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先是帶着胡桃,去了陰陽交界處的無妄坡。
将一些跑出來的靈魂給送回去後,便回到了往生堂睡了一覺。
第二天一早。
有了秋白在,胡桃幹什麽事都方便了許多。
海岚也在這個時候趕了回來。
跟胡桃說明了往生堂,在須彌地界的相關規定以及法律。
也證明須彌的高層,已經同意了往生堂開設分店。
至于爲什麽蒙德那邊胡桃沒有開分堂的想法。
是因爲她上次見到溫迪來璃月散步,跟溫迪問過相關的事情。
溫迪說蒙德是有教堂以及牧師的,教堂後面的那些墓地就是蒙德的傳統安葬習俗。
蒙德是自由的城邦,一些蒙德人也會自己挑選環境優美的地方下葬。
也就不用往生堂的幫助,往生堂要是來了,那一些風水習俗的傳統,是不适合蒙德人的。
所以胡桃就放棄了向蒙德那邊考慮。
但溫迪又說了,若是往生堂要來蒙德的話。
他可以用詩歌吸引蒙德的人來,替胡桃宣傳一下。
而且琴團長聽到胡桃的名字,估計也會同意開設分店的事情。
到時候可以請他這個吟遊詩人,當分堂的客卿。
他也可以奏響歌曲,讓蒙德人的靈魂回歸故土。
當時聽到溫迪這些話之後,都給胡桃弄懵了。
溫迪這家夥,還有将靈魂送回故土的能力,這雖然跟往生堂幹的事不太相同。
但有一些地方是相同的。
所以胡桃思考了許久之後,就決定不去蒙德了。
因爲蒙德的人民有着自己的習俗。
下午四點左右,太陽的光芒也變得稍顯微弱了許多,黃昏金黃色的光芒,斜照在璃月港的各處。
秋白背着手,走在了璃月港的大街上。
恰巧就看到對面的香菱帶着鍋巴,正抱着一大堆的食材,向着自己的方向走來。
“是秋白先生!”
香菱在看到秋白的時候,明顯有些驚訝。
“盧盧盧!”
鍋巴在看到秋白的時候,兩隻眼睛也變得溜圓。
“是香菱啊。”
“好久不見了。”
秋白看着眼前的香菱,微笑着說道。
“是啊,我聽那些稻妻人和須彌人說,秋白先生最近又去幹了很多不得了的大事呢!”
“前兩天我去找胡桃,她還說什麽往生堂做大做強的道路上,秋白客卿的功勞最大的。”
香菱雙手抱着一袋食材,看着面前的秋白,笑眯眯的說道。
“謬贊了。”
“我并沒有做什麽大事,大多數的情況下還是多虧了旅行者。”
秋白聞言搖了搖頭。
“好久不見。”
“老友...”
秋白低下頭,看着面前一臉驚訝的鍋巴,擺着手說道。
“盧盧盧~”
鍋巴好像聽懂了秋白說的話,開心的叫了兩聲。
“怎麽每次鍋巴,在聽到秋白先生叫它老友的時候,它好像都會特别開心呢。”
“鍾離和若陀先生,好像都叫過鍋巴老友。”
香菱看着身旁的鍋巴,有些不解的撓了撓頭。
老友這個詞,不是形容認識特别久的老朋友嗎?
她還因爲這個事情去問過萍姥姥呢。
“大師傅!”
香菱跑到玉京台,在看到萍兒的時候,笑着揮了揮手。
“是香菱啊...”
“你怎麽來了呀,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往生堂的客卿歸離。”
萍兒在見到香菱的時候,笑着向她介紹道。
“歸離客卿?”
香菱看着一旁不似凡間女子的歸離,有些發懵的撓了撓頭。
她怎麽不知道往生堂什麽時候又招了一位客卿呢,而且這位客卿居然還是萍姥姥的老朋友。
那不就是說這位也是仙人嗎?
“我是萍姥姥的徒弟香菱,歸離客卿您好。”
雖然腦海中有疑惑,但香菱還是對着歸終微微鞠了個躬。
“你好。”
歸離看着眼前的香菱,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大師傅,往生堂的秋白,鍾離,以及若陀先生他們。”
“爲什麽都管鍋巴叫老友呢?”
香菱看着面前的萍兒,有些疑惑的問道。
鍋巴是爐竈之魔神馬克休斯,這是在逐月節的時候知道的。
“嗯...”
歸終聞言,看着面前的香菱思索了一會兒。
“說起來,我也得稱呼鍋巴老友呢。”
歸終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着面前的香菱,輕笑着說道。
“香菱啊...”
“你這麽聰明,應該能猜透歸離話中之意吧,有空一定多練習練習槍法。”
萍兒看着身旁的歸終笑了笑,随後看着面前的香菱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師傅。”
想到這裏的香菱,看秋白的眼神都有些不對了。
也就是說,秋白先生,鍾離先生,若陀先生,歸離小姐這幾位至少都是仙家。
秋玥小姐作爲秋白先生的親妹妹,估計也是一位仙人。
她說怎麽秋玥和秋白先生,都有那種特别離譜的術法呢?
比如随手一指,丘丘人就瞬間變成黑色光點消失不見。
一下子帶人到達那麽遠的地方之類的。
也就是說,胡桃的往生堂,居然全都是仙人!
畢竟任何一人的能力,都不像是正常神之眼持有者能夠做到的。
更何況有的還沒有神之眼。
沒有神之眼的若陀先生,是怎麽用出好幾種的元素力的,胡桃就不懷疑嗎?
胡桃那麽聰明,應該早就知道秋白先生他們的身份不簡單了吧。
“哈哈...”
“因爲我們是真的認識了很久。”
秋白雙手抱着胸口,看着面前聰明的香菱,輕笑着說道。
“我明白了秋白先生。”
“對了!我還要去給爹去送食材,就先失陪了秋白先生!”
香菱看着面前的秋白,剛想說些什麽。
就突然想起了正事,連忙抱着食材帶着鍋巴,朝着萬民堂的方向跑去!
“倒是個聰明的孩子。”
秋白轉過身,看着香菱那青春活潑的背影,點了點頭笑道。
随後便繼續在璃月的街道上閑逛。
在與衆多熟悉的人影打過招呼後,秋白好似感知到了什麽,眉頭一皺,就走出了璃月港。
“看來若陀和阿佩普的大戰就要結束了。”
“若陀的氣息變得微小了許多,果然是沒能打過阿佩普。”
秋白一隻手抵着下巴,在内心喃喃道。
阿佩普還沒有恢複到全盛時期,但也差不了多少。
若陀能堅持得了這麽久,也算是很厲害了。
畢竟因爲魔神戰争的緣故,若陀的戰鬥意識提升了不少。
但面對阿佩普那長達幾萬年的戰鬥意識,還是遜色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