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現在我們,應該去八重神子那裏,她或許也在找我們。”
秋白看着面前的熒和派蒙,開口說道。
“八重神子?”
“是鳴神大社的大巫女,八重宮司大人嗎?”
派蒙看着面前的秋白,詫異的說道。
“嗯,沒錯。”
“我們走吧,她是雷神的眷屬,同樣也反對雷電影的永恒。”
秋白看着面前的熒和派蒙,開口解釋道。
“雷神眷屬?”
“類似特瓦林一樣嗎,真是沒看出來呢。”
派蒙有些古怪的說道,那位八重神子,居然就是雷神眷屬。
随後秋白,熒和派蒙,就這麽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邪眼工廠。
“熒,僅靠反抗軍的力量。”
“已經沒有辦法廢除眼狩令了,你懂嗎?”
秋白看着身旁的熒,開口說道。
“這就是要。”
“找那位八重神子的原因嗎?”
熒看着身旁的秋白,有些疑惑的問道。
“沒錯,她或許能幫助你們。”
“你們先去吧,我還有些事情,待會見。”
秋白看着身旁的熒,笑着點了點頭。
“嗯,那我們先走了秋白。”
派蒙朝着秋白揮了揮手,就跟着熒走向了鳴神島的方向。
“呵呵~”
等熒和派蒙走遠後,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此人,正是八重神子。
“哎呀呀,剛才我被威脅的時候。”
“怎麽沒見到神明大人,來救救我呢?”
八重神子看着身旁的秋白,輕笑着說道。
“你把影的神之心,給散兵了?”
秋白看着身旁的神子,有些疑惑的問道。
“散兵如今可是愚人衆執行官的第六席,論實力,還在女士之上。”
“剛才他威脅我交出神之心,神明大人,也沒有來救我,真是令人難過呢。”
八重神子看着身旁的秋白,歎了口氣,有些傷感的說道。
“呵呵,你剛才的樣子。”
“可不像是被威脅了,倒是那個散兵,看到你居然會有一種懼怕的感覺。”
秋白聞言笑了笑,看着身旁的八重神子,笑着說道。
“反正那東西留在我這裏也沒用,影也早已經不需要神之心了。”
“既然如此,神之心,便是無用又會招緻紛争之物罷了。”
八重神子看着面前的秋白,輕笑着解釋道。
“散兵,他作爲原型人偶,可以說算是試做品,按照當初設想,影應當将他直接廢棄。”
“但影她認爲這樣做,過于殘忍,便選擇隻将他體内的力量封印。”
八重神子看着眼前巨大的魔神骸骨,輕笑着說道。
“後來,他便像個普通人一樣,憑借自我意識流浪在稻妻的土地上。”
“而那個原型人偶,經過愚人衆裏某些奇人異士的調整,解除了力量的封印,甚至比封印之前,更強大也說不定。”
八重神子轉過身,看着面前的秋白,開口解釋道。
“強大?”
“你說的強大,是指連魔神級都沒達到嗎?”
秋白聽見強大這個詞,皺了下眉頭。
因爲他感覺到,這個所謂的原型人偶散兵,還沒有雷電将軍強。
雷電将軍作爲最完美的人偶,即便沒有神之心,也達到了上位魔神級。
而散兵的力量,并沒有達到魔神級,隻能說是很接近。
“是啊,要不然影爲什麽要将他廢棄。”
“沒有強大的力量,又怎麽能庇護稻妻的子民。”
八重神子看着身旁的秋白,笑着說道。
“還有一種原因。”
“那就是,他不同于雷電将軍,他誕生了意識這種存在,而影需要的是沒有感情的人偶。”
八重神子摸着下巴,喃喃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
秋白看着面前奧羅巴斯的骸骨,點了點頭說道。
“還有一件事。”
“你見到過影了吧,并且還進入到了一心淨土。”
八重神子看着身旁的秋白,皺着眉頭說道。
“我進去過了。”
“她确實對我有種熟悉的感覺。”
秋白看着身旁的八重神子,開口說道。
“不,我說的不是這件事。”
“一心淨土,一般是隻容許自我的存在,你和那位旅行者,竟然都能進去...”
八重神子看着面前的秋白,有些詫異的說道。
“把意識寄宿于物件,是我教給影的。”
“而這,是狐齋宮教的我,按道理來講,應該隻有我和已經逝去的狐齋宮大人,能進到一心淨土。”
八重神子摸着下巴,有些想不通的說道。
“而你和那位旅行者,可以出現在那裏,就證明...”
“...她對你們,有着足夠的興趣,或許她也從未見過,對永恒如此不穩定的人。”
八重神子看着身旁的秋白,笑着說道。
“影爲了逃避磨損,爲了永恒,她便将意識寄宿于佩刀之中。”
“用冥想,來規避一些紛擾。”
“但是她這樣的做法,就好像是發脾氣,把自己關在屋裏的孩童一樣。”
八重神子捂着嘴,輕笑着說道。
“磨損?”
“摩拉克斯,和巴巴托斯的磨損,都已經被我修複了。”
秋白看着身旁的神子,嘴角閃過一絲笑意。
“修複磨損?”
“你居然,能修複磨損嗎,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磨損可以被修複。”
八重神子看着身旁的秋白,皺着眉頭有些驚訝的說道。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徹底改變影的想法,也并不是什麽難事。
“我作爲陰陽之神,可不止能恢複磨損這麽簡單。”
“我甚至,可以将死去之人...複活。”
秋白看着有些驚訝的神子,輕笑着說道。
“所謂的磨損,在我的身上已然不存在。”
“陰陽不斷互補,我已經不會被磨損了,或許我就是影,所追求的永恒吧...”
秋白轉過頭,看着面前的櫻花樹,雙手抱着胸口,眼睛微閉緩緩的說道。
“唯有永恒,才最接近天理...”
“這是影常說的話,難道你的力量,已經接近天理了嗎?”
八重神子看着面前的秋白,驚訝的問道。
“而且她追求的永恒,也早已變成了,她自己以爲的永恒。”
“說到底...不過是在害怕失去而已...”
八重神子看着已經逐漸落下山的太陽,有些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