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尼先生上次可是幫了你們一個大忙啊!”
芙甯娜指着下方的秋白一行人,開口激将道。
“我相信林尼。”
熒看着貴賓台上的芙甯娜,一隻手平放在胸口,開口說道。
“請問水神大人,您說的是哪種伸出援手。”
“是指上次您所說的的對決嗎?”
秋白聞言,周身開始湧陰陽神之眼的力量,對着台上的芙甯娜笑着問道。
随後手中光芒一閃。
一柄混沌劍就出現在了手中。
此時秋白的衣袍與長發無風微微擺動。
如書生一般的身姿上,有着谪仙一般的氣質。
“我的天...”
“秋白,你該不會真的要跟水神打架吧?”
胡桃見狀,連忙拉了拉秋白的衣角,壓低聲線,不可置信的問道。
“天啊!”
“能匹敵神明的秋白先生,要跟芙甯娜大人現場對決了!”
一名觀衆見狀,直接起身站了起來,一臉興奮的說道。
熒和派蒙見狀,也是被秋白突然間的舉動吓的不輕。
兩個神明要在這裏比試的話。
整個歌劇院恐怕都要灰飛煙滅吧?!
“呵呵...”
鍾離看着秋白這個樣子,也是被逗笑了。
看樣子他這個老友,是想逗芙甯娜這孩子玩啊。
芙甯娜聞言,也是被秋白的舉動給吓的愣住了。
“壞了壞了,老大爺該不會被我弄生氣了吧!”
“怎麽辦怎麽辦,我該怎麽辦!”
芙甯娜愣在原地,在心中焦急的想着該怎麽平息秋白的怒火。
“秋白先生。”
“你這是何意?”
那維萊特看着上方的秋白,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秋白聞言并沒有轉過身。
就像是沒有聽到那維萊特說話一樣。
依然直勾勾的盯着芙甯娜看。
看着被他吓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的芙甯娜,秋白也是感到有些好笑。
那維萊特見秋白沒有回話。
一下就從舞台上躍起,随後瞬間來到了秋白的身旁!
緊接着抓住了他拿着長劍的手臂。
“那,那維萊特是什麽時候上來的...”
熒看着突然出現在秋白身旁的那維萊特,瞳孔猛然收縮了一下。
她隻感覺到了一陣微風。
然後那維萊特就抓住了秋白的手臂。
“我最後再問一遍...”
“秋白先生,你是什麽意思?”
那維萊特看着身旁的秋白,表情也逐漸危險了起來。
“那維萊特先生的速度。”
“還真是快啊。”
秋白微微轉過頭,看着身旁的那維萊特,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那維萊特先生,我無意冒犯水之神。”
“因爲上次水神大人,就對我們說過對決這種話,如今看來是我誤會了。”
秋白看着眼前的那維萊特,開口解釋道。
随後就将手中的長劍收了起來。
周身湧現的陰陽之力,也随之散去。
“原來是這樣,抱歉。”
“我忘記了幾位是剛來到楓丹的客人,不知曉該如何辯護也正常。”
“估計是芙甯娜女士在港口見你們的時候,說過要對決這種話吧。”
那維萊特聞言,神色逐漸緩和了下來,随後看着貴賓台上的芙甯娜說道。
“你們可能誤會了什麽。”
“這個對決,指的應該是法庭上的對決,而并不是武藝上的。”
那維萊特看着身旁的秋白,擺着手解釋道。
“原來如此...”
“多謝那維萊特先生,我知道了。”
秋白聞言看向貴賓台上的芙甯娜,點了點頭說道。
“還好還好。”
“幸虧老大爺沒有生氣,要不然可就慘了。”
此刻的芙甯娜,見秋白收起長劍,也是長長的松了口氣。
“咳咳...哈哈哈。”
“那就沒有問題了,各位,其實我和這幾位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進行過一場對決。”
芙甯娜輕咳了一聲,随後笑了幾聲後對着觀衆解釋道。
“沒想到他們竟然在林尼的幫助下,和我打成平手。”
“呵呵,最沒意思的就是平手。”
芙甯娜雙手抱着胸口,微微低着頭,輕笑了一聲說道。
“你們和我之間總會分個勝負,既然這盛況遲早要來。”
“那它唯有出現在歌劇院的最高潮,才稱得上恰如其分!”
芙甯娜雙手抱着胸口,對着下方的秋白一行人,有些興奮的說道。
“她那時明明輸了吧?”
派蒙看着貴賓台上說平手的芙甯娜,一臉屑屑的吐槽道。
“她管那個叫平手?”
“不是她輸了嗎?”
胡桃聞言轉過身,看着身旁的幾人,一臉疑惑的問道。
此刻的胡桃,也從最開始的水神大人,轉變稱呼成了她。
“呵呵...”
“人都是會要面子的,而神自然也是會的。”
秋白聞言輕笑了兩聲,随後對着身旁的胡桃解釋道。
尤其是還有很大偶像包袱的芙甯娜。
“我明白了,指控成立。”
“既有指控,必有審判。”
那維萊特聞言對着芙甯娜點了點頭,随後威嚴的開口說道。
“秋白先生,鍾離先生,胡桃女士,熒,芙甯娜女士将你們視爲對手。”
“我們且無視她輕浮的言辭,僅征求你們的意見。”
“你們是否願意站在林尼先生一方,爲林尼先生辯護,成爲他的代理人?”
那維萊特看着身旁的秋白一行人,淡淡的開口問道。
“我願意。”
熒聞言,沒有絲毫猶豫的點了點頭。
“林尼先生确實不像真正的兇手,不過我們也并沒有确鑿的證據。”
“而林尼在我們的視角下,确實最具有嫌疑。”
“少女連環失蹤案的“犯人”可能不止一個人,甚至是一個團夥也說不定...”
鍾離雙手抱着胸口,對着身旁的胡桃和秋白,緩緩開口解釋道。
“堂主,雖然我要說的可能有些煞風景。”
“但我們與林尼相識不過兩天,而兩天的時間,你确定就能夠看透一個人嗎?”
秋白看着身旁的胡桃,擺着手問道。
“老友所言不假,雖然我們與林尼先生是朋友,但短短兩天的時間...”
“我們也并不能确認他是一個怎樣的人,留個心眼,總歸是件好事。”
鍾離聞言,也是感到認同的點了點頭。
胡桃聞言愣了一下。
是啊,她們與林尼說的不好聽一點。
也隻是萍水相逢的關系。
因爲這種關系就要替他做辯護。
萬一他真的是少女連環案的兇手呢?
那豈不是到時候,他們都要成爲幫兇被關起來了?
“所以...”
“幫嗎?”
胡桃看着眼前的秋白和鍾離,攤開手問道。
“幫是自然幫的,我們隻是想讓堂主明白人心險惡的道理。”
“那維萊特先生,我們願意爲林尼辯護,且成爲他的代理人。”
秋白轉過身,看着面前的那維萊特,擺着手說道。
“太好啦...”
“雖然這次不是打架之類的,但是有鍾離和秋白在,不管在什麽領域,都會讓人覺得安心呢!”
派蒙看着秋白和鍾離的背影,安全感爆棚的跺了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