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迎面走來了若陀和鍾離。
“老友,你感應到了嗎?”
“海中的那股氣息...”
鍾離看着面前的秋白,緩緩開口說道。
“啊...我感應到了。”
秋白聞言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現在的天色已經接近傍晚了,燈火都開始通明了起來。
“帝君,龍王,是奧賽爾的妻子,跋掣嗎?”
“哼...挑的真不是時候。”
留雲看着面前的若陀和鍾離,輕哼了一聲說道。
“秋白!”
“唉~還有鍾離和若陀,以及...”
熒和派蒙,以及申鶴幾人跑了過來,看着面前的幾人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頭。
秋白身旁的這位很眼熟,但是怎麽就是想不起來呢?
“本仙是留雲借風真君。”
留雲看着支支吾吾的派蒙,提醒道。
“原來是那隻仙鳥!”
派蒙看着面前的留雲,震驚的說道。
雖然在群玉閣上看見過一次,但她記得當時的留雲好像不是這個樣子。
“倒是越來越無理了。”
“竟然敢直呼本仙爲仙鳥。”
留雲看着面前的派蒙,輕哼了一聲說道。
“師傅...”
申鶴看着面前的留雲,開口說道。
“申鶴啊,這次下山有何經曆?”
留雲看着面前的申鶴,輕笑着問道。
“師傅,我...”
“我感覺我能爲了旅行者,使用力量。”
申鶴一隻手捂着胸口,随後擡起頭,看着面前的留雲,開口說道。
還記得師傅跟她說過,什麽時候有了爲他人使用力量的想法。
什麽時候,她才能真正融入人類社會。
“嗯...”
留雲看着面前的申鶴,欣慰的點了點頭,嘴角也帶着笑意。
“對了師傅,你和傻子...不是,仙君大人。”
“是在約會嗎?”
申鶴看着面前的留雲,一臉平淡的問道。
“唔...額...咳咳。”
“申鶴,你是從哪裏學來的詞彙,本仙怎麽可能會和這家夥約會?”
留雲看着面前的申鶴,臉上帶着紅暈,傲嬌的說道。
“呵呵...”
鍾離雙手抱着胸口,看着和秋白站在一起的留雲。
好像回憶起了什麽,随後笑了兩聲。
“約會嗎?”
“嗯...秋白和留雲真君,在約會?”
熒看着面前的秋白二人,震驚的說道。
“說是約會,也并無不妥。”
“你說是吧,留雲。”
秋白聞言笑了笑,随後一隻胳膊碰了碰留雲。
“呃...”
留雲聞言低着頭,臉紅着不說話。
“哈哈哈,沒想到留雲也會有這種表情。”
“這可是連我都沒見過的啊。”
若陀看着低着頭的留雲,笑着開口說道。
“哼,你這個胖坨。”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留雲擡起頭,看着面前的若陀,很會聊天的說道。
突然秋白的眉頭皺了一下,轉過頭,看着大海的方向。
突然間,天空雷鳴電閃烏雲密布,大海也在不斷拍打着浪潮。
“發,發生了什麽?”
派蒙轉過身,看着突然變天的璃月港,驚訝的開口說道。
“旋渦的餘威,跋掣。”
“同樣也是,旋渦之魔神奧賽爾的妻子。”
秋白看着面前的派蒙,開口解釋道。
“你是說那個魔神?!”
“他居然有妻子!”
派蒙聞言瞪着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秋白,震驚的問道。
“我們快去群玉閣,通知凝光一聲。”
“否則就要來不及了!”
熒看着變天的璃月港,說了一聲之後,就連忙跑去了玉京台的位置。
“師傅...”
申鶴看着面前的留雲,開口問道。
“去吧申鶴。”
留雲聞言點了點頭,輕笑着說道。
申鶴聽完嘴角帶着笑意,就連忙追着熒跑了過去。
派蒙跺了跺腳,也跟了上去。
“嗯...”
“也不知這次的璃月,還需不需要我們動手了。”
秋白雙手抱着胸口,看着天空上的群玉閣,喃喃道。
“奧賽爾的妻子?”
“那麽弱的家夥,應該能解決吧。”
若陀聞言有些疑惑,對他來說那頂多就算是條蚯蚓,璃月民衆應該可以解決。
“她在海中蟄伏了幾千年。”
“實力恐怕也會增強不少。”
鍾離聞言雙手抱着胸口,看着天空中的雷暴,緩緩開口說道。
“強?”
若陀聞言,有些好奇的感知了一下海底的跋掣。
“這明明很弱啊。”
“不還是可以一下就滅掉。”
若陀看着身旁的鍾離,攤開雙手說道。
鍾離聞言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若陀,摩拉克斯說的,不是對我們來說很強。”
“是對璃月港的民衆來說,很強。”
秋白看着面前的若陀,輕笑着解釋道。
這種級别的對手,五夜叉就可以輕松解決了。
“原來是這樣...”
“但是可行嗎,這種家夥,不靠仙神,靠璃月民衆真的能對付嗎?”
若陀雙手抱着胸口,看着風雲變色的天空,皺着眉頭喃喃道。
“若陀,看好吧。”
“來看看這新時代的璃月。”
秋白聞言笑了笑,随後将目光看向了風雲變色的天空。
此時的璃月民衆。
“怎麽回事?!”
“這種場景,我見過,就是上次旋渦之魔神要出現的場景!”
“難道,難道海裏還有什麽魔神?!”
“這次沒有仙君大人在了,要怎麽辦才好啊...”
“快跟我回家,孩子。”
“仙君和帝君,會保佑我們的。”
街道上的璃月民衆,都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但是馬上就有千岩軍從周圍湧出,指揮着民衆上家裏。
而秋白和鍾離,留雲,若陀幾人,也早已經不在璃月港的街道上。
而是站在一個山巅上,觀看着這湧動的海面。
千岩軍把通向海邊的地方,全部都給封鎖了。
随後整整齊齊的站成一排,手裏拿着武器,看着海面上的旋渦。
“害怕嗎?小子。”
一名中年千岩軍,看着身旁顫抖的新兵笑着問道。
“不,不害怕。”
新兵手裏拿着白纓槍,顫抖着說道。
“害怕是很正常的,不用怕。”
“等打起來啊,就不怕了。”
中年千岩軍,拍了拍新兵的肩膀,笑着說道。
随後手中白纓槍振了一下,直視着海面。
“千岩牢固,重嶂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