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看着面前的凱瑟琳,笑着說道。
“好的,冒險家協會随時爲您服務。”
“請問你們具體需要什麽幫助呢?”
凱瑟琳看着面前的秋白三人,禮貌的問道。
“凱瑟琳,我們想要見小吉祥草王。”
“你知道有什麽辦法嗎?”
派蒙看着面前的凱瑟琳,攤開手問道。
“好的,三位想要見須彌的神明大人。”
“請稍等...”
凱瑟琳閉着雙眼,似乎也是在虛空中尋找着信息。
“抱歉,我無法在虛空中獲知相應的情報。”
“在我個人的回憶中,也沒有找到任何關于這位神有關的内容。”
許久之後,凱瑟琳睜開雙眼,搖了搖頭說道。
“凱瑟琳...”
“那你知道關于璃月那位仙君的情報嗎?”
熒叉着腰,一臉屑屑的問道。
“哦?”
秋白看着身旁的熒,饒有興趣的笑了笑。
“哈哈...”
“這位神明大人,不是一直都在你的身邊嗎?”
凱瑟琳看着面前的熒,笑着回答道。
“仙君大人,請恕我冒昧。”
“您爲何不直接告訴旅行者,怎麽才能見到草神,或者直接帶她去見草神呢?”
“我隻是冒險家協會的接待員,對那位神的所知的信息過少,無法作出解答。”
凱瑟琳看着一旁的秋白,一隻手捂着胸口,挂着微笑,尊敬中又帶着禮貌。
熒聽到凱瑟琳的回答,有些震驚。
她隻是随口一問,沒有想到凱瑟琳,居然真的知道秋白是神。
“嗯?!”
“凱瑟琳小姐居然知道秋白的身份嗎?”
派蒙看着面前的凱瑟琳,一臉驚訝的說道。
“倒也不必這麽驚訝。”
“關于凱瑟琳小姐爲什麽會知道,想必在你們今後的旅途當中,也會知曉。”
秋白看着面前的凱瑟琳,笑着點了點頭。
“對啊...”
“那正如凱瑟琳所說,你爲什麽不直接告訴我們,或者直接帶我們去見草神呢?”
派蒙雙手抱着胸口,看着身旁的秋白,一臉疑惑的問道。
“很簡單...我隻是一介往生堂的客卿,身在璃月。”
“又怎麽會知道怎麽面見草之神,又或者直接帶你們過去呢?”
秋白看着身旁的熒和派蒙,笑着解釋道。
“喂~!”
派蒙看着面前裝傻的秋白,生氣的喊道。
“秋白...”
“你明明就是知道的,對吧?”
熒看着身旁的秋白,叉着腰問道。
“秋白先生說的沒錯,不過眼下還是應該爲你們想個辦法。”
“我或許可以推薦一個人選給你們。”
凱瑟琳站在櫃台後,看着面前的熒和派蒙,開口說道。
“在須彌,我們冒險家協會并不算消息最靈通的組織,這裏活躍着許多大大小小的傭兵團體,被稱爲鍍金旅團。”
“他們截取各種委托,行走須彌,手上自然也有許多情報。”
凱瑟琳看着面前的秋白三人,繼續開口說道。
“鍍金旅團?”
熒摸着下巴,有些狐疑的說道。
“沒錯,負責須彌城防務的鍍金旅團“三十人團”不僅是曆史最古老的旅團之一。”
“也負責管理和協調各旅團間的事務。”
凱瑟琳看着有些狐疑的熒,點了點頭解釋道。
“三十人團?”
“名字好怪...”
派蒙聞言,攤開雙手,有些古怪的說道。
“據說這是他們一開始成立時的人數,就以這個作爲團名。”
“三十人團有一位顧問,叫做阿斯法德先生,和我們的交情不淺,他雖然已經退伍,但依舊在旅團間很有名望,說話也很有分量。”
凱瑟琳看着面前表情古怪的派蒙,笑着解釋道。
“我來幫你們聯系一下他,你們可以到三十人團的總部。”
“聚砂廳去見他。”
凱瑟琳說完,就對着身旁的冒險家說了一些話。
随後那名冒險家,就朝着街道的另一邊跑去。
“謝謝你,凱瑟琳!”
熒看着面前的凱瑟琳,笑着感謝道。
“不客氣,祝你們好運。”
“冒險家協會非常期待你們在須彌的表現。”
凱瑟琳看着面前的熒,笑着點了點頭。
“對了秋白先生。”
“至冬國的執行官少女,想問問您與往生堂的幾位客卿,何時去往至冬。”
凱瑟琳轉過頭,看着面前的秋白,開口問道。
“差點把這一回事給忘了...”
“凱瑟琳小姐,請你轉達一下少女,我或許還要在須彌一段時間,等結束之後,自然會與往生堂的幾位客卿,一同前去。”
秋白看着面前的凱瑟琳,擺手說道。
“好的秋白先生。”
“祝您在須彌的旅途愉快,我會拜托愚人衆,轉達給執行官少女的。”
凱瑟琳看着面前的秋白,帶着禮貌與輕柔的語氣回道。
“多謝。”
秋白點了點頭,就帶着熒和派蒙。
朝着那三十人團的所在地,聚砂廳緩緩走去。
“秋白,你要去至冬嗎?”
熒看着身旁的秋白,有些疑惑的問道。
那裏是愚人衆執行官的老窩,雖然對于秋白來說沒什麽威脅。
但她與愚人衆是敵對關系,但她和秋白又是好朋友...怎麽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哈哈...”
“至冬畢竟是一個國家,帶有偏見總歸是不好的,裏面也有平民百姓,也有善良的人,雖然執行官麾下的愚人衆性格各異,但總歸是不同的。”
秋白聞言輕笑了一聲,看着身旁的熒和派蒙,沉穩的解釋道。
“确實...”
“就比如公子的弟弟,但我們見到的至冬人,又或者愚人衆,好像都沒有那麽友好。”
派蒙聞言攤開手,一臉郁悶的說道。
“女士...博士...”
熒雙手握緊,生氣的喃喃道。
“遇善,就用善對待,遇到惡,也不必留情。”
“塵世間的每一位生靈,終歸都是不一樣的...”
秋白看着身旁生氣的熒,又看了看須彌城之中,每一位行走的路人,背着手說道。
聽見秋白說的話,熒心中的氣,也消散了不少。
“怎麽感覺自己的格局。”
“沒有秋白那麽大呢?”
熒撓了撓頭,在自己内心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