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自己記憶中的那個影子,逐漸重疊到一起。
“狐齋宮...”
雷電影,加快腳步向前走去,走到了那個身影的後面。
一隻手顫抖着...伸到了前面女子的肩膀處。
不敢相信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怎麽了,影?”
“這麽拍我,是想給我一個驚喜嗎?”
狐齋宮微微轉過頭,嘴角上帶着笑意,手裏抱着油傘,眼睛微閉,笑着開口說道。
雷電影看着熟悉的面容,瞳孔伸縮了一下。
時間仿佛定格在了此刻。
路上的行人,依舊在看着她們兩個議論着,稻妻城内的人聲依舊繁雜。
櫻花樹吹落的櫻花,在兩人中間飄過。
但是在雷電影的腦海中,周圍的聲音已經消失不見。
就這麽愣愣的,看着面前的狐齋宮。
一隻手還在放在狐齋宮的肩膀上,看着白狐少女嘴角挂着的笑意。
......
又過了許久,秋白的身影,也出現在了稻妻城之中。
他一襲白衣,微風吹過他的衣擺,如同一位書生一般,年輕俊朗。
此刻他,正在緩緩向前走去,看着周圍的風景。
周圍稻妻的民衆,正在一臉震驚的,正在讨論着什麽。
“你,你剛才看到了嗎?!”
“逝去已久的狐齋宮大人,居然出現在了稻妻街道上。”
身穿和服的女子,看着面前的稻妻武士,一臉震驚的說道。
“我當然看到了,将軍大人都出來了!”
“聽說她們現在,正在天守閣上面的閣樓,叙舊呢。”
稻妻武士手裏拿着長矛,看着面前的和服女子,一臉震驚的說道。
“我剛才沒有看錯吧...”
“是狐齋宮大人,我的祖上還受到過她的幫助呢。”
一名母親,牽着孩童的手,看着面前的丈夫,驚訝的說道。
“那可是狐齋宮大人啊...”
“那個年代的稻妻,狐齋宮大人,幫助的豈止我們一家。”
丈夫聞言笑着搖了搖頭,随後轉身擡起頭,看着天守閣最頂的閣樓之上。
“爹爹,狐齋宮是誰呀?”
“是将軍的好朋友嗎?”
小女孩聞言擡起頭,手裏拿着團子串,一臉可愛的問道。
“呵呵...”
“将軍大人和狐齋宮大人,當然是很好的朋友。”
男子聞言轉過身,将小女孩抱起來,一臉笑着的說道。
“就像莎莎和我一樣嗎?”
“我們經常完捉迷藏,是很好的朋友呐!”
小女孩手裏拿着團子串,天真可愛的看着面前的父親,開心的說道。
“哈哈哈,當然了。”
父親舉着小女孩,舉到天上,寵溺的笑道。
他的這一舉動,惹的小女孩笑聲連連。
木漏茶室中。
“狐齋宮大人嗎?”
“将軍大人已經獨自一人很久了,狐齋宮大人回來,想必将軍會很開心吧。”
神裏淩華坐在木漏茶室中,看着面前的托馬,笑着說道。
“可不是嗎。”
“聽說将軍大人在走回天守閣的路上,臉上都帶着笑意。”
托馬看着面前的神裏绫華,笑着說道。
“這是個好時候,将軍大人對永恒的理解。”
“想必也會更加美好吧。”
神裏绫人手裏拿着類似奶茶的東西,從後面的房間裏走了出來,笑着說道。
“绫人兄,快來打牌,還有托馬。”
“這次我可不會在輸了。”
荒泷一鬥胸口處,那岩系的神之眼也回來了。
現在的他,可是開心加開心啊。
“忘了跟你們說了,我荒泷一鬥又認識個兄弟!”
“璃月往生堂客卿,秋白!”
荒泷一鬥看着面前的神裏绫人,大笑着說道。
“秋白?”
“舍妹曾跟我提起過,倒是一位奇人。”
神裏绫人轉過身,看着面前的荒泷一鬥,笑眯眯的說道。
“本大爺的兄弟,哪有普通人!”
“等下次一定介紹給绫人兄,打牌打牌!”
荒泷一鬥聞言大笑着擺了擺手,随後就拉着托馬和绫人,進到了一個房間。
“荒泷一鬥,是秋白先生的....兄弟!”
神裏绫華看着房間内的幾人,震驚的說道。
“秋白先生...”
“他把早柚出賣了,讓早柚睡不好覺...”
早柚從神裏绫華面前鑽了出來,可愛的臉上,埋怨道。
稻妻城外的秋白,看着周圍稻妻民衆,都是一副帶着笑意的樣子。
跟往日的壓抑環境,完全不同。
就連道路上的行人,都變得多了起來。
“呵呵...”
秋白輕笑了兩聲,背着手走在稻妻的街道上。
走到了一顆巨大的櫻花樹前,停了下來。
“櫻桃千萬枝,照耀如雪天。”
秋白看着面前的櫻花樹,嘴角帶着笑意,贊歎道。
“秋白!”
“原來你在這裏遛彎,我們回來啦!”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秋白微微轉過身,看着走過來的熒和派蒙。
“嗯...是熒和小派蒙啊。”
“如何,事情解決了嗎?”
秋白雙手抱着胸口,看着熒和派蒙,輕笑着問道。
“解決了,很順利。”
“這是将軍令,還給你秋白。”
熒擡起頭看着面前的秋白,笑着點了點頭。
随後将手裏的将軍令,遞給了秋白。
“嗯。”
“這是一百萬摩拉,收好吧,熒。”
秋白看着手裏的将軍令,點了點頭。
随後變出了一百萬摩拉,裝在一個袋子裏,放在了熒的面前。
“對了秋白。”
“剛才一路上,就聽見那位逝去以久的狐齋宮大人,居然出現在了稻妻城。”
派蒙看着面前的秋白,開口說道。
“而且,那位狐齋宮大人,還跟影去了天守閣相聚。”
“逝去之人,怎麽會再次出現呢,該不會是你做的吧?”
派蒙看着面前的秋白,攤開小手,一臉狐疑的問道。
“哦?”
“竟有此事...”
秋白低頭摸着下巴,一本正經的喃喃道。
“我也隻是略有耳聞。”
“沒想到那位狐齋宮大人,居然真的出現在了稻妻城。”
秋白擡起頭,看着面前的熒和派蒙,輕笑着說道。
“嗯?”
派蒙飛到了秋白的面前,就差快貼到秋白臉上了。
就這麽摸着下巴,一臉狐疑的打量着面前的秋白。
“旅行者!”
“完蛋了...派蒙已經快要分辨不出,這家夥到底撒沒撒謊了。”
派蒙觀察完秋白的神色,飛到了熒的面前,一隻小手捂着額頭,頭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