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在走了一會兒之後,到了一處大門前,這大門造型奇特,一看就是須彌特有的建築物。
而在下方,有兩個衛兵,各站立于大門兩側的燈下。
熒和派蒙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這兩個衛兵。
見他們沒有阻攔,就和秋白走了進去。
剛走進去,就看到一些人手裏拿着兵器,在互相練習。
乒乒乓乓的聲音,也不斷傳來。
在周圍的圍牆旁,也都挂着一些兵器。
而在遠處的屋子門口,正有一位身穿須彌服飾的老者。
他站在門口,似乎是在等着什麽人。
“歡迎歡迎,我已經收到聯絡了。”
“三位是冒險家協會介紹來的客人。”
老者正是阿斯法德,在見到秋白三人之後。
一隻手捂着胸口,微微低了下頭,禮貌的說道。
“你好,阿斯法德先生。”
“我們想向您打聽一些事情。”
派蒙看着面前禮貌的老人,也忍不住用起了您這個敬語。
“那你們,想打聽些什麽呢?”
阿斯法德看着面前的秋白三人,有些疑惑的問道。
熒和派蒙對視一眼,就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阿斯法德。
“原來如此...所以凱瑟琳就讓你們來找我了。”
“呵呵,确實我們鍍金旅團的人路子廣些,不過求見草神這事兒,我也幫不上你們什麽忙。”
阿斯法德看着面前的秋白三人,無奈的說道。
“等等,這也太直接了吧!”
派蒙看着面前,直接就說沒法子的阿斯法德,睜大瞳孔說道。
“意料之中。”
秋白看着眼前的老者,笑着說道。
“哈哈,沒辦法,因爲我們鍍金旅團的人,都沒什麽信仰,對神也毫無了解。”
“在虛空裏能拿到的信息,恐怕比你們還少。”
阿斯法德看着面前的派蒙,攤開手笑道。
“我們最早起源于沙漠,那裏的神早就隕落了。”
“在那之後,鍍金旅團的人就憑自己的本事吃飯,從沒尋求過神的幫助。”
阿斯法德擡起頭,像是回憶着什麽,開口解釋道。
“不過不隻是我們,在我看來,大多數須彌人。”
“其實都對小吉祥草王的事沒什麽興趣。”
阿斯法德低下頭,看着面前的秋白三人,繼續開口說道。
“咦?”
“爲什麽會這樣,神子不是說小吉祥草王,是須彌人對草神的愛稱嗎?”
派蒙看着身旁的熒和秋白,有些不解的問道。
“前面秋白說過...”
“不過比起璃月,蒙德,稻妻,須彌的草神的存在感,真的就這麽低嗎?”
熒摸着下巴,在内心詫異的喃喃道。
“就說教令院吧,他們是須彌真正的管理者。”
“那裏的人雖然信仰神明,但許多人至今信仰的依舊是大慈樹王。”
阿斯法德看着面前不解的派蒙,擺着手解釋道。
“在他們看來,是大慈樹王創建了須彌,留下了虛空,小吉祥草王,隻不過是碰巧繼承了這些罷了。”
“至于普通民衆,他們在教令院的影響下,自然也就更了解和愛戴大慈樹王了。”
阿斯瑪轉過頭,看着大門外行走的須彌人攤開手說道。
“況且小吉祥草王不僅從不露面,教令院也幾乎不公布她的消息。”
“所以她對于須彌人來說,隻不過是一位存在着的神明罷了。”
阿斯瑪看着面前的秋白三人,叉着腰,搖了搖頭說道。
“嗯...”
秋白聞言微微閉着雙眼,歎了口氣。
和自己猜測的差不多,須彌的高層,有意淡化小吉祥草王的存在感。
而對于大慈樹王,則是充滿了愛戴和敬仰。
但...
小吉祥草王又做錯了什麽呢?
從誕生就被囚禁,如果真的如我猜測的一般。
教令院的高層用雷神之心,以及博士的知識。
制造出了一位替代草神的神明,那這教令院的高層,當真是愚昧...
“真的嗎?”
“這麽聽下來,總覺得小吉祥草王好像有點可憐。”
派蒙看着面前的阿斯法德,同情的說道。
“呵呵,誰知道呢?”
“說不定這隻是我們一廂情願的想法,智慧之神說不定并不在意人間的虛名。”
阿斯法德看着面前的派蒙,毫不在意的笑道。
“對啊...”
“難道草神就像那位璃月的仙君一樣,她難道也不在意什麽虛名嗎?”
派蒙看着面前的阿斯法德,又看了看身旁的秋白,叉着腰笑道。
“誰知道呢?”
“神明的想法,我們在怎麽猜測也隻是猜測。”
阿斯瑪德看着面前的派蒙,笑着說道。
“阿斯法德先生。”
“謝謝你告訴我們這些。”
派蒙看着面前的阿斯瑪德,開口感謝道。
“呵呵,不必客氣。”
“冒險家協會的面子,我當然是要給的。”
阿斯法德聞言笑着擺了擺手。
“那我們在去問問須彌的行人吧。”
“說不定會有什麽情報。”
派蒙轉過身,看着面前的熒和秋白,攤開手說道。
“沒用的。”
“估計那些須彌人,會說,虛空覺得我沒必要知道這種話。”
秋白看着面前的熒和派蒙,搖了搖頭說道。
“須彌人大部分,都被虛空限制了。”
“若是盲目的尋找,肯定會無功而返。”
秋白雙手抱着胸口,看着門外須彌城的行人,開口解釋道。
“唉...自從進了須彌城,我們就在馬不停蹄的打探消息。”
“可我總覺得,得到的情報越來越不樂觀了。”
派蒙捂着額頭,聽見秋白的解釋,有些氣餒的說道。
“我們還是出去吧。”
“在這坐以待斃,也比出去走走強。”
熒叉着腰,看着面前的秋白和派蒙,笑着說道。
秋白聞言點了點頭,一行人就這麽走在了須彌的街道上。
“不行,我還是想不明白。”
“難道整座須彌城裏的人,連一個對小吉祥草王感興趣的都沒有嗎?”
派蒙搖了搖頭,飛到秋白和熒的面前,一臉不解的說道。
“不是不感興趣。”
“是這種感興趣,從五百年前就開始被刻意淡化。”
“淡化到現在,就算有人想了解,也恐怕已經提不起興趣了。”
秋白看着面前的派蒙,擺着手解釋道。
“就比如岩神摩拉克斯,如果他的存在從一千年前開始,就被刻意淡化。”
“書籍之類的也沒人去撰寫,那麽一千年後,那麽多代的人更疊,又有幾人能記住摩拉克斯呢?”
秋白看着面前的派蒙,舉了一個例子。
“我...我好像可以理解了...”
派蒙聽着秋白的例子,捂着額頭喃喃道。
“哦?
“難道說,你們對小吉祥草王大人感興趣嗎?”
迪娜澤黛轉過身,看着面前的秋白三人,笑着問道。
“哎呀...這不是秋白先生嗎?”
“又見面了!”
迪娜澤黛走到秋白三人面前,笑眯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