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他媽不是張來那逼!昨天晚上,大師你跟我說我有血光之災。我心裏也是害怕呀,不停的打鼓。
果斷去商場買了把刀别身上,又買的專業的防狼噴霧器。還特意配了個報警器。
然後我就尋思着,大晚上的哪也别去了。不如趕緊回家睡覺。
剛走到我家樓門口,就被一個大黑影捂住了嘴巴。那人身材賊大,還他娘的挺有力氣。把我拖到犄角旮旯,我才看見,那人就是張來。
張來一開始還痛哭流涕,說不想跟我分手。說什麽真愛,不知道哪裏得罪了我,讓我拉黑了他所有聯系方式。
我他娘的也是嘴快。直接說張來欠了一屁股債,是想騙我錢。
我這話剛說出口,心裏可就後悔喽!果不其然,張來那逼樣操的也是帶着刀來的。就把刀逼在我的脖子上,一手抓着我的頭發。逼我當場給他轉賬。還逼我給他打欠條,按手印。
我就隻能小聲求饒。說手裏的現錢不多,都存定期,我先給他轉3萬。
張來拿刀逼着我的後腰,瞪着眼珠子看我給她轉錢。多虧老娘膽子大,也趕上當時天黑,有點啥小動作對方也看不清。
我趁着掏手機的功夫,把防狼噴霧掏出來,滋個那逼一臉。踹了高跟鞋拔腿撒丫子就跑。
也好在我家小區,就在馬路邊不遠。老娘一邊跑一邊喊。‘有流氓,色情狂……’老娘也不敢喊殺人,生怕就沒有見義勇爲了。
正趕上路邊有幾個騎摩托的社會二流子,一個個還他娘挺正義。聽到有流氓,騎着摩托趕過來幫忙。這才把張來那殺千刀的給逮住。”
王春紅七手八腳的講着,昨天晚上自己的遭遇。
不得不說。這女人屬實是膽大心細,被人拿着刀逼後腰,還敢奮起反抗。不過也好,在昨晚沒發生什麽大事。
王春紅說到這,又舉起自己戴滿了三個大金戒指,白胖的右手給我瞧。
“不過昨晚也賊危險。我跑的時候,右手劃在刀尖上。嘎了個大口子,嗷嗷疼。”
王春紅又說,張來被那幾個開摩托車的小年輕逮着之後。直接扭送派出所。然後王春紅在公安局做了一晚上的筆錄,告張來搶劫殺人,持刀行兇。
“媽的!敢他媽動老娘。老娘把家底兒都掏出來請律師,非得讓這逼牢底坐穿。”
看着王春紅張牙舞爪的模樣,這中年胖娘們還是有那麽幾分可愛之處!
說到這,王春紅又擔心悠悠的問我。
“活神仙,你說我這血光之災算過了嗎?我之後還有沒有啥劫難呀?
媽的!老娘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攤上這麽一個渣男。我算是想明白,40多歲的人,談個雞毛感情,不如玩命抓錢!”
我朝着王春紅微微一笑。
“王姐,放心吧。血光之災已過。張來會得到法律的懲治。
并且你剛才說的感情問題……”
我仔細的觀察着王春紅的面相。眼角炸花之人,桃花運素來都是不錯的。而王春紅眼下的黑眼圈在變淡,也就是孽緣已過。
并且王春紅估計這兩天上火,眼珠子有些發紅。右臉頰還冒了兩顆痘。
這些,都是王春紅轉運的象征。右臉長痘,位置與鼻翼平齊,正鸾星動。
我道。
“王姐,你此生還是有命定姻緣的。并且是一條很旺盛很強的正緣。
根據我的推算,你的正桃花半年之内就會出現。兩個人也是屬于閃戀閃婚。并且這個正桃花,就是你死的時候,能站在你旁邊的那個人。”
“什麽?我還有正桃花?”王春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的表情有些激動。
“我還以爲我這輩子都得孤零零的!一個女人,40多歲,不能生孩子。
我都想着平時多備些安眠藥。等到老了,實在病得遭罪的那天。我就一個人自己灑脫點走!”
王春紅前半生的日子,确實也夠坎坷的。老公家暴喪失子宮,不過好在那個禽獸前夫車禍而死,給她留下了一筆财産。
可是一個人就算再有錢又能怎樣?老了,身邊還是得有個伴。無論是孩子,或是配偶。身邊有個人,人老時也變不孤獨了!
或許是我的姻緣卦算到了王春紅的心坎上。
她又死命要往我手裏塞錢。說我是活神仙,說我是再生恩人。還說我如果不嫌棄她,她想給我當幹姐姐。
多條朋友多條路!多個姐姐多份親。我對王春紅這個女人不厭煩,反倒十分贊賞她爽利的性格。
我直接端起酒杯,管王春紅叫大姐。
大姐給了我10萬塊錢,又告訴我,别看她是個女人。可在白山市混的也挺開,白道黑道都有人。讓我以後遇到困難,盡可以找她。
吃過飯,又過了兩天時間。這兩天有王春紅的幫忙,我在大學城附近租下的那個小店,已經被收拾的妥妥當當。
一應家具全部都換成嶄新的。牆上貼了牆紙,進行了一下簡裝。門上又挂了一個大大的實木招牌——軒轅卦館。
所有東西全部收拾妥當,我這個小鋪子也總算正式開張。
大姐負責在門口放鞭炮。火紅的鞭炮被打火機點燃,噼裏啪啦的響聲震徹雲霄。
就在我的小鋪子開門的一瞬間,倒是來了第一位客人。
這位客人不是别人。竟然是沈安然,而是安然身邊帶着的,卻是那個處處與我爲敵的邊重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