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不願意幫何雨柱洗衣服,但是不幫何雨柱洗衣服她又怎麽有借口拿走飯盒呢?她推脫了幾下,發現何雨柱的态度十分堅定,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這讓她心中更加慌亂。
雖然在何雨柱沒有拿回來飯盒的時候,她會去其他人家裏要點飯吃,但是其他人可沒有何雨柱這麽好說話!并且這些普通老百姓家裏的飯怎麽能和何雨柱從廚房帶回來的飯盒相比呢?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堅定的态度,知道隻能再用自己的大招了。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馬上又出現了一層水霧,“柱子,你今天是怎麽了?是不是秦姐哪裏做得不好讓你生氣了?還是咱們院子裏的那些老娘們又亂嚼舌根了?誰要是敢說什麽你就告訴我,看我不撕爛了她們的嘴!”
秦淮茹說出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有些猙獰了。
此刻,她内心真的生氣了!
這些女人們真的太過分了,怎麽能在何雨柱面前亂嚼舌根呢?
這不是明擺着要砸了他們一家的飯碗嗎?
何雨柱心裏本就亂成一團,看到秦淮茹現在的模樣更是感到心疼。
然而!
一想到報紙上的那些内容,他就感到無比煩躁,于是趕緊搖了搖頭。
“秦姐,沒啥,就是我自己覺得不合适。”
“行了,秦姐,你先回家吧,你也該給棒梗做飯了。”
何雨柱說着,直接把秦淮茹推出了家門。
這下子,秦淮茹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他們家平時都是跟着何雨柱蹭吃蹭喝,哪裏有什麽糧食儲備?
現在天都黑了,糧站都要下班了。
難道今天一家人都要餓肚子嗎?
...
如果隻是今天吃不上飯,秦淮茹雖然心裏難受,但還能接受。
最讓她擔心的是,從此以後,何雨柱這個長期飯票就徹底沒有了!
這對秦淮茹來說是絕對不能接受的結果!
但是現在,何雨柱已經把她趕出來了,她當然不能再去找何雨柱了。
且不說她的臉皮還沒那麽厚,雖然天天吃何雨柱的,但心裏還有點瞧不起何雨柱。
就算現在再去找何雨柱,也隻會讓他更加厭煩自己,這對兩人的關系也沒有好處。
秦淮茹一邊想着,一邊直接回家了。
她得回家和賈張氏商量商量,怎麽綁住何雨柱這個長期飯票!
...
“媽!”
“今天我們廠裏小食堂又做飯了。”
“傻柱弄了不少好東西回來。”
“但是我剛才去他家,他什麽都沒給我。”
“這是怎麽回事啊?”
秦淮茹的話音剛落,賈張氏就拍着桌子站起來,目光像要吃人一樣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不守婦道的東西!”
“你竟然敢搞破鞋!”
“給我兒子戴綠帽子!”
“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賈張氏一邊說着,一邊拿着剪刀朝秦淮茹沖過來。
她今天非要把秦淮茹的臉給刮花了不可,倒要看看誰還會和秦淮茹搞破鞋!
而賈張氏之所以如此憤怒,一方面當然是因爲她對賈東旭的深厚感情。
老賈死得早,賈東旭可以說是她一手帶大的。
要說心中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
更多的卻是她心中的恐慌。
如果秦淮茹真的和别人搞破鞋,有了别的男人,到時候直接改嫁了怎麽辦?
那誰還能給她養老送終呢?
試問,誰能把三個孩子拉扯大?
那兩個女孩兒都是賠錢貨,倒也沒什麽大礙。
但她的寶貝孫子棒梗,可不能受一丁點兒委屈!
此時此刻。
秦淮茹被賈張氏那兇神惡煞的模樣吓了一跳,趕忙朝旁邊躲去。
“媽,你這話是啥意思啊?”
“我咋會和别人亂搞呢?”
此時此刻,秦淮茹心中的确滿是委屈。
她雖然爲了口吃的,少不了讓男人占點兒便宜。
但是!
最多也隻是讓那些臭男人摸摸小手罷了。
就連她自己的糧袋都沒被人碰過呢!
這怎麽會說她亂搞呢?
賈張氏畢竟年歲已高。
這麽多年隻吃飯不幹活。
養尊處優之下,怎麽可能追得上秦淮茹?
在家裏跑了幾步就氣喘籲籲,隻能停下來。
然而。
賈張氏盯着秦淮茹的目光仍然仿佛能噴出火來。
“你現在還不承認?”
“我告訴你!”
“你上環亂搞的事情已經上了報紙了!”
“現在不僅咱們四合院知道。”
“就連整個四九城都傳遍了!”
“我的臉都讓你給丢盡了,現在都不敢出門了!”
這個時候,秦淮茹才明白。
爲何賈張氏今天如此老實地待在家裏。
也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雖然現在秦淮茹還沒看過報紙。
但仔細一想就知道,肯定是報紙上寫了個寡婦上環的事情。
這讓四合院的人都聯想到了她身上。
秦淮茹的确是上環了!
但她覺得這隻是個誤會。
報紙上寫的肯定不是她!
她去上環的時候可是特意觀察過了。
四合院裏任何人都沒發現。
那些記者是怎麽知道的?
再說了。
她上環還不是爲了整個賈家?
在秦淮茹心中。
何雨柱就是他們一家人的長期飯票了。
必須一輩子給他們賈家當牛做馬。
就連何雨柱的所有工資和房子,以後也都是他們賈家的!
正好給她兒子棒梗娶媳婦用!
不過!
雖然現在何雨柱還沒從她身上占到一點便宜,就連口頭便宜都沒有。
但以後呢?
爲了讓何雨柱死心塌地地給他們當牛做馬。
以後肯定要給何雨柱占便宜的。
到時候萬一搞出孩子怎麽辦?
這些想法在秦淮茹的腦子中轉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