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與以前達到創造者的我是一樣的。”
“我也沒有将深淵,禁忌,暗外,以及那虛無界力放在眼裏過。”
秋白聞言輕笑了一聲,随後對着空間之執政說道。
“但那個時候的我。”
“并不知道世界外的黑暗,以及樹海真實法則定律的概念。”
秋白轉過頭,望着那龐大的裂隙,開口說道。
達到創造者的他,這個世界對他而言自然不存在什麽秘密。
但世界外的黑暗,和黑暗外的真實法則定律,可是都來自提瓦特世界之外。
就連舊世界和新世界,與真實和虛假的概念,那時的他都一無所知。
“嗯。”
“畢竟你隻存在了六千四百餘年,雖達到了創造者,但對世界外的秘密還一無所知。”
“但以你現在所達到的高度,已經足夠看清天理眼中的未來了。”
空間之執政看着身旁的墨爾修斯,微微點了點頭說道。
秋白聞言苦笑了一聲。
但卻并沒有反駁空間執政所說的話。
雖然六千四百餘年的歲月看似很長。
但要對比空間,時間,生,死,以及天理來說。
他可能連一個零頭都比不上。
就連阿佩普存在的歲月,都要比他多很多。
“不過說到世界外的黑暗,倒是讓我想起了一位存在。”
“那便是至高龍王尼伯龍根。”
秋白看着身旁的空間之執政,開口說道。
“龍王尼伯龍根。”
“他的确很強大,借着世界外的黑暗力量,在最初的世界中,甚至能将天理重創。”
“不過在這個新世界中,天理輕而易舉的就将之隕滅了。”
空間之執看着身旁的秋白,開口說道。
“龍王尼伯龍根嗎...”
“也不知如果他再度複活的話,會不會聽得進去這個世界現在所面臨的危機。”
秋白一隻手抵着下巴,開口喃喃道。
“不可,尼伯龍根對我們的仇恨太深。”
“況且以你現在的力量,若是将之複活,能不能戰勝他還是另一回事。”
“要是因爲你們的戰鬥,導緻提瓦特大陸再經曆一次紊亂之年。”
“生與死執政可就白化作本源了。”
空間之執政聞言,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随後看着眼前的秋白說道。
“我當然知道。”
“我隻是再說這一種可能性,因爲草龍阿佩普就聽進去了。”
秋白看着眼前眉頭微皺的空間執政,開口解釋道。
“那也不可。”
“這個事情的風險太高,如果你真的要這麽做的話,那我會盡我所能的去阻止你。”
空間執政看着眼前的秋白,很是認真的說道。
“好了好了,别這麽認真。”
“我隻是說說而已,就算要将他複活,也要先把虛假的閉環打破之後再說。”
秋白看着眼前一臉認真,大有要動手意思的空間之執政,感到有些好笑的說道。
龍王尼伯龍根适應的就是世界外的黑暗力量,而且他還适應成功了。
世界外的黑暗力量,就是樹海真實法則定律的稀釋版。
所以才讓龍王尼伯龍根,擁有了降臨者的真實力量。
而擁有黑暗力量的尼伯龍根。
他的力量位階等于或大于了提瓦特世界,又擁有了真實的力量。
所以才成爲了降臨者。
要是他當時在往深處前進,來到了黑暗外真實的樹海法則定律區域。
那麽作爲虛假存在的他将會被徹底湮滅。
但龍王尼伯龍根還是很聰明的,他選擇了适應世界外的黑暗力量。
因爲那是被稀釋後的真實法則定律。
雖然有風險,但當時的他複仇心切。
抱着一試的态度,去适應世界外的黑暗力量。
不過雖然他成功了,但還是沒能敵得過天理。
而阿佩普吞噬适應的,隻是被稀釋三次後,所分散出來的四種力量之一的禁忌知識。
但就算是被稀釋三次後,被分散出來的四種力量之一的禁忌知識,阿佩普依然适應不了。
這樣一對比。
阿佩普和龍王尼伯龍根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
“你的想法很危險。”
“我隻是想讓你認清,如果将龍王尼伯龍根複活後的不可控因素。”
空間之執政看着眼前的秋白,微微搖了搖頭說道。
