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看着面前的艾爾海森,有些不解的問道。
“隻是覺得這種模棱兩可的區域很有意思。”
“而且,它能帶來額外的收益。”
艾爾海森聞言雙手抱着胸口,看着眼前的派蒙,開口解釋道。
“就比如剛才秋白先生,就講了很多這片大陸曾經的往事。
“雖然有些事情是我不能夠理解的,但我依然覺得很有意思,尤其是關于那個名爲坎瑞亞的國度。”
艾爾海森看向一旁的秋白,打了個比方說道。
因爲剛才秋白講述的事件當中,他隻完全聽明白了關于坎瑞亞的事情。
其他的事情有些太難理解,所以沒怎麽聽懂。
“看來你對于這片大陸曾經的往事,很感興趣。”
“這倒也不失爲一個興趣。”
秋白看着眼前的艾爾海森,輕笑着說道。
“這個人關注的東西好奇怪...”
“須彌學者都是這樣嗎?”
派蒙看着身旁的熒,一臉古怪的問道。
“不知道。”
熒聞言聳了聳肩,搖了搖頭說道。
“接下來,我要帶那邊兩個污點幫手去做些小工程。”
“你們可以去喀萬驿,幫忙進行下一步準備。”
艾爾海森看着一旁的莫爾吉和朱達爾,緩緩開口說道。
“小工程?”
派蒙聞言,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們會動動手指,對虛空終端做點手腳。”
艾爾海森聞言點了點頭,随後開口解釋道。
“虛空終端來源于草神之心,而草神之心又是基于陰陽神之心制造出來的。”
“這上面有我的力量,或許會對于你接來要做的手腳提供幫助。”
秋白手中光芒閃過,一顆陰陽神之心就漂浮在了手中。
随後神之心上墨白色的力量湧現,最終在艾爾海森面前,凝聚而成了一顆表面混沌的小玻璃珠。
玻璃珠表面散發着一種流光,看起來非常的神奇。
做完這些的秋白,便将陰陽神之心收了起來。
“嗯...”
“草神之心,是基于陰陽神之心而制造出來的嗎?”
艾爾海森聞言眉頭皺了一下,腦海中回憶着剛才那顆陰陽神之心的模樣,在内心驚訝的喃喃道。
“謝謝您。”
“秋白先生。”
艾爾額海森将小玻璃珠收了起來,看着面前的秋白,開口感謝道。
“呵呵...不必客氣。”
“我隻是做了自己能做的而已。”
秋白聞言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
“走吧,我帶你們去喀萬驿。”
秋白看着面前的熒和派蒙,擺着手說道。
“太好了!”
“這兩天秋白不在,一直都要走來走去的,實在是太麻煩了!”
派蒙看着面前的秋白,開心的跺了跺腳。
秋白點了點頭,便帶着熒和派蒙,一個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隻留下原地表情有些震驚的艾爾海森。
“嗯...”
“一瞬間就能從這裏到達喀萬驿,甚至還能攜帶兩人...神明的力量嗎?”
艾爾海森雙手抱着胸口,微閉着雙眼,有些感慨的說道。
此刻的另一邊,秋白三人早已經到了喀萬驿。
正在巧就看到了賽諾和拉赫曼,似乎是在争吵着什麽。
“計劃安排如此。”
“你怎麽能臨時反悔?”
拉赫曼看着眼前的賽諾,開口質問道。
“做法太激進,很可能造成傷亡。”
“我考慮過...還是無法同意。”
賽諾雙手抱着胸口,開口反駁道。
“但這是眼下最有可能成功計劃。”
“你曾擔任風紀官,眼光理應放得更長遠,你不可能看不到其中的優勢。”
拉赫曼看着眼前的賽諾,開口勸說着。
“我看到了,所以才更清楚這種優勢背後的風險。”
“艾爾海森的計劃比想的還狠。”
賽諾聞言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固執的回道。
“怎麽了?”
