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麽辦,我去歌劇院拖延時間,先提出我們的指控。”
娜維娅看着眼前的秋白,開口提議道。
“那就這樣做...娜維娅和我去拖延時間。”
“仆人調查着關于瑪塞勒的全部過往,而你們則是去調查證據。”
“這兩個消息任何一個先到,都能夠将戰線拉長。”
“而這兩個消息一旦全部到達,那就意味着最終的勝利,将屬于我們。”
秋白看着眼前的衆人,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我們會一直伴随小姐左右。”
邁勒斯和西爾弗對視了一眼,随後異口同聲的說道。
“可以。”
“我會盡量去找到證據的。”
熒聞言點了點頭。
雖然這趟沒有秋白在,但有鍾離在的話不還是一樣嗎?
娜維娅那邊有秋白拖延時間。
仆人那邊調查着瑪塞勒的過往。
這邊還有個鍾離跟着調查證據。
那個瑪塞勒,恐怕要難逃此劫了。
“那個關于樂斯的情報位置,你剛才已經交給我們了。
“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胡桃雙拳抵着腰,看着眼前的幾人,開口提議道。
居然指控公子小哥...
要是他出了什麽意外。
那鍾離的賬單,豈不是還要往往生堂寄嗎?
而且就算是爲了公子小哥這一個朋友。
這一趟也肯定是要去的。
“嗯。”
“出發。”
秋白說完,就和娜維娅以及邁勒斯還有西爾弗,朝着伊犁耶島趕去。
而胡桃,鍾離,熒以及派蒙,則是朝着楓丹廷外趕去。
在到了一處無人之地後。
秋白帶着娜維娅三人,便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再一次出現,就已經到了距離歌劇院外不遠處的草叢後。
“不管看多少次。”
“我都覺得秋白先生的這個能力很離譜。”
娜維娅看着眼前的歌劇院,感到不真實的喃喃道。
“秋白先生的這個能力...”
“是可以到達任意距離的位置嗎?”
西爾弗戴着墨鏡,看着身旁的秋白,好奇的問道。
“不,像璃月港與楓丹廷相隔的距離,我傳送一次,就需要休息許久。”
“而我能傳送的,也必須是我去過的地方才可以。”
秋白看着身旁好奇的西爾弗,微微搖了搖頭。
“就算是這樣。”
“這個能力也非常厲害了。”
邁勒斯看着眼前的秋白,開口誇贊道。
這意味着,世界上任何的監獄,不管戒備有多麽的森嚴。
秋白先生都能像家一樣自由進出。
打不過對手,也可以瞬間逃離。
“隻是僥幸習得了一些祖上傳下來的術法罷了。”
“不值一提。”
秋白看着眼前的歌劇院,輕笑着回道。
于此同時,仆人所在的位置...
此刻的她,正站在一棟公寓面前。
而眼前的,正是楓丹的凱瑟琳。
“仆人大人。”
“這些就是關于瓦謝在至冬,以及冒險家協會的過往。”
凱瑟琳站在櫃台後,将資料放在了櫃台上。
“嗯。”
仆人看着眼前的凱瑟琳點了點頭。
随後拿起資料看了起來。
她已經快要将所有關于瑪塞勒的事迹,調查的七七八八了。
一個本就是至冬的人,還想要逃出她這名愚人衆執行官的手掌心。
無異于異想天開。
現在就剩下關于瓦謝到底是不是瑪塞勒了。
如果是的話,那就意味着她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果然是這樣...”
“現在我已經調查到了瓦謝,也就是瑪塞勒的全部過往。”
“秋白先生交給我的任務,已經完美的完成了。”
“至于證據...秋白先生沒有說讓我調查,那我就做好自己該做的就可以了。”
仆人翻閱了幾下關于瓦謝的資料,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呵呵...”
“看上去幾乎天衣無縫的計劃。”
“可惜...現在這個無縫的計劃,已經有了很大的裂隙。”
仆人嘲諷的笑了一聲。
随後就拿起這一疊資料,朝着歌劇院的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的歌劇院内...
