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客卿醒啦?”
“我聽說你要去須彌是嗎?”
胡桃聽見閣樓上開門的動靜,擡起頭,看着閣樓上的秋白,擺着手問道。
“沒錯堂主,看來你已經知道了。”
秋白走下閣樓,看着不遠處的胡桃,輕笑了一聲。
“行,本堂主準了。”
“不過秋白,記得給本堂主宣傳一下業務,上次稻妻的宣傳我很滿意。”
“許多稻妻人聽說你的名号,和我們往生堂優質的業務,都慕名而來。”
胡桃雙手抱着胸口,看着面前的秋白,笑着點了點頭。
好家夥,她都不知道秋白在稻妻,居然這麽出名。
那些稻妻人,都說什麽秋白是稻妻的大英雄,淨化祟神怨念。
還有跟他們的将軍大人同行,什麽什麽的,說了一大堆,說的她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不過畢竟,秋白是往生堂的客卿。
而她作爲秋白的老闆,自然是聽的很舒服。
昨天都給秋玥,海岚,若陀,鍾離,還有那五名員工忙完了。
“給往生堂,帶來這麽大的利潤。”
“随便請假,到時候須彌的旅途結束了,還能吸引須彌人來往生堂,真是不錯!”
胡桃走到秋白面前,跳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的說道。
“哈哈哈...”
“我倒是沒想到,胡堂主居然就這麽放我走了。”
秋白看着面前笑眯眯的胡桃,頓時笑了笑。
他還想着,怎麽跟胡桃解釋呢。
沒想到胡桃,已經知道他要去須彌的事了,還沒等他說,胡桃就批準了。
“哎呀...”
“秋白,你聽本堂主說,等你到了須彌,再露兩手你的小術法。”
“幫幫須彌做點好事,再宣傳一下往生堂,知不知道?”
胡桃擺了擺手,示意秋白低下頭,然後臉湊到秋白耳朵旁,小聲說道。
“我知道了堂主。”
秋白聞言擡起頭,點了點頭笑道。
“這才對嘛。”
“不錯不錯,很上道。”
胡桃拍了拍秋白的胳膊,一臉滿意的說道。
“那你打算什麽時候走。”
“要不就現在吧,本堂主親自送你出璃月港!”
胡桃擡起頭,看着眼前的秋白,睜大好看的梅花眼,一臉迫不及待的說道。
“看看現在的時間,應該是早上八點左右。”
“我打算上午九點,在往生堂的門口,等熒和派蒙來,一起同行去須彌。”
秋白看着胡桃,一臉迫不及待的表情,頓時嘴角抽了一下。
這是多盼望讓我趕緊走啊。
明明前幾天的時候,胡桃還....
“秋白客卿...妄坡太遠了,本堂主走不動~”
胡桃搖着秋白的胳膊,一直撒着嬌。
“你就别走了...好不好?”
胡桃一邊搖着秋白的胳膊,一邊瞪着水靈靈的梅花眼,對着秋白眨了眨眼睛。
“好,我不走,我不走。”
秋白看着撒嬌的胡桃,直呼受不了,無奈的回道。
可真是他的小祖宗啊。
回想當時的場面,就讓秋白哭笑不得。
怎麽這現在,就跟要趕自己走一樣。
“噢~現在就要走!”
“摩拉夠不夠,行禮什麽的,用不用本堂主幫忙收拾,路上太餓,我再去給你買些幹糧!”
胡桃聞言,越說臉湊的越近,一副爲秋白擔心的表情。
“多謝堂主好意,暫時用不到。”
秋白看着胡桃這個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搖了搖頭道。
“哥哥,路上小心。”
秋玥走上前,看着眼前的秋白,捂着胸口,開口關切道。
“嗯,秋玥也是。”
“我不在的時候,要好好聽堂主的話。”
秋白摸了摸秋玥的頭,溫柔的說道。
“秋玥知道了。”
秋玥聞言,乖巧的點了點頭。
“須彌嗎?”
“老友,在沒到那顆樹之前,去遊曆一圈,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鍾離雙手抱着胸口,看着面前的秋白,緩緩開口說道。
“正有此意。”
秋白聞言點了點頭。
“須彌那地方,挺長時間沒去過了。”
“夢裏從璃月被踹飛到須彌的時候,沿途看到過雨林,還有沙漠地界,然後...”
說到這裏的若陀,擡起頭,一臉幽怨的看着秋白。
那一腳有多痛,他現在還深有體會。
秋白看着若陀的目光,連忙轉過頭,吹起了口哨。
“然後?”
“然後怎麽了,什麽奇怪的夢,能把你一腳從璃月踹到須彌?”
胡桃轉過身,看着眼前的若陀,一臉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隻記得剛到沙漠地界。”
“就醒過來了。”
若陀聞言搖了搖頭,輕咳了一聲,有些尴尬的解釋道。
“沙漠...”
“我讨厭那地方,都是幹燥的沙子,一滴水都沒有。”
海岚聽着若陀的解釋,好看的眉毛微微一皺,搖了搖頭說道。
她是海洋裏的神明,不喜歡那種幹燥的地方。
如果讓她去了那地方,那她肯定會忍不住動用權柄,用大水覆蓋整個沙漠,哪怕這樣做會耗盡她全部的神力。
這就是墨爾修斯,說的強迫症嗎?
想到這裏的海岚,擡起頭,美眸看着秋白的方向,詫異的喃喃道。
這兩天的相處,老聽秋白說一些很奇怪的詞,就比如這個強迫症。
“岚兒說的沒錯。”
“本堂主也不喜歡那地方,再說秋白也不會,沒事閑着去沙漠吧?”
胡桃聞言轉過身,看着面前的海岚,攤開手說道。
“三帶一。”
身後的浮舍,伐難,應達幾人,正坐在桌子上打牌。
而身旁站着的魈和彌怒,正在一臉認真的觀戰。
沒錯,這也是仙君大人研究出來的,讓五夜叉都迷上了。
“浮舍,你會不會打?”
“你怎麽能出三帶一呢,我要是你,我先打對二。”
“然後再從十連到a,再三帶一,反正外面沒王了,誰能管的上?”
彌怒摸着下巴,一臉嚴肅的,看着浮舍打出去的三帶一,指指點點的說道。
“此言在理...”
魈在一旁,雙手抱着胸口,一臉認真的看着浮舍打出去的牌。
用着清冷的聲線,開口說道。
“喂...”
“是我打牌,還是你們打牌!”
浮舍聞言擡起頭,看着身旁站着的魈和彌怒,一臉郁悶的說道。
他今天都輸了三萬摩拉了。
而且魈和彌怒這兩個家夥,站在他旁邊兩個小時了。
一直指指點點,弄的他頭都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