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價格比較公道的小燒烤攤,肉串賊大,吃起來滿嘴流油。
吃過晚飯,大約到了晚上九點多鍾,夜間溫度已經有些發涼。
王春紅開車送我和周文文回旅店。
鋪子還沒有收拾好,暫時不能住。
剛到旅店樓下,我便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形。
是沈安然!
沈安然穿着一件鵝黃色的吊帶長裙。手中跟着愛馬仕包包,站在旅店樓下。風吹拂着她的發絲。溫度下降,沈安然凍得用雙手摸膀子。
“沈小姐!”我幾個大步跑到她的面前。
剛剛看見我,沈安然用冰涼的指尖,瞬間抓住我的手。
“小師傅。不好,出事兒了。我爸受傷了!邊道長也受了重傷。
我現在沒有别的辦法,隻能來求你。”
她語氣之中有些焦急。丹鳳眸裏也全部都是焦慮。
“怎麽了?沈小姐。你慢慢講,到底出什麽事了?”
沈安然看着我,忽然目光幼苗到站在我身後的周文文。
沈安然這才着急的打開自己的背包。在裏頭來回摸索,找到一個透明的小玻璃瓶。瓶子裏裝着一根紫色的,看起來無比柔弱的小草!
“棺草!”我瞬間認出。
又算了一下日子。今天是我離開沈府的第3天,也是适合遷墳的良辰吉日。
“你家今天牽動祖墳了?”我問。
沈安然焦慮的點着頭。
“邊道長說,今天是遷墳的好日子!
一清早。我爸,我哥,我媽,還有我。,還有雇傭的一些專門的工人,一起爬上八寶山。
一開始還都蠻順利的。先是要把我爺爺的棺材從原先的墳墓裏啓出來。
工人們把棺材挖出來之後。邊道長讓開棺,打開了棺材蓋。從裏面鑽出一股濃重的灰煙。那味道又腥又臭,把我們所有人熏得鼻子不通氣。
邊道長說,是原先的穴坑不吉利。屍體有邪變的征兆。然後當衆燒了幾張符紙,丢進棺材裏。灰煙跟着消失,這件事也就算完了。
然後邊道長又指了另外一塊地方。那處地方離我們家祖墳不遠。在白桦林後面,總共也就百十米的距離。
邊道長說那裏也是一處吉穴,然後就讓工人再那處挖坑。說把棺材埋了以後。
我趁所有人都去新位置挖坑。便按照你說的,偷偷觀察了一下棺材内。發現棺材的左上角,果然長了一株奇怪的草!
你之前說過,需要這株草幫朋友治病。我便拔下了這珠草。
緊接着新的大坑被挖好,邊道長又令人封棺材,将棺材放進新坑中。
可是我太爺爺的棺材剛剛放進去。隻看到那個大坑竟然出了問題,從大坑底部往上源源不斷的返血水。前後也就幾分鍾的功夫,那些血水,竟然把我太爺爺的棺材都給淹沒了。
我爸急的直跳腳,剛剛沖到大坑旁邊。隻見血水之中,往上湧出一股紅煙。我爸被那紅煙嗆到,當場就倒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鮮血。
邊道長也急忙上前,卻也被那紅煙嗆到。隻不過邊道長沒有我爸傷的嚴重,他咳了幾口血,連說幾句大事不好。讓我們所有人趕緊跑!”
沈安然一邊說着,淚水都啜在眼圈裏。
“小師傅,我現在可該怎麽辦啊!我知道隻有你能幫我。
我身上就是帶了你給我的符紙,并且聽你的話。工人們挖好新的坑位,我一直不敢上前,拽着我媽,一直都站在10米開外。
所以我才能保全平安!可是現在我爸,我爸就要沒命了。”
沈安冉已經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豆大的淚珠子從眼眶裏往外撲。她的鼻頭哭的紅紅的,身體不自覺的抽答,肩膀一顫一顫。
美人落淚,簡直惹的人一陣揪心。
我收下棺草,交給周文文,讓她好好保存。
然後我便立刻跟着沈安然,坐上她的座駕。
一腳油門,我再一次來到沈家别墅。
進入沈家别墅的2樓,沈東明的卧室。
隻看到,碩大的圓床邊上,已經圍滿了人。
其中有邊重陽,有沈安然的大哥沈軍。邊重陽的身邊站着一個穿着旗袍的年輕女孩。
還有一個滿頭銀發的老太太,穿着一身寶藍色絲綢唐裝,坐在床邊,眼中滿是心疼。
另外,還有一個看起來40多歲。打扮的雍容華貴的少婦,垂着手站在一邊,眼神之中也滿是擔心。
我和沈安然站在房間的門口。沈安然指着屋裏的人給我介紹。
邊重陽和沈軍我都認識。
沈安然告訴我,那個旗袍女孩是邊重陽的女兒邊雲。老太太是沈安然的奶奶,也就是沈東明的母親。而那個美貌的中年少婦,就是沈安然的親媽。
對這些人的身份弄熟悉之後。沈安然帶着我走進房間。
我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圓床正中央。此時已經昏厥的沈東明。
沈東明的嘴角還有着血漬,眼圈烏黑。就連嘴唇都是青色的。
很顯然,這是中了極強的屍毒。毒氣攻心所緻。
而坐在床旁邊的邊重陽,他面門也有些發黑。想必也是屍毒入體。但邊重陽好歹是玄門中人,雖然本事一般。但有法術傍身,所以才沒有傷的像沈東明那麽嚴重。
坐在旁邊的人聽到腳步聲。紛紛回過頭,看向沈安然和我。
最先開口的卻是沈軍,沈軍見過我,隻見他不屑的一笑。
“你個小騷貨。爸都病得這麽嚴重,你竟然還把你的小情夫帶回來?
媽的!沈家出來你這麽一個騷東西,真是丢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