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整個花神誕祭,我最最期待的環節啊。”
迪娜澤黛看着面前的熒和派蒙,笑眯眯的說道。
“妮露會用優雅的舞姿重現神話中的場面,花神誕日在喝彩與祝福聲中劃上完美句點...”
“這樣一來,我的心願也就...”
迪娜澤黛捂着胸口,期待的喃喃道。
“那還等什麽呀,快到舞台那邊去吧!”
“秋白那個家夥也不知道去哪裏了,現在還沒來。”
派蒙小手拉着迪娜澤黛,看着面前街道上的行人,開口埋怨道。
“估計秋白先生是有什麽事情吧。”
“我覺得他肯定會去參加花神誕祭的。”
迪娜澤黛起身,看着面前的派蒙,搖了搖頭說道。
“嗯...”
“秋白的身份很特殊,他不明不白的消失掉一整天,或許真的是有什麽事吧。”
熒看着面前的派蒙,摸着下巴說道。
秋白他不像是七神那樣,有更疊交替...
他是提瓦特的陰陽之神,一直以來都是他維持平衡,或許是遇到什麽問題了吧。
畢竟想一想就知道了。
一位執政期間的神明,怎麽可能一直都是那副閑得慌的模樣。
她們和迪娜澤黛逛了一整天的街,去看了代表須彌的七種蔬菜。
之後是齊米亞的煉金占蔔。
接着是花之騎士法裏斯,陪小孩子們玩,還有猜盲盒,每個盲盒裏都有味道不一樣的糖果。
緊接着去港口的時候,遇到鍍金旅團雇傭兵,想要抓迪娜澤黛回呼瑪伊家領錢,不過被她和迪希雅攔了下來。
不管他們怎麽解釋迪娜澤黛的父母,已經同意了迪娜澤黛可以四處走走。
但那些雇傭兵卻怎麽都不相信,最後隻能大打出手。
想想今天這一天,可真充實啊。
“找你們半天了,原來在這裏啊。”
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聽到這聲音的幾人,将目光看了過去。
隻見一位溫和俊朗,長的有些高的白衣書生,正不緊不慢的走向她們。
“秋白?!”
“這一整天的時間,你都去哪了?”
熒看着突然出現的秋白,有些懵的問道。
“啊...讓我想想。”
“我去把須彌城外圍給逛了一遍,欣賞了一下須彌周邊的美景。”
秋白聞言摸着下巴沉思了一會兒,随後攤開手,笑着解釋道。
聽見這個解釋的熒,頓時額頭上充滿了黑線。
“合着你突然消失掉,不是去上班。”
“還真就去遛彎了。”
熒叉着腰,看着眼前的秋白,一臉屑屑的說道。
“上班...我不是一直都在上班嗎?”
“胡堂主讓我在須彌四處走走,宣傳往生堂啊。”
秋白看着面前的熒,一臉疑惑的解釋道。
“我說的上班不是這個上班!”
熒看着面前的秋白,臉被氣的通紅。
“好了,沒遲到就行了。”
“我們快去大巴紮吧。”
秋白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杯敦敦桃果汁,一邊喝一邊朝着大巴紮走去。
“哈哈哈...”
“秋白先生還真是有個性啊。”
迪娜澤黛看着秋白的背影,捂着嘴笑道。
“誰說不是呢。”
“不過他要是突然間就有個性的話,那就證明...”
說到這裏的派蒙,跟身旁的熒對視了一眼。
“就證明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熒和派蒙在内心,默契的說道。
回想昨天晚上,秋白突然停下腳步,擡頭看天。
以及今天反常的行爲,都證明會有非常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要不就是有魔神要出現,要不就是其他危險的事情。
她們已經學會觀察秋白的表情,來預測接下來的危險了。
看這次秋白的樣子,估計接下來事情的危險程度,絕對不會低于上次的太威儀盤。
秋白皺眉,大事不妙。
“不過這家夥突然皺眉頭的時候不在少數。”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多想了,但我還是覺得哪裏怪怪的。”
派蒙看着面前的熒,攤開手說道。
“先跟過去吧。”
“我們走,迪娜澤黛。”
熒妹拉着迪娜澤黛的手,就跟上了前面的秋白。
剛走進大巴紮,衆人就隐約察覺到了事情好像不太對,這裏的人稀少了很多。
“已經臨近花神誕祭,這麽隆重的裝扮。”
“怎麽會比昨天的人流少這麽多呢?”
迪娜澤黛看着面前的場景,心也懸了起來。
熒和派蒙見狀,也是深吸了一口氣,心裏不免有些緊張。
不過看着身旁風輕雲淡的秋白,頓時又放松了不少。
“繼續向前走吧。”
秋白說完,就邁着步子,繼續向前面走去。
幾人走到舞台下方,看着舞台上的妮露,似乎是在跟兩個學者模樣的人說話。
其中一個胡子拉碴的,還穿着深藍色的衣服,和帽子,看起來挺老的。
“...這類演出早有法令。”
“未經報備不許擅自舉辦,難道你不了解麽?”
皮膚有些黑的女學者,看着面前的妮露,開口訓斥道。
“那邊是...”
“有人在訓斥妮露的樣子。”
派蒙看着台上的老者和女學者,有些疑惑的說道。
“那是教令院的大賢者...”
“他怎麽會親自過來呢?”
迪娜澤黛看着舞台上的老者,詫異的喃喃道。
“可是,花神之舞是花神誕祭的固定環節,不能出演的話就...”
妮露看着面前的大賢者和女學者,懇求道。
“花神誕祭...私下舉辦大規模的神明祭祀活動,也是明令禁止的吧?”
“主辦權隻能在教令院手上。”
女學者走上前,看着面前的妮露,咄咄逼人的質問道。
“你再繼續這樣堅持,我們也不得不下令查辦所有花神誕祭的組織了..”
“大賢者本就已經網開一面了,請你識趣一些。”
女學者看了看一旁的大賢者,開口威脅道。
“怎麽...”
“怎麽能這樣...”
妮露聞言一臉委屈的看着大賢者和女學者,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花神誕祭原本就是教令院應該舉辦的。”
“是他們這麽多年來沒有盡責才對,我要找他們理論!”
台下的迪娜澤黛見狀,溫柔文靜的她,都生氣的攥緊了拳頭,想沖上去理論。
“讓我來吧。”
秋白一隻手攔住了迪娜澤黛,笑着點了點頭。
“秋白先生...”
迪娜澤黛看着秋白的背影,表情有些驚訝。
“讓我看看怎麽個事。”
秋白嘴角微微一笑,随後一步一步的走上了舞台。
“嗯?”
“什麽人?!”
女學者聽見有動靜,轉過身,就看到一位俊朗的青年,正在向他們走來。
“秋白先生?!”
妮露看見來人,一臉驚訝的說道。
“你!”
大賢者阿紮爾看着來人,竟然直接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堂堂大賢者,六賢者之首,須彌的實際掌控者。
現在卻絲毫沒有剛才那副嚴肅認真的樣子,僅僅隻是看到秋白,就被吓得面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