依舊有許多觀衆坐在席位上。
而大審判官那維萊特,位立于中央上方的平台處。
達達利亞,也就是我們的公子。
此刻的他正站在高台上,一臉郁悶的看着那維萊特。
芙甯娜則是站在屬于她的位置,看着下方的達達利亞。
沒錯,就是她指控的達達利亞是兇手。
而克洛琳德,則是在芙甯娜稍微下方的位置,貼身保護。
“看來我需要再重複一次我的問題,達達利亞先生。”
“關于少女連環失蹤案的兇手指控,你是否接受?”
那維萊特看着高台上的達達利亞,開口問道。
“說實話,我搞不懂你們複雜的審判程序。”
“又爲什麽非要給我安一個...莫名其妙的罪名。”
達達利亞攤開手,表情古怪的對那維萊特說道。
“但我聽說,被指控的人可以選擇用決鬥證明自己的清白。”
“對吧?”
說到這裏的達達利亞,收起了困惑的表情,反而露出了一抹笑意。
“所以對我來說,隻要接受這個罪名。”
“就可以和決鬥代理人克洛琳德,毫無保留地打一架,對吧?”
“這實在是...”
“非常讓人難以拒絕的提案。”
達達利亞看着不遠處的那維萊特,眼神中充滿了戰意。
似乎隻要有架打,就算他被冤枉也不是什麽壞事。
“上次跟她私下裏的對決。”
“她明顯留手了,真不盡興。”
達達利亞放下雙手,瞥了一眼身後高台上的克洛琳德,感到不盡興的吐槽道。
“......”
克洛琳德聞言愣了一下,似乎是被公子給整無語了。
“喂,你搞清楚,你是罪案的嫌疑人!”
“這裏可不是讓你找架打的。”
芙甯娜看着下方公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雙拳抵着腰,開口呵斥道。
“哦?”
“聽起來水神大人想要告訴我一些歌劇院的道理...”
“那要來試試嗎?”
“我更擅長用激烈的戰鬥來學習。”
達達利亞聞言瞬間提起了興趣,他轉過身,看着高處的芙甯娜,興緻勃勃的說道。
跟神明戰鬥的機會,這可是很難得的。
“啊,沒,沒有。”
“我不是那個意思...”
芙甯娜聞言頓時慫了,眼神有些閃躲的反駁道。
沒辦法,誰讓她遇到了這麽一個莽夫,死豬不怕開水燙。
你越說他,他反而越興奮
“唉,看來我們的交流有些困難,進展很不順利。”
“我再解釋一次,這場審判的目的,是爲了找出少女連環失蹤案的兇手。”
那維萊特無奈的歎了口氣,随後對着達達利亞解釋道。
就在這個時候,伴随着秋白的聲音,幾道身影。
出現在了歌劇院的中央通道上。
“那維萊特大審判官。”
“達達利亞現在也不過二十歲,而少女連環失蹤案硬要追溯,都要追溯到二十年前了。”
“你不覺得這場審判充滿了荒唐和戲劇性嗎?”
秋白走到中央通道處,看着看台上的那維萊特,開口質問道。
“對!”
“兇手根本就不是他!”
娜維娅站在秋白身旁,感到認同的喊道。
西爾弗和邁勒斯聞言,也連忙點了點頭。
“老,老大爺!”
“你怎麽!”
芙甯娜在見到秋白的時候,瞬間起身站了起來。
她水藍色的美眸之中,充滿了疑惑。
看起來有些呆呆的,很可愛。
“老大爺?”
“秋白先生看起來很老嗎?”
克洛琳德聽到芙甯娜的稱呼,看着下方年輕俊朗的秋白,感到不解的喃喃道。
水神大人至少存在了五百年。
活了五百年的神管一個青年叫大爺,這也太奇怪了。
“秋白先生!”
達達利亞聽到這個聲音,頓時瞪大了雙眼。
随後一臉驚喜的轉過身,看向了下方的秋白。
“欸?”
“怎麽又是他們,秋白先生還有娜維娅?”
一名觀衆看着下方的秋白和娜維娅三人,就好像看到了樂子一樣,一臉的興奮。
“秋白先生說的沒錯,看那個愚人衆執行官公子的年齡,還沒我兒子大呢。”
“又怎麽可能會是兇手呢?”
一位須彌的大爺坐在觀衆席上,感到荒謬的搖了搖頭。
沒想到楓丹的司法機關,居然這麽荒唐。
“我就說嘛。”
“怎麽可能是愚人衆的執行官呢!”
一名觀衆聽到秋白所說的話,一臉自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