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一坐在藍雨婷的旁邊,忍不住開口擠兌她。
正趕上服務員拿來菜單。我把菜單交給沈安然,讓幾個女生點自己喜歡吃的菜。
藍雨婷就開始抱怨。
“可不是嘛,倒黴就是從今天晚上開始的。
晚上我進學校的時候,那保安非要看我學生證。
結果我一摸口袋,錢包丢了!别說學生證了,就連身份證,銀行卡,飯卡,還有我錢包裏的2000多塊錢現金全都沒了!
好不容易給導員打個電話,讓我們班同學把我接進學校。
就去食堂補個飯的卡的工夫。等我走出食堂,回到寝室。手機竟然又沒了嘿!
跟着你們出來混頓飯吧!我這好好的高跟鞋,華倫天奴的,今天才穿了第2次。根兒又折了。
我都懷疑我今天出門的時候是不是沒看黃曆!”
藍雨婷小嘴叭叭的抱怨着。
沈安然點完菜,把菜單轉給許一一。然後跟我介紹藍雨婷。
“雨婷是我爸爸好朋友的女兒。藍家是做建材生意的,在白山市也蠻有名氣。
雨婷比我年長一歲,是我的學姐。她從小對我特别好。
并且,石頭。你有沒有覺得雨婷有點眼熟?”
沈安然坐在我的身邊,她的一隻小手放在我的腿上,溫乎乎的,特别軟嫩。
“對哈!我都沒好意思說。我剛才下車,第一眼看到藍小姐。就是覺得有一種莫名的熟悉。
這張臉也熟悉,名字也熟悉。”
沈安然微微一笑。
“前兩天蠻火的那個綜藝節目你看過嗎?就是那個素人的舞蹈節目。有幾個導師,選擇自己的戰隊。
雨婷在裏面跳民族舞啊!是一星戰隊的。前兩天有一個古風舞的視頻,在網上特别出圈。”
“啊!我說的嘛。”我瞬間想起來。
原來這個藍雨婷,就是網上特别火的那個民族舞小姐姐。那是一個爆火的舞蹈綜藝節目。藍雨婷在裏面好像很出名,最後的成績也不錯。被稱爲最美的少數民族國風舞小姐姐。
“藍小姐,你是少數民族啊?”我忍不住問道。
藍雨婷點點頭。
“還行吧,也不算少數。我媽是壯族的,我戶口本上随我媽,節目組搞個噱頭!”
沈安然又跟我講,說藍玉婷三個月之前就去外地錄制那個綜藝節目,昨天晚上才剛回白山市。
在寝室歇了一天,聽說沈安然竟然趁着她不在的這段時間,偷偷交往了男友。所以今天特意把我叫出來,要看一下我是何許人也!
沈安然一邊說着,看着藍雨婷的手中,還握着那一截斷了的高跟鞋跟。
她直接推了推我的肩。
“石頭,要不你幫雨婷算一算吧!她今天晚上真的挺點背的!
看看雨婷最近有沒有招小人,或者是不是要破運什麽的?”
藍雨婷對我的工作也很好奇。
“對啊!我們家安然說找了個會算命的男朋友。
喂!小帥哥,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幫我看一看呀!”
藍雨婷一邊說着,她就坐在我對面的位置。便直接伸出自己的右手,推到我的面前。
“是不是男左女右?”她問。
我搖頭輕笑。
“算命不一定非要看手相!”我說。
“其實看面相也可以!藍小姐,雖然你臉上化了妝。
但是看你的骨骼,比較圓潤。山根很高,眉骨長得十分立體。大體面相上還是比較有福氣的。隻不過就是藍小姐的顴骨有些高,按照命理上來說呢。女人顴骨太高,性格比較強,會壓丈夫。
也就是說。您的脾氣太沖,事事都會壓着男人一頭。如果遇到的是普通的男人,那麽他跟你在一起,将來的事業上一定不會有什麽大本事。
不過單是顴骨太高這一點也沒什麽,可以破解的。”
我悠悠的說了一大通。
藍玉婷被我說的極爲感興趣。
“咦!那壓丈夫這件事怎麽破解呀?壓丈夫,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克夫?”
“還不至于到克夫這一點。”我實問實答。
“藍小姐,其實你的骨相長得蠻好。顴骨雖然高聳,但是給你帶來了一種野性美。并且你的臉頰很圓潤也很飽滿,并不是那種刻薄的寡婦臉。
像你這種立體的骨相,再加上古銅色的皮膚,有一種獨特的野性美。
至于壓丈夫嘛!其實很簡單,藍小姐你隻要記得,以後每次想要跟男朋友發脾氣之前。深呼吸三分鍾。
隻要你保持自己的情緒,你的婚姻和感情方面就不會有什麽問題。”
“奧!媽呀!我還真得管着點兒自己這脾氣了!”藍雨婷翻着白眼兒,吐了一口氣。
“對了,妹夫。那我今天晚上倒黴,這是怎麽一回事啊?”
藍雨婷管沈安然叫小妹,就順帶着叫我一句妹夫。
我問。
“面相上沒有看出什麽,把你的生辰八字報出來。”
“我比安然大一歲,六月初三。晚上7點生的!”
我掐指一算。
“癸未,丁巳,己酉,戊辰。楊柳木,沙中土,大驿土,澗下水。金匮。
藍小姐。你生辰八字也不錯,隻不過命中缺金。
你可以多買一些黃金首飾,挂在脖子上,戴在身上。最好弄一些小配件,晚上睡覺的時候也不要摘掉。會比較旺你的運氣。”
我又算了一下藍雨婷壽命啊,事業呀,疾病啊,命宮啊。
說實話,算來算去。這小丫頭片子運氣不錯。今天晚上連連倒黴,自然也不是出現在八字上。
我又整體看了一下藍雨婷的身體,問了她最近幾天的行程。最終推斷出來。
“藍小姐,你今天下午是不是見過什麽人?”
藍雨婷一聽,瞬間紅了臉。
“啊!見人?每天不都是要見人的嘛!爲什麽單單問今天下午啊!”
沈安然在旁邊說。
“對啊雨婷。你前天晚上剛回的白山市。在寝室住了一夜。今天中午就不見人影了。
等到晚上回來,先是丢錢包,又是丢手機。整整一下午時間不見,你就把自己搞得暈頭轉向。
你下午幹什麽去了?怎麽感覺你把魂都搞丢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