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看着眼前的柯萊,輕笑着說道。
随後跟柯萊對視了一眼,秋白的雙眸中,也閃過一絲淡藍色的光芒。
“還不知道我是誰嗎...”
“柯萊...”
秋白的聲音,在柯萊的腦海中,緩緩響起。
柯萊腦海中,響起這道聲音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這道聲音溫柔的聲線,給柯萊一種神性的感覺....
“您...您是...”
柯萊擡起頭,看着面前面容溫和的秋白,瞳孔猛然伸縮了一下。
是那位,那位璃月的神明...
柯萊瞳孔中,倒映着秋白俊朗的面容,捂着小嘴,在内心驚訝道。
是啊...
自己的病,自己怎麽會不清楚呢?
隻有那魔神殘渣制成的藥劑,才能抑制一段時間。
而眼前這位神秘的秋白先生。
僅僅片刻,就把她的魔鱗病,徹底治愈了。
不是神明,又會是什麽人呢?
“謝謝您...”
柯萊看着面前,如谪仙般的秋白,一隻手捂着胸口,帶着敬意,輕聲感謝道。
這位神靈在傳聞中,很是嚴肅。
但沒有想到,是這樣一位溫柔的神明。
“呵呵...我說過,就算沒有我。”
“你的病,在未來的某日,也會痊愈。”
秋白聞言背着手,笑着搖了搖頭。
雖然自恢複記憶之後,自己的演技強了很多。
但在一些時候,他感覺這身份,也沒什麽隐藏的必要。
況且這裏也隻有提納裏,柯萊,還有熒和派蒙幾人。
也沒什麽不能暴露的,畢竟也是爲了治病。
“柯萊,我如今以凡人秋白的身份,遊走塵世。”
“你的師傅提納裏,如果他不像他自己說的那樣...”
秋白說到這裏,看了看身在屋外的提納裏,頓了頓。
“可惜了,我主修的是植物學,幫人長出腦子,不是我專業所在的話。”
“那他應該,也已經猜到了我的身份,我之所以沒有刻意隐藏,是因爲我相信你們會替我保守秘密。”
秋白想着提納裏,那有些毒舌的性格,笑着打趣道。
自己若是除去那一千年的隕落時間,年齡同摩拉克斯一樣,皆是六千餘歲。
不過他可不會像摩拉克斯那家夥一樣,真變成個老頭。
“咳咳...”
站在門外的提納裏,有些尴尬的輕咳了兩聲。
自己就這麽被發現了?
提納裏歎了口氣,推開門,端着湯藥就走了進來。
“我知道了,我和柯萊會保密的。”
“秋白先生。”
提納裏走進屋内,看着眼前的秋白,帶着敬意點了點頭。
“嗯,師傅說的沒錯。”
“放心吧秋白先生。”
柯萊聞言也是連忙點了點頭,開口保證道。
“我...被一位神明拯救了嗎?”
柯萊手握成拳,放在自己的胸口處,微閉着雙眼,低着頭,在内心開心的笑道。
我...被認可了嗎?
“現在我們也算是朋友了,倒也不用這麽拘謹。”
“我如今隻是璃月一位往生堂的客卿。”
秋白看着面前面,帶敬意的柯萊和提納裏,輕笑着解釋道。
“哇...”
“我倒是沒想到,你居然都不演,直接就将身份說了出來。”
派蒙雙手抱着胸口,看着面前的秋白,一臉屑屑的說道。
“畢竟是爲了治病。”
“運用力量的時候,難免會暴露,估計就算秋白不說,他們也猜到一些了吧。”
熒走到秋白面前,笑着擺手道。
“沒想到這位神明,倒是很平易近人。”
“原來璃月的那位仙君并沒有沉睡,而是假借着沉睡的名義,在塵世之中四處遊走。”
提納裏看着眼前的秋白,在内心笑道。
原來神靈,也有不想幹活的時候,就像那些剛來到這裏的見習巡林員一樣。
在巡林的時候,也會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休息。
“能有秋白先生這樣的朋友。”
“當真是我的榮幸。”
想到這裏的提納裏,看着面前的秋白,笑着開口說道。
“教令院的天才畢業生,我作爲一屆往生堂客卿。”
“能結識此等知識分子,同樣榮幸至極。”
秋白看着面前的提納裏,笑着擺手道。
“謝謝您秋白先生。”
“雖然您知道我的事情,但是還請在自我介紹一下。”
“我是見習巡林員柯萊,很高興認識您!”
柯萊看着眼前的秋白,也是開心的自我介紹着。
“好耶!”
派蒙聞言,也是開心的拍了拍手。
“胡堂主可真是被騙慘了。”
熒看着面前的秋白,又看了看柯萊和提納裏,叉着腰,爲胡桃打抱不平。
“我聽稻妻人說,秋白先生在遊走稻妻的時候,身旁也有一位金發旅行者,還有一個會飛的小東西。”
“她們也留下了很多故事,沒想到居然是你們。”
提納裏看着面前的熒和派蒙,詫異的說道。
“那當然,我們和秋白,可是老朋友了!”
“不對,誰是會飛的小東西啊!”
派蒙聞言一臉驕傲,随後連忙反應過來,看着面前的提納裏,生氣的跺了跺腳。
“哈哈...抱歉,之前不知道你的姓名。”
“不過現在知道了,叫做派蒙對吧?”
提納裏看着派蒙的樣子,沒忍住笑了出來。
“沒錯!”
派蒙聞言叉着腰,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
“對了秋白先生,我熬制湯藥的時候。”
“你看過她的情況了嗎?”
提納裏轉過頭,看着一旁的熒,開口問道。
“看過了。”
“現在應該沒什麽大礙了,你可以用那香薰在讓她聞聞。”
秋白聞言點了點頭,開口回道。
“嗯,那就再來聞一聞吧。”
提納裏聞言,手中又出現之前的香薰。
對着熒點了點頭,示意讓她過來試試。
熒聞言沒有遲疑,直接就走了過去,鼻尖湊近,深吸了一下。
“呃...”
熒手微微捂住了額頭。
“感覺怎麽樣?”
派蒙湊到熒面前,好奇的問道。
“比之前好了很多很多。”
“至少不會那麽難受了。”
熒聞言擡起頭,看着提納裏手中的熏香,搖了搖頭說道。
畢竟先前她站的挺遠的,隻是輕輕聞了一下,就特别特别的難受。
在秋白點了她額頭之後,她現在湊近深吸一下,也不會特别難受,隻是微微的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