秋白走到賽諾和拉赫曼面前,擺着手問道。
熒和派蒙,也是在秋白的身後停了下來。
“我的朋友,幫我勸勸賽諾吧。”
“他反對我們的計劃。”
拉赫曼看着面前的秋白,表情很是無奈。
“開會時我們說的是想一個辦法,具體執行交給最熟悉當地環境的你們安排。”
“但你找艾爾海森要了建議。”
賽諾雙手抱着胸口,看着眼前的拉赫曼,強勢的态度,絲毫沒有減弱。
“如果知道艾爾海森給的是這種建議。”
“我會反對。”
賽諾皺起眉頭,認真的說道。
“你很清楚我們已經是同伴了。”
拉赫曼看着眼前态度強勢的賽諾,語氣也是有些松了下來。
“傭兵重視彼此之間的情誼,不畏懼犧牲是嗎?”
“但很抱歉,此時此地我無法認可你們的原則。”
賽諾看着眼前的拉赫曼,搖了搖頭說道。
“......”
“你似乎很了解沙漠?”
拉赫曼聞言沉默了一會兒,随後看着眼前的賽諾,有些詫異的問道。
“秋白先生,旅行者,派蒙,這件事情你們也知道。”
“拉赫曼的方案是,讓我以風紀官身份聯合喀萬驿衛兵一起抓捕他們,随後押送到須彌城内。”
賽諾轉過身,看着眼前的秋白幾人,開口解釋道。
“等等,怎麽能聯合衛兵啊!”
派蒙聞言看着一旁的拉赫曼,有些驚訝的說道。
“你怕是忘了,我們這些人輕易過不了那堵牆。”
“喀萬驿不可能放任如此大量,未經登記的鍍金旅團成員前往須彌城。”
“我所提出的方案,既可以排除嫌疑,又能一次安排大量人員入城,除此以外我們沒有更好的辦法。”
拉赫曼歎了口氣,看着眼前的秋白幾人,攤開手解釋道。
“聽起來。”
“告訴你這個方案的人也是這麽說的。”
賽諾看着眼前的拉赫曼,皺着眉頭說道。
“艾爾海森知道這個方案很危險吧?!”
派蒙看着身旁的拉赫曼,有些疑惑的問道。
“噢,當然,所以他是這樣告訴我們的。”
“穩妥的方法那必然不存在嗎,但如果隻是完成計劃,這個方案可行。”
拉赫曼聞言點了點頭,随後将艾爾海森将說的話給講了出來。
“如果我單獨實行抓捕,還可以控制手上力道不讓你們受傷,但喀萬驿的衛兵就不一定了。”
“爲了讓效果更逼真,你們一定會選擇适當反抗,到時候難免有傷亡。”
“如果是敵人,死在這裏我也毫無意見,可你們是同伴,我反對乙方陣營遇到這種損耗。”
賽諾看着眼前的拉赫曼,表情很是嚴肅的說道。
“如果擔心的僅僅是這個,那我想你們可以放心了。”
“我還有一種仙術,可以恢複傷勢,隻要你們不跟那幫衛兵真的動手,應該也不會有什麽危險。”
秋白看着眼前的賽諾和拉赫曼,開口解釋道。
“況且到了那個時候,也可以讓熒來幫賽諾的忙。”
“她會用陽之力,以最短的時間将你們打飛出去,”而陽之力本就是恢複傷勢的力量。”
“這樣就算你們會受傷,也隻是一些小傷,到了那時候,就要看你和你那幫弟兄們的演技了。”
秋白看着面前的拉赫曼,開口打趣道。
“對,對啊!”
“我怎麽就沒想到這種辦法呢...”
熒聞言也是瞪大了雙凝,在内心驚訝的喃喃道。
“哈哈哈。”
“放心吧秋白先生,我想這個計劃,就算是如此固執的賽諾,也應該松一松口了吧。”
拉赫曼聞言笑了笑,看着身旁的賽諾,擺着手說道。
“嗯...既然秋白先生有把握,那計劃便這麽做吧、”
“你我都認可這次行動的意義,草神信徒與赤王信徒就更不該有隔閡,所有人的生命都很重要。”
賽諾擡起頭,看了看一旁的秋白,又看着眼前的拉赫曼,歎了口氣說道。
“好,我答應你。”
“爲了這份宏願,行動起來!”
拉赫曼聞言一隻手捂着胸口,表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看着眼前的賽諾,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