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就已經來到了歌劇院的大廳。
而瑪塞勒恰好也在客廳。
正在被一名警備隊員看守。
秋白先生,秋白先生!”
瑪塞勒在見到秋白一行人的時候。
頓時有些激動的,跑到了衆人身後。
“這不是瑪塞勒嗎?”
“你又跑過來是要做什麽?!”
派蒙叉起腰,看着眼前的瑪塞勒,語氣不善的質問道。
胡桃見到瑪塞勒,同樣是露出了不善的表情。
這個家夥,可是害死了那麽多少女的兇手。
對這樣的人,胡桃可不會有什麽同情的感覺。
“喂!”
“你抗拒執法,當心罪加一等!”
就在這時,那名警備隊員跑到了瑪塞勒的身邊,一臉嚴肅的提醒道。
“不,等等,我隻是想和秋白先生說句話。”
“絕不是要逃跑的意思,求求你們,求求你們給我一點時間...”
瑪塞勒看着身旁的警備隊員,開口懇求道。
“聽他怎麽說。”
那維萊特看着不遠處的警備隊員,給了瑪塞勒一個機會。
“謝謝...謝謝...”
瑪塞勒聞言,一臉感激的看向那維萊特,連忙感謝道。
“我隻是剛剛被押送走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瓦謝,這個名字你們究竟是怎麽知道的?”
瑪塞勒看着眼前的秋白一行人,感到不解的問道。
“我應該徹徹底底将所有記錄抹除了...雖然那依然逃不過仆人的眼睛。”
“但在仆人開始調查之前,應該不會有人知道這個名字的,除非有一種可能...”
瑪塞勒看着眼前的秋白一行人,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就好像他想到了什麽可能性一樣。
“居然是來複盤的嗎?”
“你明明都已經被定罪了。”
一旁的警備隊員雙手抱着胸口,看着眼前的瑪塞勒提醒道。
“沒錯,我見過薇涅爾了。”
“而熒也同樣見到過。”
秋白看着眼前的瑪塞勒,淡淡的解釋道。
看來他還沒有放棄啊...
若是你就這麽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押下去。
好歹還能留下一些美好的回憶。
而現在。
你那些美好的回憶,可能也要化爲烏有了。
“啊...真的,你說真的?!”
“你見過她了...怎麽會,你是怎麽做到的?”
瑪塞勒在聽到自己戀人的名字時。
連忙向前走了一步,瞳孔微縮,不可置信的問道。
“就在露景泉那裏...”
“依靠對水元素的感知力。”
秋白看着眼前的瑪塞勒,開口解釋道。
“露景泉?”
“你說...其實她一直都離我這麽近?而我卻...”
瑪塞勒聞言,愣愣的喃喃道。
“求求你們,給我一個機會見她,讓秋白先生帶我去見她一面。”
“這是我一生最後的請求,事後不論怎麽處置我都可以。”
瑪塞勒轉過身,看着不遠處的那維萊特,雙手合十,開口懇求道。
“...有點得寸進尺了吧你。”
“重刑犯還有這麽多要求?”
一旁的警備隊員指着瑪塞勒,皺着眉頭說道。
“哼,我也覺得。”
“這個十惡不赦的罪犯,憑什麽滿足他的要求?”
派蒙輕哼了一聲,認同的說道。
“這個請求對你來說。”
“重要程度等同于你的生命麽?”
那維萊特看着眼前的瑪塞勒,開口問道。
“是的,不...”
“比我的生命更重要...”
瑪塞勒聞言沒有猶豫,直接開口回道。
“人類。”
“真的會爲了精神上的訴求而違背生命的本能麽...”
那維萊特聞言,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止是人類。”
“魔神也好,元素生命也罷,亦或者是其他生靈,甚至是深淵之物。”
“同樣會爲了一些重要的事情,而違背生命的本能。”
秋白看着眼前的那維萊特,用神力傳音說道。
那維萊特聞言愣了一下。
随後看向了眼前的秋白。
“秋白先生...”
“受教了。”
那維萊特看着眼前的秋白,一隻手平放在胸口,語氣之中,還帶着一絲敬意。
從位格上來講,墨爾修斯并非僭越者。
雖然他屬魔神之列。
平衡之神,他不止是人的神明。
也是其他的元素生命或者生靈的神明,更是這提瓦特大陸的神明。
若非如此。
他也不會爲了這個世界的生靈。
選擇引發那場,自這個世界誕生以來規模最大。
最爲恐怖的紊亂之年。
這等觀察事物的雙眸,遠比他還要深邃。
估計那日斬向天空的劍氣,便是這位神明親自所斬。
“受教?”
“受什麽教了?”
胡桃看着眼前的那維萊特,有些搞不明白他在說什麽。
秋白明明一句話都沒說啊。
真是奇怪。
“既然如此,我答應你的請求...”
那維萊特看着一旁的瑪塞勒,開口說道。
“最高審判官大人。”
“這恐怕...”
那名警備隊員聞言,有些欲言又止。
“我也會和他一起去。”
“你無需擔心犯人會脫逃的責任。”
那維萊特看出了這名警備隊員的心思,開口解釋道。
“啊...好的。”
“有那維萊特大人在,我肯定放心。”
警備隊員聞言撓了撓頭,有些尴尬的說道。
“謝謝...”
“謝謝大人。”
瑪塞勒看着眼前的那維萊特,雙眸中淚花閃爍,開口感謝道。
“我還要帶着堂主去看楓丹的景色,就不與你們一起同行了,便讓熒陪你們去吧。”
“當時露景泉的一切,還是她最先發現的。”
秋白看着眼前的那維萊特,一隻手抵着下巴說道。
“我明白了。”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那維萊特話音剛落。
就朝着歌劇院外的露景泉走去。
“我還沒同意去不去呢...”
熒看着那維萊特和瑪塞勒的背影,一臉屑屑的說道。
“那我們就先去了。”
派蒙看着身旁的胡桃,秋白還有鍾離,笑着開口說道。
“嗯,去吧去吧。”
胡桃聞言,對着熒和派蒙笑着點了點頭。
熒聞言無奈的歎了口氣,就和派蒙跟了過去。
“嗯...”
秋白看着瑪塞勒的背影,摸了摸下巴。
瑪塞勒,對于你來說。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應該是最最痛苦的回憶了吧。
那個純水精靈。
是那些被瑪塞勒害死的少女的集合體。
如果瑪塞勒到了那裏,你猜會發生什麽?
也算是惡有惡報吧...
對于薇涅爾來說,從瑪塞勒害死第一個女孩開始。
從那被害死的女孩意識和薇涅爾融合的那一刻開始。
薇涅爾就已經恨透了瑪塞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