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世界外的黑暗,現在一共誕生出了幾種意識。”
“據我所知的,一共有兩個。”
空間執政聞言,對着墨爾修斯傳音道。
“沒錯,嚴格意義上是有兩個。”
“不過現在來看,應該是三個了。”
秋白出現在了空間執政身旁,輕笑着說道。
“三個?”
空間執政聞言有些疑惑。
“沒錯,用我們的話來說,世界外的黑暗也被稱爲黑暗宇宙。”
“楓丹的厄裏那斯,最初就來自那裏。”
“而禁忌知識,暗外之力,深淵之力,虛無界力。”
“這幾種存在力量的總合與來源,就是世界外的黑暗。”
“而這些力量滲入進了提瓦特世界之中,所以才會造成程度不同的災難。”
“禁忌知識就不用多說了,因爲它就沒誕生過意識。”
“來說說這剩下三種黑暗所誕生的意識吧。”
“暗外之力,也就是暗之外海的那些黑霧以及暗紅色的大海力量。”
“它所誕生的意識,已被死之執政在一萬年前消滅。”
“而虛無界說的在明白一些,就是一種媒介。”
“而這個媒介,可以讓世界外的黑暗化爲深淵力量,禁忌知識,暗外之力,虛無界力進入到提瓦特世界之中。”
“就是現在正黏在提瓦特世界殼子上的那東西,它就是虛無界,不過它的意識也顯現出來。”
秋白微微擡起頭,看着頭頂的星空,對着空間之執政解釋道。
首先要清楚一點,虛無界不等于虛無界力。
虛無界力和深淵之力,以及禁忌知識和暗之外力。
都是被虛無界所分散出來的,而虛無界,也就是黏在蛋殼上的黑暗力量媒介。
而虛無界力的作用,則是類似管道一樣。
把虛無界所分散的幾種力量輸送進提瓦特世界中。
“這些我都知道。”
“但我沒想到,深淵之力居然也誕生了意識。”
說到這裏的空間之執政,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是啊...”
“就連我都沒有想到,明明魔神戰争時期的時候,它還未曾誕生意識。”
“要知道深淵之力,已經可以算作是禁忌知識,暗外之力,虛無界力這幾種力量中最強的了。”
秋白一隻手抵着下巴,感到詫異的喃喃道。
深淵之力,是這幾種來自世界外的黑暗所分散的最強力量。
要不然它的意識,也不可能達到上位法則執政。
說的在簡單一些,來自世界外的黑暗之力。
黏在了提瓦特蛋殼的一處裂隙上。
黑暗從裂隙處湧來提瓦特世界。
而這個裂隙,就是世界外黑暗力量湧入提瓦特世界的媒介。
這個媒介就是虛無界。
它把世界外的黑暗,分散成了禁忌知識,暗外之力,深淵之力,以及虛無界力這幾種力量。
來侵蝕提瓦特世界。
這幾種力量背靠着世界外的黑暗,能源源不斷的從中吸取黑補充力量。
而這幾種力量之中,深淵之力是最強的。
“這個所謂的深淵意識。”
“就是當初在熒意識中的那個自稱罪人的深淵本質。”
“這個深淵的意識,明顯要比暗外之力的意識,以及虛無界力的意識要更加的具有人性。”
“按理說,這種力量的意識,是不該存在人性這種東西的。”
“更不可能會自稱是罪人。”
秋白一隻手抵着下巴,開口喃喃道。
“墨爾修斯。”
“我擁有最初的世界, 和後面無數次燃燒毀滅世界的記憶。”
“據我所知,在除了現在這個新世界之前的所有世界中,深淵之力都沒有誕生出過意識。”
“暗外之力是在一萬年前誕生的意識,它的誕生,我和其餘三位執政是能察覺到它誕生的軌迹的。”
“但這個深淵之力所誕生的意識,我們卻連一絲軌迹都沒能尋到。”
“就像是深淵之力憑空産生了意識一般。”
“這種事情的荒謬程度,不亞于提瓦特世界所有的元素力總合自己産生了意識...”
空間之執政看着身旁的秋白,開口講述道。
“除非...”
秋白聞言,似乎想到了什麽某種可能。
“除非深淵之力并不是自己産生的意識...”
“而是被某種外界的因素刺激下誕生的意識,就别如一個人又或者什麽存在的意識,融入進了深淵之力之中。”
空間之執政看着身旁的墨爾修斯,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這種事情可能嗎?”
秋白看着身旁的空間之執政,開口問道。
“有這個可能性。”
“如果真的是這樣,這個存在的意識絕對不會占據深淵之力的主導。”
“占據主導的,肯定會是深淵之力本身。”
空間之執政看着眼前的秋白,微微點了點頭。
“你的意思是那個存在刺激深淵之力誕生了意識後,自己的意識反而被深淵之力吞噬了?”
“随後吞噬了那個存在意識的深淵之力,擁有了那個存在的一絲感情?”
秋白看着眼前的空間之執政,擺着手問道。
“沒錯。”
“不過眼下,按照你所說的意思,我們要先惡心一下那個虛無界力的意識了。”
“又或者,趁着這個機會,直接将它的意識消滅。”
空間之執政說完,一塊暗紅色的方塊,便在手心上漂浮了起來。
美眸之中散發着淡金色的光芒,看上去無比的神聖。
“消滅它的概率還是有些低了,雖然虛無界力的意識沒有深淵之力的意識強大。”
“但它背靠世界外的黑暗,能源源不斷的補充力量。”
“這倒是有些棘手。”
秋白看着身旁準備動手的空間之執政,開口分析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
“不過你我二人聯手之下,雖不能将黏在蛋殼上的虛無界力徹底清除,但也足夠将它的意識抹除了。”
“作爲虛無界所分散出的虛無界力,居然誕生出了意識,相比有能力産生其他因素的意識,我還是喜歡沒有能力産生其他因素的虛無界力。”
“我在無數個已毀滅的世界中,就嘗試過消滅虛無界力的意識。”
“可惜一直都沒有成功。”
空間之執政說完,便無視空間和距離,看向了那正在與七種顔色光芒纏鬥着的觸手。
因爲每當她即将要消滅掉虛無界力的意識時。
虛無界力的意識就會逃往提瓦特世界外。
她又不能追過去,因爲一旦追過去,她的力量就會大大削弱。
“天理也沒成功嗎?”
秋白看着身旁的空間之執政,開口問道。
“沒有。”
“天理雖擁有将之意識毀滅的力量,但如果她那樣做的話,裂隙将變得更大,黑暗所分散出來的那幾種侵蝕世界的力量,也會變得更加強大。”
“得不償失的道理。”
“手機上你沒有看到嗎?”
空間之執政聞言微微搖了搖頭,随後看着身旁的秋白問道。
“得不償失?”
“你居然會知道這個成語的含義?”
秋白聞言愣了一下。
随後翻找了一下執政群的聊天記錄,發現這個成語的意思,也是摩拉克斯教她的。
“所以就我們兩個人去嗎?”
“要不再去叫上時間和摩拉克斯?”
秋白擡起頭,看着眼前的空間之執政,保守的問道。
畢竟做什麽事情之前,都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不必,就算伊斯塔露和摩拉克斯來了。”
“他們的法則也幫不上什麽忙。”
“我們走。”
空間之執政說完,還沒等秋白同不同意。
直接就用空間法則,帶着秋白來到了提瓦特世界宇宙的最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