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兒子,也在冒險的途中遇難...
發現他死去的時候,是在一個清晨...
“唉,我說老陳啊,你這老家夥,說好要出去一起去不蔔廬抓藥。”
“怎麽這麽久了也不來找我。”
一位老者走到房屋面前,用拐杖拍了拍木門,出聲叫罵道。
“許是,出遠門了吧...”
“這老家夥...也不說叫我一聲,年輕的時候你可不這樣...”
老者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随後就轉過身,自己向着不蔔廬走去。
走到一半的時候,老者突然停在了原地...
“這老家夥...該不會。”
老者瞳孔伸縮了一下,滿是皺紋的手也握緊了拐杖。
想到這裏的老者,一瘸一拐的,用他最快的速度,趕了回去。
老者蹲下身,手從地闆下的格子裏,拿出了一把鑰匙。
顫抖着手将鎖解開。
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屋子裏很是整潔,入目的則是個小木桌,上面有一花瓶,而在花瓶的旁邊,是老陳和他老伴以及兒子拍的照。
陽光透進窗戶,照耀在了照片上,顯得很是溫馨。
老者杵着拐杖,慢慢走進了卧室,入目則是整潔的地闆。
床旁邊的木櫃上有幾本書,還放着不蔔廬的藥。
杯子中的水似乎剛剛喝了一口,僅僅隻剩一小半。
一位皺紋滿面的,滿頭白發的老人,正閉着雙眼躺在床上。
而他褶皺枯瘦的手自然張開,手的下方,是一本他兒子自己寫的冒險經曆。
“老家夥...别睡了。”
老者見狀走到床邊,用拐杖點了點老陳的胳膊。
見老陳沒反應,老者也是沉默了。
“你這家夥...我們都已經到了要走的年歲。”
“從小到大,我們就一直在一起玩,回想當年你和你兒子一樣,都喜歡冒險...”
“我們就去冒險啊...冒着冒着,就老了啊...”
“如今你走了,也不跟我說一聲...”
老者坐在床邊,握住老陳尚有溫度的手。
輕輕拍了拍他的胳膊,就像是老朋友一樣在說着話。
說着說着,老者的眼睛,就漸漸被淚花充斥。
他微微轉過頭,不斷的說着以前他和老陳的事。
滿是皺紋的臉上,也留下了一縷老淚。
回到胡桃眼前的畫面,在衆人靜默了片刻之後,就朝着璃月港走去。
過了一會兒之後,一位老者帶着一瓶新月軒的好酒,和老陳兒子寫的書。
攥着一束花,就走到了石碑面前。
老者坐在石碑旁邊,手拍了拍石碑,在石碑上放了一束花。
“老陳啊...這是你惦記好久的新月軒花酒。”
“還有這個...這是陳陽寫的冒險經曆,我都給你帶來了...”
老者自顧自的說着話,從手中拿下兩個杯子,放在了石碑前。
在杯中滿上了花酒之後,就靠在石碑上,一邊說着往事。
一邊看着遠處秀麗的山景,喝着新月軒的花酒。
時間緩緩流逝,太陽也逐漸下山,美麗的黃昏在山間映射着白雲。
“行了老家夥,不跟你說了...以前的事,說多久啊...都說不完。”
“等我來找你,咱們再好好聊聊,我很快呀...也要來陪你了。”
老者看了看黃昏的景色,對着身旁的石碑笑了笑。
“仙君大人...”
“保佑這老家夥,下輩子,别這麽苦了...”
老者起身,佝偻着腰,在黃昏的餘晖中,緩緩走向了璃月港。
當時的秋白,正在跟随迪娜澤黛,走向那酒館的方向。
“多少殘生事,飄零任轉蓬。”
突然他停下腳步,看向了璃月的方向,輕聲喃喃道。
“怎麽了秋白?”
派蒙看着突然停下腳步的秋白,有些疑惑。
秋白聞言沒有說話,而是看了一會兒璃月的方向...
“沒什麽。”
秋白搖了搖頭,随後轉過身,跟在迪娜澤黛的身後,朝着酒館的方向走去。
魈看着面前的衆人,隻說到了他離開的時候。
他并未說事情的經過。
但秋白作爲璃月的神明,有什麽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呢。
其實每天在提瓦特逝去的人,他都會感應的到。
“嗯...我知道了。”
“鬼肖,過兩日你就回去吧,跟堂主說我已經雇人保護即可。”
秋白看着面前的魈,輕笑着說道。
“我知道了。”
魈聞言點了點頭,開口回道。
“那秋白先生,我這兩日...”
“就跟着你嗎?”
魈看着面前的秋白,有些疑惑的問道。
“總不能現在就回去吧。”
“堂主說給你工資加兩倍,你也總得做做樣子。”
秋白摸着下巴,看着面前的魈,笑着開口說道。
“我知道了。”
魈聞言點了點頭,就走到秋白身旁,再也沒有說過話。
“熒,這些錢你先帶過去,就說是我的一片心意。”
“也算幫忙籌辦花神誕日了,我和鬼肖先走一步,一會就過去。”
秋白看着面前的熒,手一揮,一大袋子摩拉,就出現在了熒的面前。
“迪娜澤黛,迪希雅小姐。”
“先失陪了,我有些事情,想對鬼肖說。”
秋白轉過身,看着面前的迪娜澤黛和迪希雅,笑着點了點頭。
“嗯。”
“謝謝你秋白先生,居然出了這麽多摩拉,妮露見到一定會很開心的。”
迪娜澤黛看着面前的秋白,笑着點了點頭。
在衆人的注視下,秋白和魈,緩緩走向了須彌城外。
熒看了看這一大袋子摩拉,沒有猶豫,直接攥着袋子,背在了自己的身後。
開玩笑,陰陽之力,草,雷,岩,風,這幾種力量的加持下。
背個一千萬摩拉,對爺來說還不是小意思。
“我們走吧。”
熒說完,就背着摩拉,走在了須彌城的街道上。
“嗯。”
迪娜澤黛和迪希雅點了點頭,也跟了過去。
此刻的須彌城郊外,秋白和魈正面對面,都擺着架勢。
秋白将力量壓制到了跟魈一個級别,他想看看魈的武藝,在這數千年來有沒有進步。
“小秋子~!”
“你在這裏啊!”
琺露珊不知從什麽地方跑了過來,在看到秋白的時候。
頓時挂起了慈祥的笑容,開心的喊道。
“小秋子...”
“是在說仙君大人嗎?”
魈看着面前的秋白,有些疑惑的問道。
“沒錯...”
“她是...”
秋白話還沒說完,隻見魈瞬間就出現在了琺露珊面前。
用槍指着琺露珊,和璞鸢的槍尖,在近一寸就到了琺露珊的脖子。
“不敬仙君。”
魈看着眼前的琺露珊,清冷的說道。
“啊...”
琺露珊微微向後退了一步,被魈的舉動給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