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帶面前的衆人出去。
其實對于他來說,是一件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事。
“凡人秋白的力量終歸是有限的,我并不是神之眼的持有者。”
“這裏太過複雜,就算是我,恐怕都無法帶你們出去。”
秋白想了想,随後看着面前的熒,輕笑着說道。
“就連秋白,都無法從這裏出去嗎?!”
派蒙聞言,看着面前的秋白,一臉震驚的說道。
“那我們豈不是...”
随後派蒙偏着頭,垂頭喪氣的喃喃道。
秋白可是法則執政,陰陽之神,璃月的陰陽兩儀仙君啊!
就連秋白都出不去的地方,她和旅行者,又該怎麽出去呢?
“旅行者...”
“很高興認識你...你是我最好的夥伴...”
派蒙擡起頭,看着面前的熒,像是說遺言一樣,邊哭邊抹着眼淚。
熒看着面前的派蒙,一副生死離别的樣子。
頓時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派蒙,你難道就沒有注意到,秋白的用詞嗎?”
“他說的,是凡人秋白的力量是有限的。”
熒叉着腰,挂起了屑屑的表情,看着面前流眼淚的派蒙。
又看了看面前的秋白,念到凡人這兩個字的時候,音調重了很多。
“秋白先生...不是我質疑你說的是真是假。”
“我們才剛剛摔落于此,難道你僅僅一眼,就能知道這裏的情況嗎?”
夜蘭聞言,看着面前的秋白,摸着下巴,嚴謹的問道。
倒不是她不相信秋白,要是秋白說的是錯誤的呢?
這裏的情況,并沒有他說的那麽嚴重,那豈不是危言聳聽。
“嗯...”
“我的說法确實缺少嚴謹,并未得到證實,但是此地,确實如此。”
秋白聞言轉過身,看了看四周的環境,開口解釋道。
夜蘭看着面前的秋白,皺了下眉頭。
“看秋白先生樣子,并沒有撒謊...”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我們所在的...難道是沒有卷宗記錄的另一處封印...”
“這裏...會有什麽呢?”
夜蘭摸着下巴,在内心疑惑的喃喃道。
“夜蘭...你就相信秋白先生吧。”
“他說的,絕對是真的,我以仙君大人的人格做擔保,秋白先生說的都是真的!”
煙绯走到夜蘭面前,捂着胸口,笑着說道。
“以...以仙君大人的人格做擔保?”
“爲什麽不是你的?”
夜蘭看着面前的煙绯,一臉懵的問道。
給别人做擔保的時候,一般不都是自己做擔保人嗎?
怎麽會拿仙君大人的人格呢?
“哈哈哈...”
“仙君大人一定會聽見的,你就放心吧夜蘭,我擔保也可以哦。”
煙绯看着面前的夜蘭,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身後的秋白聞言,嘴角頓時抽了一下。
“煙绯...你這樣是對仙君大人不敬。”
“仙君大人的人格,怎麽能讓你我斷言呢?”
夜蘭看着面前的煙绯,皺着眉頭嚴肅的說道。
“放心吧夜蘭。”
“我這麽可愛,仙君他老人家,一定不會生氣的...對吧?”
煙绯說完,轉過頭,對着秋白眨了眨眼。
“哈哈哈...”
秋白看見煙绯這幅可愛的模樣,也是被逗笑了。
“噗~”
熒和派蒙看見這場面,互相對視了一眼,差點沒蚌住。
“怎麽樣,夜蘭。”
“你就相信秋白先生吧,實在不行,我再請你喝兩杯茶怎麽樣!”
煙绯看着面前,還是一副嚴肅表情的夜蘭,連忙開口說道。
“呵呵...”
“好,我相信他,不過若是仙君大人從沉睡中蘇醒,來找我,我可就要說是你幹的了。”
夜蘭看着面前的煙绯,嘴角挂起了笑意,輕笑着打趣道。
“沒問題!”
煙绯聞言笑着點了點頭。
“哼...居然不相信秋白兄弟說的話。”
荒泷一鬥走上前,微閉着雙眼,對着面前的夜蘭,冷哼了一聲說道。
“那你是沒見識過,他厲害的時候!”
随後,看着面前的夜蘭,不服氣的說道。
“哦?”
“那我可要好好見識一下了。”
夜蘭說完,嘴角帶着笑意,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秋白。
能讓煙绯,和眼前稻妻旅客這麽相信他,這個人,肯定不簡單。
“言重了。”
秋白看着不遠處的夜蘭,笑着擺了擺手。
“從這個人,到這裏的各種表現來看。”
“他絲毫沒有意外,驚訝,或者害怕的感覺,年紀跟我一般無二,卻有如此的心性...當真可怕。”
夜蘭看着面前的秋白,嘴角還挂着笑意,和笑容。
但是在内心,卻是非常詫異的評價着秋白。
她是調查過秋白的,以及靠着自己的關系,打聽過他。
璃月港的人,凡是知道秋白的,都說秋白先生,爲人溫雅,博古通今,很好相處。
當時的她,聽到這博古通今四個字的時候,并沒有什麽驚訝的反應。
根玉叔所說,此人知曉夢之魔神的壁畫。
知曉太古年間的事,不比他少。
就算是這樣,夜蘭也沒什麽調查的興趣。
因爲璃月博古通今的人,不在少數。
更何況她觀察的那幾天,秋白并不在璃月,而是遠在稻妻。
而她向稻妻人打聽的時候。
聽說秋白與雷之神談笑,如同神明般的手段,還有淨化魔神的怨念。
這一系列的事情加起來,她還以爲稻妻人在開玩笑。
但是深入了解後發現,這些事情無一例外,全都是真的。
上次孤雲閣比武,秋白并沒有打過旅行者。
也就是,他的武力,也并沒有比熒高。
但卻有如此多令人震撼的術法。
海燈節秋白作爲仙君大人的扮演者,用的那個所謂特效機一樣的物品。
據夜蘭調查,也是這塵世間的七國,根本就不存在的東西。
還有現在夜蘭,見到秋白本人的了解。
“這位秋白先生...”
“絕對沒有看上去的那麽簡單。”
夜蘭深吸了一口氣,看着面前的秋白,皺着眉頭,在内心喃喃道。
最少最少,也是一位極其強大的能人異士。
擁有着一瞬間就能到達極遠處的能力,和恢複傷勢的術法。
恐怖的學識,還有...呃...很俊朗的面容。
這任何一項加起來,都可以幫助璃月做出很大的貢獻。
可是...
他爲什麽,隻是在往生堂,當一個小小的客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