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做什麽都有一種翩翩君子的感覺。
和鍾離以及若陀并肩走在一起,吸引了無數的目光。
“那位就是秋白先生吧。”
“如傳聞中的那樣,真好看。”
“他身旁的就是鍾離先生吧?”
路上的各國旅客,看着行走的秋白三人,都開始議論了起來。
在這條街道上認出秋白的人,也都笑着打了聲招呼。
比如妮露,迪娜澤黛,還有宵宮,托馬,麗莎,優菈,克洛琳德,夏洛蒂,娜維娅,行秋,香菱等等...
就這樣,每遇到一個熟人,秋白就會停下來閑聊幾句。
直到...
“小秋子!”
“原來你在這裏!”
就在這時,琺露珊從不遠處跑了過來,看着面前的秋白笑道。
“咳咳...”
“琺露珊前輩,許久不見。”
在一旁鍾離和若陀怪異的表情下,秋白輕咳了一聲,對着面前的琺露珊笑道。
“前...前什麽?”
“是我聽錯了嗎?”
若陀看着身旁的鍾離,一臉懵逼的問道。
“以普遍理性而論,你沒聽錯。”
“而且剛才這位少女對老友的稱呼....”
說到這裏的鍾離,表情也不免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
“嗯...是有一陣子沒見了。”
“到了那邊後我敲了敲門,結果根本沒有人。”
琺露珊聞言點了點頭,随後看着眼前的秋白,攤開手說道。
“哈哈...”
“堂主和其他幾位員工剛剛吃完飯,去散步消食了,我們三人也是一樣。”
秋白輕笑了一聲後,對着琺露珊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
“不過當初是前輩小看你們的那個堂主了,沒想到往生堂居然這麽厲害...”
“就那個須彌的往生堂堂主翠玲珑。”
“我就經常見到草神大人和她在往生堂的門口聊天。”
琺露珊看着眼前的秋白,有些驚訝的說道。
而且草神大人和她一聊就是幾個小時。
甚至往生堂在有工作的時候,草神大人還會耐心等待那個須彌往生堂堂主處理完,然後再繼續聊。
往生堂的面子也太大了吧?
“居然有此事...”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秋白聞言一隻手低着下巴,裝出一副自己什麽都不知道的表情說道。
一旁的鍾離和若陀見狀,就已經知道了秋白在演。
不過他們并沒有說話,因爲他們根本就不認識這位少女。
“哦,對了,我來給琺露珊前輩介紹一下。”
“這兩位是我的同僚,同我一樣,都是往生堂的客卿。”
秋白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麽一樣,看着身旁的鍾離和若陀,對着琺露珊介紹道。
說着說着,秋白的雙眸就閃過一絲微光。
而若陀和鍾離的雙眸,也同樣閃過一絲微光。
到現在,他們終于明白這位叫做琺露珊的少女是什麽來頭了。
“好家夥...”
知道來龍去脈的若陀,直呼好家夥。
“哈哈...”
而鍾離則是直接被方才畫面中的魈和秋白對琺露珊的反應給逗笑了。
“都是往生堂的客卿?”
“你們好,我叫琺露珊,是須彌室羅婆耽學院的資深學者兼導師。”
琺露珊看着秋白身旁的鍾離和若陀,笑着自我介紹道。
“久仰,我是往生堂的客卿鍾離。”
“琺露珊前輩的大名我早有耳聞,經常聽老友跟我提起。”
鍾離看着眼前的琺露珊,自我介紹道。
“剛見面就叫前輩,不錯不錯。”
琺露珊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是...”
若陀剛想對着琺露珊自我介紹,就被秋白給打斷了。
“他叫若陀。”
“您也可以叫他小坨子。”
秋白看着身旁的若陀,爲琺露珊紹道。
若陀:?
“嗯~小坨子你好。”
琺露珊聞言,一隻手擡到胸前,對着若陀笑着揮了揮手。
“哈哈哈...”
鍾離聽到小坨子這個稱呼的時候,又被逗樂了。
“呃...哈哈。”
“你...您好,琺露珊前輩。”
若陀強顔歡笑了幾聲後,開口回應道。
他活了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用您這種敬語稱呼别人。
多少有些不習慣。
“不錯不錯,不過前輩現在還有些事情。”
“剛才我和柯萊逛着逛着她人就沒影了,我得趕緊去找她。”
“就先失陪了。”
琺露珊說完,就向着秋白三人身後的街道走去。
“我真是服了你了。”
琺露珊走後,若陀看着身旁的秋白,歎了口氣說道。
“哈哈。”
“走吧,我們去那邊逛逛。”
秋白說完,就向着不遠處走去。
若陀和鍾離見狀也跟了過去。
傍山繞水的港口城市,此時依然有源源不斷的各國旅客趕來。
大街小巷皆是人山人海,
秋白三人此時站在璃月港上方的橋梁上,也就是北國銀行的門口,俯看着下方稍顯擁擠的人群。
看了一會兒後,三人便向着前方走去,坐在了木桌旁的椅子上。
“如今的璃月港,想找到一處清淨之地都非易事。”
“也就這裏能算得上清淨一些。”
秋白坐在椅子上,聽着從下方傳來的喧嚣聲,頗爲感慨的說道。
“是啊...”
“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熱鬧的璃月港。”
若陀聞言,認同的點了點頭。
“在這裏稍微歇息片刻吧。”
“似乎有一位朋友要來了。”
鍾離看着眼前的兩個老友,開口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一股清涼的微風便吹過了整座璃月港。
楓葉和翠桦樹的葉子被風帶動,在空中散落。
而木桌旁的椅子上,此刻也多出了一個熟悉的人。
這個熟悉的人,正是溫迪。
“這種感覺...”
“你怎麽變得跟摩拉克斯一樣了?”
若陀轉過頭,看着旁邊椅子上的溫迪,表情有些發懵的問道。
“怎麽樣,還要不要跟我比劃了?”
“上次在芙甯娜丫頭面前可是讓你威風完了。”
溫迪聞言,看着一旁的若陀,笑着問道。
“你不會以爲達到了法則執政級。”
“就能打過我了吧?”
若陀聞言哪受得了這種氣,有些不服氣的問道。
“那不然呢?”
溫迪聞言,一臉自信的反問道。
看着這副樣子的溫迪,若陀心裏那叫一個氣啊。
“蒼天啊!爲什麽就連這種家夥都能達到法則執政級?”
“還有沒有天理了!”
若陀仰起頭,一臉不解的喊道。
明明前不久還能單手拿捏的巴巴托斯,怎麽現在就成了法則執政級?
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但他現在是真打不過巴巴托斯了。
“怎麽就沒有天理了?”
“現在不就在天空島上呢嗎?”
溫迪聞言指了指天,随後一臉正經的對着若陀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