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她背着小手,看着相擁的兄妹,露出了一抹微笑。
她是打心底的爲熒感到開心。
不過...
這就是旅途的終點嗎?
終竟的花海...
派蒙擡起頭,看着漫天的花瓣,也回想起了這一路上的經曆。
不知過了多久以後,熒和空展開雙臂,躺在花海中,而在他們中間躺着的,則是小派蒙。
三人就這樣帶着微笑,欣賞起了這裏的風景。
“直到現在,我還以爲我是在做夢。”
“但我知道,這都是真的...”
熒看着蔚藍的天空,在内心喃喃道。
隻是...
這真的就是旅途的終點嗎?
熒的表情變得複雜了起來,如果不是秋白,哥哥會一直都是虛假的狀态,現在也不會來和自己見面。
她真的很感謝秋白。
想到秋白,熒起身坐了起來。
腦海中,也回想起了時間之執政伊斯塔露對自己說過的話。
“怎麽了,這副表情?”
空坐起身,看着身旁的熒,有些疑惑的問道。
“空,我還有一件必須要去做的事情沒有做...”
“旅途的終點雖然到來,但并不意味着旅途真的已經結束...”
熒看着身旁的空,眼神變得堅定了起來。
“發生了什麽?”
空見自己妹妹這副表情,也是變得嚴肅了起來。
“該不會是...”
派蒙飛了起來,看着眼前的熒,開口喃喃道。
“空,事情是這樣的。”
熒點了點頭,就和派蒙将秋白正在燃燒,以及打破閉環的事情和空說了一遍。
空在這期間一直都在靜靜的聽着熒和派蒙的講述,表情也時不時的變換。
“真是一位偉大的神明...”
“可是熒,那位仙君讓你什麽都不要做就是對他最大的幫助,況且以我們的實力,就算目前想要幫上什麽,也根本幫不上忙。”
空看着眼前的熒,歎了口氣說道。
“是啊...”
熒聞言愣了一下。
随後她又重新躺在了花海中,深感無力的看向了天空。
派蒙見狀,同樣有一種無能爲力的感覺。
“話說淵上那家夥好像沒有進來啊。”
“他現在該不會還在璃月港吧!”
派蒙靈光一閃,立馬提起了别的話題。
空和熒聞言愣了一下,随後互相對視了一眼,緊接着嘴角一同微微抽動了一下。
好像确實把淵上給忘了...
此時的璃月港,淵上呆呆的站在原地,表情有些懵逼。
留雲的宅子。
秋白,慘舒,秋玥,申鶴,留雲,漱玉,甘雨七人,正圍着桌子,吃着年夜飯。
這些飯菜都是秋白和留雲親自下廚做的。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笑意,一幅溫馨幸福的場景。
除了甘雨外的四個小家夥,都很好奇秋白和留雲是怎麽認識的,于是就問了起來。
秋白和留雲也是帶着回憶,跟她們講了起來。
窗外煙花綻放的聲音傳來,五顔六色的光芒也持續的不斷的閃爍,充滿了海燈節的氣息。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秋白打開門,隻見雷電真,雷電影,八重神子,狐齋宮四人,正面帶着笑意看着他。
一旁還有将頭轉過去的國崩。
“大哥哥。”
“串門。”
雷電真拎着一箱水果和一箱飲料,看着眼前的秋白,笑眯眯的說道。
至于她爲什麽要拎着兩箱東西,據說是璃月的習俗。
“嗯,串門。”
雷電影看着眼前的秋白,語氣輕柔的說道。
“神子妹妹!”
甘雨站起身,看着大門口站着的八重神子,露出了一抹笑意。
“甘雨姐姐!”
八重神子見狀,也笑着對甘雨揮了揮手。
“真姐姐,影姐姐,神子姐姐,還有狐齋宮姐姐。”
秋玥見狀,也是一臉驚喜。
“秋衡,愣着幹什麽,快請人進來。”
“難不成本仙還能少了這幾副碗筷不成?”
留雲站起身,看着秋白有些愣神的樣子,開口提醒道。
“哦,哦。”
秋白聞言點了點頭,随後就将這幾人請了進來。
“真君姐姐家的風格真是好看。”
狐齋宮環視了一下四周的布局後,笑着誇贊道。
“那是自然。”
留雲聞言,笑着點了點頭。
“這邊坐。”
秋白手一揮,幾個凳椅便出現在了桌子旁。
“菜還有很多,放開了吃。”
“正好也與本仙說說兩位雷神和秋白以前的事,還有這小子的事情。”
“狐齋宮妹妹是如何複活的,本仙也很好奇。”
留雲看着眼前的幾人,笑着說道。
“謝謝真君。”
“那我和影就不客氣了,正好我也想了解一些大哥哥在魔神戰争時期的一些故事。”
雷電真看着眼前的留雲,開口感謝道。
就這樣,幾個女人聊起了八卦,至于甘雨和神子,則是笑着聊起來天。
申鶴,漱玉,慘舒三人,則是聊起了關于修煉的事情。
不過他們還是挺好奇爲什麽那個叫做國崩的,會有兩顆神之眼?
就在這時,秋白站起身,來到了國崩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出去聊聊。”
秋白說完,就推開門走了出去。
國崩見狀沉默了一會兒,但還是跟了過去。
往生堂。
胡桃和一衆往生堂的員工和客卿也一邊笑着聊天,一邊吃着年夜飯。
還有四位特邀嘉賓,溫迪,重雲,香菱,鍋巴,行秋。
“這每到過海燈節,能有你們陪着本堂主,還真是不孤單啊。”
“本堂主的身體也是越來越好,說實話,我感覺我的力氣比以前大了五倍!”
胡桃看着眼前坐在椅子上的衆人,一臉誇張的說道。
“哦~?”
“堂主果然力大無窮啊,說不定就連六千多年的巨石都能搬動。”
溫迪聞言,當即第一個鼓起了掌。
“我說溫迪,你舉例就舉例,爲什麽還要說六千多年。”
“這有什麽關聯嗎?”
胡桃聞言,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但胡桃卻沒發現,此時鍾離的表情,是越來越陰沉了。
若陀聞言,當即捂着嘴差點沒繃住。
巴巴托斯成爲法則執政的那一刻,還真是越來越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