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大兒子沈軍,他的身上是不是有什麽辟邪的法器?”
邊重陽用一種無比崇拜的目光看着我。
“師叔,你怎麽知道的?你是真神了呀。”
我斜着眼角,開口道。
“這有什麽神的?沈家祖墳被人更換了風水,連帶着整個沈宅都是陰氣沖天。
沈東明更是面門發黑,這幾年身上小病不斷。
沈軍作爲沈家的男丁,也應該是黑氣迎面之相。
隻不過,我前幾天看到沈軍。他不止臉上沒有半點陰氣,甚至紅光滿面。身體散發淡淡的芳香。
想必,應該是有什麽法器傍身,才能讓他一直沒有被陰氣所蝕。”
邊重陽跟我坦白。
“沈軍身上确實有法師。是我們邊家祖傳的金寶蓮花台。
6年前,沈家老太太找到我。說是自己的大孫子連夜做噩夢。好像招惹到什麽不幹淨的東西,想要買個法器辟邪。
我一開始推薦了一些小玩意兒,沈老太太都不是很滿意。還給我開了800萬的支票,說要買就要買個最好的法器。
我當時财迷心竅,就,就把我們家的傳家寶給賣了。”
邊重陽還真實誠!玄門衆人的傳家寶,哪個不是開過光,有着至高無上法力的寶貝。
雖然我不知道那個金寶蓮花台是什麽東西,但聽名字就不是凡物。這小子,竟然爲了800萬塊錢。把自家的傳家寶都賣給了沈家。
邊重陽又介紹,他們家的這個金寶蓮花台很小,也就隻有小孩的巴掌大。是個純金的蓮花形狀,散發自然清香。穿上線可以挂脖子上。
“6年前。”我緩緩呢喃。
“這事兒也真是奇怪。老邊,那你知道沈老太太爲什麽要給孫子買法器嗎?”
邊重陽搖搖頭。
“那我可就不曉得了。反正,沈軍那個人吊兒郎當的。喝酒,打架,賭博,玩女人,啥缺德事兒都幹。
招惹一些不幹淨的東西實屬正常!”
難道,沈家祖墳被人換風水,這事的源頭跟沈軍有關?
隻不過一切都是猜測,目前我還不能完全下結論。
不過我還是告訴邊重陽。
“現在沈家最大的問題。就是他們家的祖墳。
隻要在八寶山上重新選位置。把祖墳遷到正确的地方,那風水的法陣也就破了!
還有,我給你幾顆丹藥。”
我一邊說着,從身上掏出一個小瓷瓶。裏面裝着幾顆黑色的丹丸。
這些藥丸,都是我這幾天時間去藥鋪先配的。有調養生息的作用。能夠讓中毒之人快速康複。
我叮囑邊重陽。
“這裏面一共有20顆藥丸。你中毒比較深,自己吃12顆,早中晚各一頓,一共是4天的量。
剩下的8顆給沈東明。早晚各兩頓,也是4天的量!”
邊重陽接過我手中的丹丸,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
“我的個天,這可真是好東西!”
他還挺識貨。
送走邊重陽的時候。我就發現這小子和沈安然站在門口嘀咕。
邊重陽懇求沈安然别在沈家人面前說,自己病入膏肓,差不點嘎了。
50多歲的人,死要面子又愛錢!邊重陽活的還挺矜貴。
沈安然捂着嘴輕輕一笑。漸漸點頭,說沒問題。
接待完第1個客人,鋪子也算正式營業了!
隻不過我這畢竟是個小小算命館,比不上飯店,洗腳城生意興旺。
我這有時從早盼到晚,都迎不來一個客人。不過好在,算命這種東西講究機緣。替别人解災除厄這種事情也沒有固定的收費。
定下這間鋪子前,我就看過周圍的方向,算過風水。在這裏做買賣,生意清閑,卻也不會缺錢花。所以我倒是沒有經濟上的煩惱。
隻不過,周文文那邊可實在是缺錢缺的緊。
周村長又給周文文打電話。
說家裏的小兒子高中沒考上,重讀要花18,000,掏錢上高中要花1萬。
還有上高中的學費,書本費,住宿費都不便宜。
反正就是一句話,催着周文文給家裏打錢。至少2萬起步,以後每個月都要如此。
周文文握着手機的手指都是泛白的。她被那個家裏拖累的,嘴唇上都沒有幾分血色。
我這鋪子又剛開張,還沒有客人登門。
周文文想了半天,眼淚含在眼圈裏。又開始收拾行李,說要回王春紅那裏上班。
王春紅站在周文文身邊,她心裏也發愁。
老話說的好,救急不救窮。
王春紅是心疼周文文,也認了我當她的幹弟弟。
可是周文文這樣的家庭情況,王春紅就是砸錢去幫,幫得了一回,幫得了兩回。卻也不能幫周文文一輩子。
周文文一邊收拾衣服,肩膀都是發顫的。
王春紅在旁邊讪讪的說。
“文文,回去你還當收銀員吧!姐給你漲工資,每個月8000成不?”
周文文咬着下嘴唇。
“姐,甭心疼我。生在那樣的家庭,我認命。”
我看着周文文這副無助的模樣。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
“文文姐,你别走。咱們再想辦法!不就是錢嘛!360行,怎麽也能找到一個适合你的高薪工作!”
王春紅也在旁邊急忙勸說。
“是啊!文文。姐是過來人,我雖然是當老鸨子的,但是我也心疼女人。你太年輕了,千萬别爲了錢虧待自己。”
王春紅一邊說着,又忽然擡起手推我的後背,把我推到周文文的身邊。
“更何況,不是還有我這幹弟弟呢嘛!文文,你可不能做給我幹弟弟戴綠帽子的事。
我幹弟弟肯定心疼,他這麽有本事,讓他掙錢養你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