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維娅看着舞台上的秋白,感到好奇的喃喃道。
台上的觀衆,有的還在沉浸在方才那名警官溶解的瞬間。
有的則将目光看向了秋白。
此刻的秋白,走到了距離水漬隻有一厘米的距離停了下來。
随後周身開始湧現墨白色的氣息。
衣袍,頭發,也無風開始向上輕輕漂浮。
“那是...”
“秋白的力量...”
胡桃看着舞台上的秋白,開口喃喃道。
她的梅花眼中,倒映着秋白散發氣息的畫面。
“嗯...”
那維萊特看着下方的秋白,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似乎是想要從中看出什麽。
他總感覺,這個秋白給他的感覺很奇怪。
但在查看了一會兒之後,他依舊沒有看出來什麽。
“那是...”
“神力。”
派蒙看着台下的秋白,在内心喃喃道。
緊接着秋白身旁漂浮的混沌符箓。
就飛到了水漬和衣物的上方。
混沌符箓湧現着白色的清氣,還有一絲絲的黑色如墨水一般的氣流湧動。
直接朝着下方的水漬如雨般落下!
“嗯...”
此時的秋白,雙眸湧現過一絲淡藍色的微光。
看着被混沌符箓影響,像是沸騰了一般的水漬,像是在思考着什麽。
随着水漬逐漸沸騰消失,白色的蒸汽也升至空中。
那維萊特見狀,用自己的力量。
将那些蒸汽用水元素力隔絕在了空中。
“不必如此做,大審判官先生。”
“那些蒸汽,現在隻是普普通通的水而已。”
秋白見狀微微轉過頭,看着上方的那維萊特,開口提醒道。
“而真正的原始胎海之水。”
“則是在這裏。”
秋白轉過頭,看着眼前逐漸被蒸發的水漬,開口解釋道。
隻見水漬不斷蒸發,最後在空中有一種顔色很怪異的水,逐漸融合成了一小團。
最後小水團飛到了秋白的手中,漂浮在了手心的上方。
“原始胎海之水...”
“那張符箓,居然能從已經完全融爲一體的普通水中,單獨留下原始胎海之水。”
那維萊特看着秋白手中的原始胎海之水,在内心喃喃道。
這并不是僅僅是蒸發之後。
單獨留下無法被正常蒸發的原始胎海之水這麽簡單了...
“那,那就是原始胎海之水嗎?”
“就是那個能讓楓丹人,也就是我們溶解掉的水嗎?!”
觀衆席上的觀衆看着下方秋白手中的小水團,驚訝的說道。
“原始胎海之水嗎?”
“有點意思...”
秋白看着手中的小水團,嘴角勾起了一抹有趣的笑意。
他的混沌符箓,雖然隻有十分之三的威能。
并沒有完全煉成。
但三成的威能,也足以輕松鎮壓中位魔神了。
而足以鎮壓中位魔神的力量。
現在居然無法徹底壓制這所謂的原始胎海之水。
也不能說無法徹底鎮壓,從結果上來看。
還是輕松鎮壓了原始胎海之水。
但不管是什麽程度的鎮壓力量。
這原始胎海之水,甚至依然能保留一些活性。
他将這沒有制成的符箓拿出來。
其實就是爲了試驗一下其鎮壓之力。
看來能鎮壓的東西不是很全面...
而且他煉制此符的初衷,也并不是爲了原始胎海之水。
不過等他将此符完全制成,也應該夠用了。
這就像你去拿一個材料價值幾億摩拉的鏟子去挖礦。
雖然也有用,但那能有價值一萬摩拉的普通鐵鎬子好使嗎?
術業有專攻。
“麻煩給我一個試管。”
秋白看着不遠處看着自己的女警員,擺着手說道。
他重新煉制混沌符箓。
是爲了将來一個可能發生的事件。
女警員聞言看了一眼那維萊特。
在見到那維萊特點頭後。
女警員取來了一個空試管,然後走上前遞給了秋白。
秋白對着女警員笑了笑。
随後兩根手指一動,原始胎海之水就如水流一般,注入進了試管之中。
将試管口封住後。
秋白就将試管扔向了那維萊特。
那維萊特伸出手,一把将試管抓住。
在看了一會兒原始胎海之水後,那維萊特将目光看向了秋白。
“謝謝。”
那維萊特看着秋白,開口感謝道。
“不必客氣。”
“我也隻是想試驗一下這符箓的用途廣泛性罷了。”
秋白聞言搖了搖頭。
随後走向了胡桃幾人所在的平台上。
在場的所有人,除了那維萊特和鍾離以外,都看不懂秋白到底幹了什麽。
似乎是秋白用符箓将水漬蒸發,提取出了真正的原始胎海之水?”
“果然,還是什麽都沒能看得出來...”
林尼看着走來的秋白,在内心喃喃道。
“秋白。”
“你回來啦!”
派蒙看着眼前走來的秋白,笑着揮了揮手。
“秋白秋白。”
“快讓我見識一下那個什麽混沌符箓!”
胡桃見到秋白走來,一臉好奇的湊了過去。
秋白聞言輕笑了一聲,擡起手,一張表面混沌的符箓就漂浮在了手中。
“這就是那個什麽混沌符箓?”
“除了表面跟動起來一樣,好像也沒什麽特别的啊。”
胡桃拿過符箓,表情古怪的喃喃道。
“堂主若是喜歡,便拿去吧。”
秋白看着眼前的胡桃,笑着說道。
“什麽?”
“你要将這個法寶送給我?”
胡桃聞言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的她,不可置信的問道。
“此物留在我的身邊也無用。”
“雖然隻剩一成的威力...”
說到一成威力的時候,秋白看向了鍾離。
鍾離見秋白看向自己,也是無奈的笑了笑。
“雖然隻剩下一成威力,但其内蘊含的力量。”
“隻要堂主用催動元素力的方式催動它,遇到什麽危險也就不怕了。”
秋白看着眼前的胡桃,開口解釋道。
胡桃聞言愣了一下,她看了看手中的混沌符箓,心中一暖。
這可相當于無價之寶啊...
秋白就這麽送給她了。
“天啊...”
“秋白這家夥可真舍得送出去啊...”
派蒙看着眼前的秋白和胡桃,表情有些心疼的說道。
“派蒙,又不是你的東西。”
“你心疼什麽。”
熒看着身旁的派蒙,一臉屑屑的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