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的海岚,也不自覺的沉浸在其中。
吃完飯,也已經夜晚了。
胡桃先走了一步,去往生堂,整理這幾天她不在的時候,留下的各種麻煩事。
彌怒去找那個攤位了,浮舍則是和魈不知去了何處。
秋玥和伐難,在璃月港下方的地方,再買一些好看的花。
而鍾離,若陀以及海岚,都被胡桃叫回去幫忙了。
聽說是什麽要安排海岚,幹一項特别的工作。
和已經準備好的房間,讓海岚去看看。
“嗯...”
“還是熟悉的璃月港。”
秋白走在璃月港的街道上,微微擡起頭,看着星空和圓月,不禁有些感慨。
“秋白先生,很久沒看見您了。”
“聽說你前些日子,去了層岩巨淵,怎麽樣,若陀客卿找到了嗎?”
“好久不見啊...秋白先生。”
“哎呀!這不是秋白先生嗎?”
“學識淵博,長的也俊,今年有二十幾了吧...我有個女兒...她...”
路過的璃月民衆,在看到秋白的時候,都笑着打着招呼。
秋白聞言,都是笑着一一回應。
“好了...”
“該去層岩巨淵那裏看看了。”
秋白走到一處無人之地,皺着眉頭低喃道。
随即一個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再一次出現,就已經到了先前被污染的地脈,以及密密麻麻的樹根那裏。
巨大的古樹,也在方才怪物出現的時候,被炸碎。
自己用陽之力凝聚的光芒,此刻也變得黯淡。
“嗯...”
秋白看着眼前的場景,沒有遲疑,當即身上就湧現一股恐怖至極的氣息。
手中凝聚着白色神力,飛向地面,輕輕一拍地面!
刹那間,白色的神力,就朝着四周擴散。
不一會,就已經覆蓋了整片空間,和這些被黑氣污染的樹根。
這些黑氣,就如同被灼燒一般,在白色神力的淨化之下,緩緩消失。
“果然...”
“是我當時力量不夠強的原因...”
秋白擡起頭,看着眼前的場景目光一凝,喃喃道。
現在這些漆黑災厄,已經徹底被自己根絕了。
爲了徹底根絕這些漆黑災厄,秋白又在陽之力的基礎上,覆蓋了陰之力的毀滅力量。
一旦有漆黑災厄出現,就會瞬間被湮滅。
可謂是雙保險。
随後手恰了一道法決,一道巨大的太極圖。
将這裏的入口,和周圍的空間加固,徹底将此地給封印了。
“嗯,這樣應該就可以了。”
秋白看着眼前自己的傑作,笑着點了點頭。
便瞬間又回到了璃月港,朝着往生堂的方向走去。
到了之後,推開門。
隻見胡桃,若陀,碧海,還有鍾離幾人,正在忙着什麽東西。
“唉...”
“總算是快弄完了。”
胡桃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一大推的紙張,忍不住伸了個懶腰。
“哎呦,秋白客卿回來啦。”
“時間也不早了,我得上樓休息了,明天記得陪我去一趟無妄坡。
胡桃起身站了起來,看着站在門口的秋白,開口提醒道。
“若陀明天早上,陪我去一趟總務司。”
“你的石頭陪葬物可以得到實行了。”
胡桃轉過頭,看着面前正在雕刻石頭的若陀,點了點頭說道。
“至于鍾離嘛。”
“你就在往生堂接客。”
胡桃走到鍾離面前,看着坐在椅子上,整理清單的鍾離,開口吩咐道。
“我知道了堂主。”
秋白點了點頭,就走了進去。
看着正在勤奮閱讀員工守則的海岚,頓時笑了笑。
“嗯...若是這石刻遺物達成,倒也是件好事。”
“把死去之人最喜歡的物品,用石頭雕刻,也能長久存在。”
若陀坐在椅子上,放下手中的石頭,緩緩開口解釋道。
“嗯...”
“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
鍾離轉過頭,看着不遠處的若陀,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話是這麽說。”
“不過雕刻的石頭也略有不同,價格也不一樣,這一想法也要被璃月民衆接受,路還很長呢鍾離客卿...”
胡桃擺了擺手,打了個哈氣,就朝着閣樓上走去。
“岚兒,你的房間就在本堂主旁邊。”
“明天我在跟你說,要讓你幹嘛。”
胡桃台階走到一般,便看着樓下讀着員工守則的海岚,笑着說道。
“我知道了,堂主。”
岚兒微微擡起頭,看着上方的胡桃,溫柔的說道。
“嗯。”
胡桃點了點頭,就推開門,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都去休息吧。”
“時間也不早了。”
秋白說完搖了搖頭,也走上了閣樓,推開自己房間的門,便走了進去。
“叮!”
“系統任務!”
“年幼的草之神爲何會被囚禁,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請宿主在兩個月之内,抵達須彌找出答案。”
“任務獎勵,十連抽。”
宿主那機械般的女聲,在秋白的腦海中響起。
“草神被囚禁了?”
秋白皺着眉頭,有些詫異的喃喃道。
“下一趟要去的地界,須彌嗎?”
“納西妲...他記得當時玩的時候,劇情隻做到了納西妲剛出現。”
“而且似乎還在一天不停的循環。”
“倒是有趣...循環...”
秋白躺在床上,看着天花闆,輕笑了一聲。
罷了...
到時候去看一眼,就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
想到這裏的秋白,嘴角微微一笑,就緩緩閉上雙眼,睡了過去。
......
這一個月的時間裏,秋白一直在往生堂,幫着胡桃的忙。
海岚也适應的很快,很喜歡這個時代。
這一日,陽光正好,秋白到了絕雲間,奧藏山的上方,看着眼前的石桌。
還有小池塘,向前看去,是一位絕美的仙女。
黑中帶白的長發,一身白色的松寬的長袍,看起來仙氣飄飄的。
看見這女子的那一刻,讓秋白微微一愣。
“這是...留雲?”
“白發也慢慢變成黑色了,臉上的青色印記也消失了,眼鏡也不帶了,衣服也換了嗎?”
秋白背着手看着正在跟申鶴,以及慘舒過招的留雲,詫異的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