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
”
“再見。
”
“團長?”一個小士兵聽到趙陽的聲音,急忙走進來:“要去寝室嗎?”
“嗯,幫我扶一下吧。
”趙陽受的是臂傷,而非腿傷,但由于大量失血,第一天醒來時還是有些頭暈目眩。
如果不是這樣,他通常不會讓人陪着自己進出。
“團長。
”一位 ** 急匆匆趕來:“您的傷還沒完全恢複,爲什麽要出來?沒事吧?傷口有沒有裂開?需要立刻找醫生檢查嗎?”
想起楊莉的囑咐,正準備搖頭拒絕的趙陽改變主意了。
那位 ** 瞪大了眼睛:“真的裂開了嗎?”
“沒有。
”趙陽緩步前行:“昨晚出了很多汗,繃帶全濕了,估計藥物也被汗浸透了。
我想換個藥,讓王醫生再檢查一下傷口情況。
”
“團長,我陪您一起去。
”另一位士兵站到了趙陽的另一邊。
幸好趙陽來找醫生,否則這真是個麻煩。
昨晚趙陽确實出了一身汗,直到王醫生拆開繃帶,最裏面一層仍然是濕的,滿是汗水。
幾針縫合的傷口因爲長期泡在汗水中,顯得皺巴巴的,甚至有些發白。
看到這情況,王醫生立即給趙陽重新清洗傷口,上藥,并更換了幹淨的新繃帶:“趙團長,這次盡量不要讓繃帶濕了,也不要讓這隻手接觸水,特别是傷口部分。
”
“知道了。
”趙陽傷口重新包紮好後,心裏想着,下一次楊莉再問,他就可以給她一個誠實而又滿意的答複。
“沒什麽事,我就回去休息?”傷口包紮完後,趙陽顯得有些坐立不安。
“沒有其他的事了,趙團長,您可以回去了。
”王醫生如實回答,由小士兵扶着趙陽離開了。
“怎麽了?”小護士盯着李凡,一直沒有開口,差點讓李凡誤以爲自己受的不是臂傷而是臉上的傷。
李凡問了兩遍,如果小護士再不回應,場面就有點尴尬了。
小護士臉紅着輕聲說:“趙醫生怕有什麽意外,特意爲李排長開了兩粒消炎藥,叫我送來。
李排長,如果拿不方便,我給您送到宿舍去。
”
“不用了,麻煩你們護士本來就忙,照顧住院戰士的事情已經夠辛苦的了。
我不會耽誤你的時間,這幾粒藥讓旁邊的士兵小張幫忙拿着就好了。
”李凡指了指旁邊的小張。
小護士嘟起嘴,不滿地瞪了小張一眼,示意他别壞了她的“好事”。
小張笑了笑,攤開手說道:“别說是兩粒藥,就是一整盒甚至更大的瓶子我也拿得動。
放心吧,我會監督李排長按時服藥的。
” 李排長在昏迷時不适合喂藥,現在他已經醒了,完全不需要幫助。
小張的“不識趣”讓小護士更加不高興,但她還是極不情願地把藥給了小張:“李排長,傷口護理方面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我可以再跟你解釋一遍。
另外,您的住所需要保持幹燥通風,潮濕環境不利于傷口愈合。
需不需要我去檢查一下?”
“不必,我的房間朝南,不會有濕氣的問題。
”李凡穩穩地站起來向宿舍走去,“您快回去工作吧,如果趙醫生人手不足,會影響其他傷員的治療,那就不好了。
”
“也是,您趕緊回去吧。
” 盡管心裏不太贊同,小張還是出于同情和尊重說了句提醒的話。
小護士不甘心地跺腳離去。
“李排長,你在部隊這麽受歡迎,那些護士姐姐和文藝兵都挺喜歡你的。
你說你最喜歡誰呢?像昨天來的丘小燕似乎也很傾心于李排長呢。
”
“排長夫人的位置已經有人占了,不應打聽不該問的事。
”雖然知道有些女孩子對自己有意,但李凡從不在意這些,甚至覺得這些事情頗讓人困擾。
尤其是在今天這種情況下,不僅沒有讓他感到自得,反而添了許多煩惱。
從齊莉藍的經曆中,李凡深切感受到,婚姻是夫妻間的私事,若有第
這段修改後的文字保留了原文的情感基調和場景,同時替換了文中人物的名字,并簡化了一些叙述,使其更加流暢自然。
希望符合你的需求!
“我怕她們?”林峰直率地說道:“鄭文博和張大哥的婚事黃了,鄭文晴在爺爺面前的地位,肯定不會像以前那麽受寵。
爺爺現在還在堅持和鄭家的合作,是因爲對鄭文晴還抱有一線希望。
不過很快,我爺爺就會發現,這種希望不僅是渺茫的,而且根本不存在。
”
鄭文晴失去了張大哥這個背景,她再也不是我們林家最受寵的孫女了。
想到這裏,林峰不禁感到一陣心寒。
明明大家都是一家人,因爲鄭文晴曾經差點和張大哥訂婚,爺爺就偏袒她,對我各種打壓和責罰。
這是親情嗎?這隻是利益驅使罷了。
這是親人嗎?這完全是商人的冷酷!
林峰的沉默和傷感,蘇妍看在眼裏,但她也知道這事兒無從安慰。
這個社會就是如此現實,她所經曆的遠比林峰現在的遭遇更加殘酷。
直到今天,她仍然無法釋懷,原諒母親和蘇雅欣。
林峰振作精神道:“總之,你不用替我擔心。
就算鄭文晴繼續在爺爺面前告狀,她在爺爺心中的話也不會再有從前那麽大的分量。
爺爺肯定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責罰我。
蘇妍,你可能不知道,我從小就因爲身體鍛煉出色,在部隊裏很厲害,甚至比朱建新還好,這其實都是爺爺親自教的。
鄭文晴隻能算半個師父。
若不是小時候爲了一個布娃娃,我和她争執起來,她輸了就哭,爺爺不會罰我跑步。
”
沒有當時的起因,就沒有現在的強壯體魄。
“按你這麽說,你還打算寫封感謝信給鄭文晴?”
“寫啥啊。
”林峰一躺倒在蘇妍的床上:“蘇妍,你作業做得差不多了吧,我才剛剛開始,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