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天理,是外來之人...”
說到這裏的秋白,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塵之魔神歸終,就是你複活的吧...”
“就連現在不及全盛時期百分之一的你,都能做到這種事情,全盛時期的你難道還救不下天理嗎?”
巴納巴斯看着皺眉的秋白,一臉詫異的問道。
難道...
就因爲天理是外來之人嗎?
“你也知道,我和天理不太一樣...我是提瓦特本土的執政,而在我的巅峰期,也達到過創造者。”
“而天理,則是外來的巅峰執政(創造者)”
“因爲本土創造者的緣故,導緻我生之法則的大部分,隻對提瓦特世界的生靈有效。”
秋白看着身旁的巴納巴斯,緩緩開口解釋道。
“我能複活生靈,是基于生之法則來實現的....”
“而複活的生靈越強大,所需消耗的法則之力就越大。”
“我打個比方吧...就拿我的朋友熒,這個跨越星海的旅行者來舉個例子,因爲她同天理一樣,皆是外來之人。”
“熒現在現在擁有四種元素力,以及陰陽之力加身,也達到了接近普通魔神級。”
“假如現在的熒,和一位跟她一樣強大的提瓦特生靈,在我面前死去。”
“我可以輕而易舉的,就複活那個提瓦特生靈。”
“但是熒...我恐怕就要消耗,複活那個提瓦特生靈,所需要的十倍還要多的生之法則,才能複活熒。”
“也就是說...我要想複活,力量達到接近普通魔神級的熒。”
“就相當于要耗費,複活相當于中位級魔神巅峰的法則之力。”
“而天理,她的力量雖然沒有巅峰期的我強,但我們依然是同一級别的存在,皆是創造者。”
“我想要複活她的傷勢,就需要耗費比本身還要多出十多倍的法則力量。”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才會說...”
“就算我再次達到了全盛時期,也根本不能保證能夠恢複如今已經瀕死的天理。”
秋白一邊喝着酒,一邊皺着眉頭,緩緩開口解釋道。
但隻要他再次達到全盛時期,也就是重新回到了創造者級别。
到那個時候,就算天理滅亡。
也有他這個創造者在,提瓦特也不會随之燃燒而終結。
但是,他是想去提瓦特外的世界逛兩圈的。
但到了那個時候,一旦他離去,世界也會随之終結。
所以秋白,才想要恢複天理的傷勢。
這樣他就算去了提瓦特外,提瓦特有天理存在,世界也不會終結。
“現在的情況是,就算我能恢複到全盛時期。”
“也得需要個幾千年的時間。”
秋白看着身旁的巴納巴斯,還有鍾離,皺着眉頭說道。
系統:叮...
“而我就算恢複到全盛時期,也不一定能保證恢複天理的傷勢。”
“而在提瓦特,隻存在一個瀕死天理的情況下。”
“代表現在天理意志的時間與空間執政,她們法則之力也會緩緩消失,從而無法恢複。”
“而這個時間,大概還能維持一千五百年左右。”
“而在一千五百年的時間裏,我也恐怕無法恢複到全盛時期。”
系統:叮!
要知道魔神戰争時期的秋白,在陰陽二氣不斷互補,實力會緩緩增長的情況下。
也耗費了接近兩千年的時間,才達到了創造者。
“而想要讓熒達到創造者級别,先不說熒巅峰時期的力量,也才中位魔神巅峰。”
“更别提現在的她,還沒恢複巅峰期的力量。”
“等她達到創造者,估計都得幾萬年後了,與時間與空間執政潰散的時間,相差太多了...”
秋白微閉着雙眼,捂着額頭,有些頭痛的說道。
到了那個時候,摩拉克斯,璃月,以及他最在乎的留雲,以及慘舒,若陀,一衆仙人老友,都将不複存在。
“就沒有什麽别的辦法了嗎?”
鍾離聞言,也是皺起了眉頭,看着身旁的墨爾修斯,開口問道。
“墨爾修斯...你,你的意思是。”
“現在的情況幾乎是個死局,而提瓦特,注定走向燃燒與終結...”
巴納巴斯看着面前的秋白,愣愣的說道。
她的格局,一直僅限于極其七顆神之心,随後抽天理一巴掌解解恨。
而墨爾修斯與摩拉克斯的格局,卻是整個提瓦特的存亡。
這麽一想,自己實在是太幼稚了...
自己抽天理一巴掌,那不是加速天理的死亡,以及這個這個世界的終結速度嗎?
到了那個時候,塵世七執政之一的冰之神巴納巴斯。
将永遠成爲這個世界的罪人。
“很遺憾...摩拉克斯。”
“就算是我,也沒什麽辦法挽救提瓦特。”
秋白看着身旁的鍾離,搖了搖頭,感到無力的解釋道。
除非,他能在短時間内達到全盛時期,甚至比之全盛時期更強。
否則就根本沒有什麽辦法。
但很可惜,就算是他,想在一千五百年,這個如此短的時間内達到全盛時期。
也是幾乎不可能的。
系統:叮叮叮!!!
系統的聲音,一直在秋白的腦海中響起。
但是因爲這個事情滿面愁容的秋白,根本聽不見系統的聲音。
“唉...來吧老友,巴納巴斯。”
“既然無法改變提瓦特走向終結的結果,就讓我們及時行樂吧。”
秋白說完,就笑着舉起酒杯,看着身旁的摩拉克斯和巴納巴斯,開朗的說道。
自己還有一千五百年的時間,來陪着留雲。
以及看遍塵世間的風景,也算是夠用了...
“你倒是想的開...”
“我雖然不懼怕世界迎來終結,但一想到提瓦特的結果,居然會是這樣...就不免感到惋惜...”
鍾離聞言轉過頭,看着桌子上的酒杯,歎了口氣,表情複雜的說道。
“及時行樂嗎?”
“一千五百年的時間裏...能不能讓墨爾修斯牽着我的手,去看遍塵世間的美景呢?”
巴納巴斯美眸看着秋白的側臉,手托着下巴,内心複雜的喃喃道。
她倒是不在乎自己的安危,但是至冬國的子民到了那時候...又該是怎樣的心情呢?
“唉...”
想到這裏的巴納巴斯歎了口氣,舉起酒杯,跟鍾離以及秋白的酒杯碰了一下。
随後一飲而盡。
系統:“冰之神,戀愛腦真下頭。”
砰!
喝完酒的秋白,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猛地拍了一下桌面!
“對,對啊!”
秋白藍色瞳孔猛然睜大,看着面前的宏偉的宮殿内,直接站了起來,一臉激動的說道。
巴納巴斯和鍾離,看着突然激動的秋白,有些發懵。
“老友...你這是怎麽了?”
摩拉克斯看着往日裏異常沉穩的老友,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一時間也有些驚訝
“一千五百年後,世界都要迎來終結了。”
“你還有心思拍桌子...”
巴納巴斯看着身旁,突然站起來叫喊的秋白,一臉惆怅的說道。
“卧槽...”
“我是不是把系統給忘記了?!”
秋白看着身旁的鍾離和巴納巴斯,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在内心恍然大悟的說道。
有了系統,自己在短時間内達到全盛時期,應該不是什麽難事。
想到這裏的秋白,突然松了口氣,又坐到了座位上。
“系統...”
“你在不在。”
秋白對着腦海中的系統,開口問道。
“叮!”
“...系統很無語,表示不太想搭理宿主。”
系統往常機械般的聲音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富有感情,很是幽怨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