沒有什麽大礙。沈安然也是尤爲的興奮。
畢竟兩個女孩子從小一起長大,又是好姐妹,又是好閨蜜,又是住在同一個寝室的情分。
沈安然讓我陪她明天去接藍雨婷出院,我也是一口答應下來。
當天晚上我躺在舒舒服服的軟床上,好好的睡了一覺。
第2天一早,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我便去學校接沈安然。
沈安然還有許一一,兩個漂亮的女孩子挎着手臂一起走出校門。
我們迫不及待的趕往醫院。
剛剛走進藍雨庭所住的病房。我隻看到,藍家的夫妻二人。還有一個穿着黑色風衣的中年男人。三個人正站在病床面前,不知道交談着什麽。
沈安然有禮貌的敲了敲病房的門。
屋子裏的三個人說完話。瞬間回過頭,看到我和沈安然還有許一一。那個中年男人啞着嗓子,說自己還有事,需要先離開一步。
我看着病房内,突然出現的陌生男人。
這個中年男人十分的眼熟。好像就是那天晚上在醫院,突然之間把藍阿姨拽走的奇怪的人。
并且在那天夜晚,我下樓尋找藍阿姨的時候。恰巧看到了一個男人坐上了出租車。
那個男人穿着的風衣,和眼前這個中年男子身上的衣服一模一樣。兩個人的身材高矮也是完全相同。
我認真仔細的打量着眼前這個怪人!
他的年紀也是50多。頭發有些微微的花白。個頭很高,眼神之中流露出一股兇氣。
怪人迫不及待的走出病房。藍雨婷的父親親自去送他。
“那個人是誰呀?藍阿姨,他是你家的親戚嗎?”我随口笑着發問。
“面相長得蠻兇的,吓我一跳。”
藍阿姨聞言臉色有些尴尬,不過還是慌忙的解釋。
“啊!對,是親戚。是我的遠房表哥。婷婷的表舅!”
我這邊心裏還在打鼓。沈安然和許一一已經迫不及待的沖到病床前。
“婷姐,你恢複的怎麽樣?”兩個女孩熱情的問着。
此時的藍雨婷,已經換好了常服。正坐在病床上,收拾自己的物品。
她的臉色極好,紅撲撲的。完全看不出有半點受傷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