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臉詫異的,看着這紫黑色的晶體。
隐隐約約可見,這晶體外面,散發着黑色又令人不舒服的氣息。
“嗯...”
秋白看着身旁熒和派蒙,都是一副好奇的樣子。
也準備講解一番。
“此物代替了遺迹守衛原有的核心。”
“讓其力量增加了很多,并且...這股力量有些類似邪眼。”
看着面前飄在空中的紫黑色晶體,秋白緩緩開口解釋道。
“邪眼?”
“邪眼...能用在機體上嗎?”
派蒙看着身旁的秋白,攤開手一臉疑惑的問道。
“呵呵...邪眼是透支使用者生命的東西。”
“而這顆晶體,似乎跟邪眼有些不同。”
秋白聞言笑了笑,看着這顆晶體,開口解釋道。
“你可以把它理解爲,機械獨有的邪眼。”
“想必,又是博士搞的實驗吧。”
秋白雙手抱着胸口,摸着下巴,笑着喃喃道。
“又是博士這家夥嘛!”
“這麽危險的東西,一定要去阻止的吧。”
派蒙聞言跺了跺腳,生氣的說道。
差點就把鍾離,拜托的事情給忘了。
“博士...”
熒聞言,也是緊緊的握緊了拳頭。
上次邪眼工廠,那裏的魔神怨念,本來已經被秋白淨化掉了。
但是博士卻拿來奧賽爾的魔神怨念,繼續制造邪眼。
如果說誰才是造成哲平死亡的罪魁禍首,那一定就是博士了。
“怎麽...”
“要跟我去看看嗎?”
秋白看着身旁的熒和派蒙,小臉上憤怒的表情,開口問道。
“嗯!”
“要去看,不能讓這些遺迹守衛量産,否則路過的人就危險了。”
派蒙看着面前的秋白,叉着腰,義正言辭的說道。
“去看看吧。”
熒聞言也點了點頭。
随後熒和派蒙,就跟着秋白,朝着璃月外的方向緩緩走去。
這一路上的熒,都在皺着眉頭。
她在想,怎麽才能讓秋白反應不過來的時候,将這顆神之心拍進他的體内。
根據鍾離所說,需要很大的力量。
簡單的觸摸,肯定是拍不進去的。
“到了。”
終于在秋白的帶領下,走到了一處遺迹的入口處。
還在想怎麽把神之心,拍進秋白體内的熒,此刻也擡起了頭。
看着面前的遺迹入口。
這處遺迹的位置,在層岩巨淵外,須彌地界的周邊。
“這遺迹的位置,居然不在璃月境内。”
“呵呵...看來博士想的還挺周到。”
秋白看着面前遺迹的大門,輕笑着說道。
就在秋白這麽想的時候,兩道火元素的子彈朝着幾人射去!
熒見狀眉頭皺了一下,手拿着無鋒劍,身體旋轉了一下。
随着兩道铿锵聲響起。
這兩道攻擊,也被熒給阻擋了下來。
“是...往生堂的秋白先生!”
“抱歉...我們沒有看見是您。”
兩名愚人衆,手裏拿着火槍從暗處走了出來,看着面前的秋白,低頭說道。
“沒事。”
“請問這裏面,正在幹什麽?”
秋白聞言擺了擺手,看着這遺迹的入口處,開口問道。
“這...”
兩名愚人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副猶豫的樣子。
“秋白先生,這是須彌境内。”
“裏面是我們至冬的機密,請恕我們并不能告知。”
火槍低着頭,冷汗從臉頰上流了下來,他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了。
“呵呵...既然不能告訴我。”
“那我自己進去,可以嗎?”
秋白走到火槍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輕笑着問道。
這一拍,讓火槍給吓了一跳。
看着面前秋白溫雅的面容,和文弱書生的身軀。
嗓子如同被東西堵住一樣,想發出聲音,但是發不出來。
巨大的壓力和緊張感,充斥着周身。
“可...可以...”
火槍用盡全部的力氣,看着面前的秋白,顫抖着說出了這句話。
“那就好...”
“辛苦了。”
秋白拍了拍火槍的肩膀,推開遺迹的大門,就走了進去。
火槍看着走進去的秋白,頓時如同從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
撲通!
火槍腿一軟,瞬間跪在了地面上。
冷汗不斷滴在地面上,大口着呼吸着空氣。
“你...你還好吧。”
“秋白不就是正常的跟你說話嗎,至于這樣嗎?”
派蒙看着跪在地面上的火槍。
又看了看站在一旁。
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愚人衆,一臉疑惑的問道。
“呼,呼...”
火槍沒有回答派蒙,還在大口喘着氣。
緩緩擡起頭,看着面前的熒和派蒙,一副虛脫的表情。
“啊!”
派蒙被火槍的這幅面容吓了一跳,害怕的捂住了胸口。
随後熒和派蒙,連忙走進了遺迹的入口,跟在了秋白的身後。
火槍看着幾人的背影,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這是怎麽回事...”
“剛才那股壓迫感...竟然讓我連...一點反抗的感覺都不敢有。”
火槍看着自己顫抖着的雙手,語氣都帶着顫音。
他可是愚人衆的精英啊,還是神之眼的持有者。
面對這位秋白先生,就如同面對,一位永遠不可戰勝的存在一樣。
“怪不得...”
“女皇陛下,要下達這樣的命令。”
火槍顫抖着站起身,看着幾人的背影,冒着冷汗說道。
他甚至覺得,剛才但凡他說一個不字,他就要死在這裏了。
“阿嚏!”
秋白突然打了個噴嚏,有些疑惑的摸了摸鼻子。
“是哪個凡人,在污蔑我。”
“我明明是很善良的神好嗎?”
秋白搖了搖頭,繼續走在這遺迹之中。
此刻的博士的中年切片,正站在一個古怪的儀器旁邊,周圍則是衆多的遺迹守衛殘軀。
“哈哈哈~!”
“隻要将這個晶體的純度,提煉到百分百,就能讓這些守衛爲我所用。”
中年博士看着面前儀器中的晶體,伸出雙手,大笑着說道。
“你有病吧,多托雷。”
散兵看着面前狂笑的中年博士,直接開口禮貌的說道。
“你這個切片,是不是腦子不太好使。”
散兵雙手抱着胸口,看着身旁全盛時期的博士切片,有些疑惑的問道。
“呃...”
“他确實有點病,不過...我怎麽感覺,你在罵我呢?”
全盛時期的博士看着身旁的散兵,摸着下巴有些古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