“這個最充滿可能的新世界,可是上一個舊世界的你竭盡全力所留下來的。”
“讓如此不可控的因素,出現在這個最有可能打破虛假閉環的世界,我絕不同意。”
空間之執政轉過頭,看着眼前的星海,語氣堅決的說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我隻是說說而已。”
秋白看着眼前這副樣子的空間之執政,苦笑着解釋道。
“你知道就好。”
空間執政說完,便瞬間消失在了星空上。
秋白漂浮在星空中,看着消失在他面前的空間執政,有些無奈的捂住了額頭。
雖然空間執政的神性很重,但還是擁有着一絲人性的。
很明顯,她剛才生氣了。
“對比柔美的時間執政來說,空間執政倒是顯得有些冷淡了。”
“不過想讓空間執政生氣也很簡單,就比如拿這種世界危機層次上的事情開玩笑,她絕對會生氣。”
秋白一隻手抵着下巴,輕笑着說道。
沒記錯的話,當時在坎瑞亞的摩拉克斯,就氣過一次空間執政。
因爲他是摩拉克斯的摯友,當時的世界都快要燃燒了。
空間執政讓摩拉克斯想想辦法,結果摩拉克斯直接來了句這是契約。
契約不能讓我對任何存在說關于墨爾修斯的事情。
這句話,直接就把空間執政給氣的人性暫時壓過了神性。
“不過現在空間執政和摩拉克斯之間的關系還挺好的。”
“摩拉克斯居然還會教空間執政一些成語的意思,這倒是我沒想到的。”
秋白背着雙手,望着眼前美麗的星空,在内心喃喃道。
想到這裏的秋白拿出手機,剛想看看執政群的消息。
就發現有個名叫三月七,頭像是個可愛小姑娘的人,在兩天前給自己發了消息。
秋白思索了片刻後,點開了聊天界面。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三月七,是星穹列車的新成員!”
“你可以叫我小三月,我以後就叫你秋白大叔啦!”
“根據我的了解,秋白大叔你雖然看上去很年輕,但我不經意間聽到過楊叔對您的稱呼是老白。”
“呃...”
“我這麽叫的話是不是有些太不禮貌。”
...一分鍾後。
“完蛋了完蛋了,我使這東西還不太熟練,剛學會後好像已經來不及撤回了...”
“怎麽辦怎麽辦,秋白先生,您該不會生咱的氣了吧。”
“對不起!”
...半小時後。
“秋白先生,您要是沒生咱的氣,就在一天之内回一下我!”
...一天後。
“不會吧!”
三月七發完消息後,又發了一個不可置信的Q般帕姆表情包。
看到這裏的秋白笑了笑,随後退回了主頁面。
發現星穹列車的群聊中,不知什麽時候多加進來了兩個人。
一個叫做丹恒,一個叫做三月七。
一個是個帥氣的小夥子,一個是個可愛的小姑娘。
而且這個丹恒,明顯要比三月七加入群聊的時間早很多。
秋白翻了翻聊天記錄。
發現三月七是在三天前加入的群聊。
聊天記錄一天前。
三月七:“欸?楊叔,我早就想問問你們了,這個頭像隻有一個背影,叫做秋白的人是誰呀?”
“咱在列車上怎麽沒有見到過?”
看到這條消息的秋白輕笑了一聲。
随後姬子和瓦爾特,就跟三月七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秋白的身份。
三月七:“哦...原來是這樣。”
“那他...是不是不怎麽看消息啊?”
瓦爾特:“沒錯,秋白應該不怎麽看消息,上次姬子給他發的咖啡照片,他就很多天沒有回。”
三月七:“是這樣啊,那咱就放心了。”
秋白看着聊天記錄,并沒有回,而是将手機收了起來。
緊接着将那七種顔色的光芒打進虛無界後,便消失在了星空中。
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就已經來到了淵下宮之中。
秋白手輕輕一揮,便将異象散去。
随後與雷電真和雷電影傳音解釋了一下這裏發生的事情後,便來到了暗之外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