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叉起腰,看着娜維娅和克洛琳德,一臉屑屑的喃喃道。
“橘勢大好?”
秋白看着娜維娅和克洛琳德,直接吃起了瓜。
“我想...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跟着我。”
“應該被稱爲跟蹤才對吧?”
娜維娅看着眼前的克洛琳德,擺着手說道。
“這是卡雷斯先生的遺願,我不能辜負他,必須保障你的安全。”
“如果他還活着,他也會這麽做的。”
克洛琳德看着眼前的娜維娅,開口解釋道。
說完句話,克洛琳德看了一眼一旁的秋白。
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很神秘。
畢竟在傳聞中,他所做的事情,都絕不是人類能夠做到的...
不過傳聞終究隻是傳聞,這個人究竟跟傳聞中的一不一樣,她還不知道。
她有些擔心,這個叫做秋白的人會對娜維娅不利。
“你...”
“不要提起我的父親。”
娜維娅聽到父親的名字,微微低下頭,表情有些複雜的喃喃道。
“抱歉,大小姐。”
“都怪我實力不足...”
西爾弗看着身旁的娜維娅,歉意的說道。
“克洛琳德小姐,我必須感謝您的出手相助。”
“但還請注意您說話的立場,我們應該都不喜歡那些沒必要的情感傷害。”
邁勒斯看着眼前的克洛琳德,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對不起...”
“我...我沒考慮到你的心情。”
克洛琳德聞言微微低下頭,對着娜維娅歉意的解釋道。
“算了...”
“你究竟還知道些什麽,爲什麽會覺得我很危險?”
娜維娅歎了口氣,随後看着眼前的克洛琳德,開口問道。
“我知道的應該并不比你多。”
“但我相信連環少女失蹤案的幕後黑手,有着強大的勢力。”
克洛琳德看着眼前的娜維娅,開口解釋道。
“你今天的表現...”
“肯定會被他們盯上...”
說到這裏的克洛林帶,看着眼前的娜維娅,一臉認真的說道。
“呵呵,他們早就應該盯上我了,倒不如說,我感覺非常奇怪,他們直到現在才動手。”
“那關于這些警衛機關呢?”
“我曾經以爲隻有“執律庭”的人才能操控。”
娜維娅聞言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随後繼續對着克洛琳德問道。
“我剛才可以觀察過了,這些警衛機關都沒有編号。”
“并非執律庭用來執法的機關。”
克洛琳德聞言雙手抱着胸口,對着娜維娅解釋道。
“想必是某些有錢或者權勢的勢力,通過不法手段獲得的。”
“儲備起來用作私人火力。”
克洛琳德看着眼前的娜維娅,繼續開口說道。
“好吧,總之很可能是現在的“刺玫會”鬥不過的勢力。”
“對吧?”
娜維娅看着眼前的克洛琳德,笑着問道。
“嗯,請務必小心。”
“不要貿然行事。”
克洛琳德看着眼前的娜維娅,開口提醒道。
“就算刺玫會鬥不過。”
“胡桃的往生堂應該能鬥的過那個勢力吧?”
派蒙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随後看着身旁的熒,攤開手說道。
“自信點派蒙。”
“不是應該,是一定。”
熒看着眼前的派蒙,叉着腰說道。
“往生堂。”
“難道還有許多跟秋白先生一樣厲害的人嗎?”
娜維娅聽到熒和派蒙的談話,在内心感到好奇的喃喃道。
“無論如何,我都會繼續調查下去的。”
“讓真相大白...才是父親真正的遺願。”
娜維娅擡起頭,看着眼前的克洛琳德,堅定的說道。
“總之今天還是謝謝你了。”
“克洛琳德,但如果下次你又有什麽想法,請先讓我知道,我不喜歡被人跟蹤。”
娜維娅看着眼前的克洛琳德,有些不高興的提醒道。
“我相信短時間内,他們應該不會連續下手,我不會再跟着你了。”
“再見,各位。”
克洛琳德說完,就朝着遠處走去。
“好吧好吧。”
“那可真是今天最好的消息了...”
娜維娅看着走的如此果斷的克洛琳德,叉着腰說道。
“大小姐,我認爲克洛琳德小姐應該是真誠的。”
“或許的确可以适當緩和與她的關系...”
邁勒斯看着眼前的娜維娅,開口提議道。
“唉,我心裏也知道,但還是沒辦法。”
“畢竟她是...”
娜維娅聞言歎了口氣,并沒有繼續說下去。
“所以?”
“發生甚麽事了?”
熒看着聊完天兒的娜維娅,有些發懵的撓了撓頭。
“那些埋伏的警衛機關,趁你昏睡過去的時候忽然冒出來。”
“然後就是娜維娅帶着她的手下趕了過來,把我們救下了。”
派蒙看着眼前的熒,開口解釋道。
“哦對。”
“還有那個叫克洛琳德的決鬥代理人也過來幫忙了。”
派蒙想起了什麽,随後繼續對着熒說道。
熒聞言歎了口氣。
如果娜維娅不出現的話,鍾離就用不着演了。
估計瞬間就能滅掉那些警衛機械吧。
不過雖然她是這麽想的。
但還是要好好感謝一下人家。
“謝謝你救了我,娜維娅小姐。”
熒轉過頭,看着眼前的娜維娅感謝道。
“好了,别說這些客氣話,就算我不出現,等秋白先生趕來,估計也可以輕松打敗那些警衛機械。”
“我其實根本沒把剛才那頓當做散夥兒飯,我希望跟你們吃的每一頓都是慶功宴。”
“所以,我們還是好搭檔,沒什麽好謝的。”
娜維娅看着秋白幾人,笑着搖了搖頭。
“大小姐的胸襟...”
“我估計還需要再鍛煉五十年吧。”
西爾弗看着身旁的娜維娅,一隻手平放在胸口,崇拜的說道。
“大小姐表達了這樣的好意,換作我。”
“想必當即就加入刺玫會了吧。”
邁勒斯雙手抱着胸口,看着娜維娅說道。
“唉...好啦好啦你們兩個。”
娜維娅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西爾弗和邁勒斯,有些尴尬的擺了擺手。
“倒也并非是我和老友不願加入刺玫會。”
“隻不過我們已經是往生堂的客卿了,不太合适。”
鍾離一隻手抵着下巴,對着娜維娅三人解釋道。
“确實是這個道理。”
秋白看着眼前的娜維娅,輕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