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了一眼暗之外海,嘴角閃過一絲笑意。
随後身形流光一閃,就變成了秋白的模樣。
看着逐漸升起的太陽,忍不住深呼了一口氣。
“常年被黑暗籠罩的地帶。”
“竟然連神明,都覺得壓抑無比。”
秋白背着手,看着緩緩升起的太陽,有些感慨的說道。
搖了搖頭,便一個瞬間消失不見了。
等秋白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就已經到了鳴神大社的神櫻面前。
“這不是秋白先生嗎。”
“怎麽這麽多天不找我,想我了嗎?”
八重神子轉過身,看着走過來的秋白,捂着嘴輕笑道。
“神子,我去了暗之外海一趟。”
“我确認了一樣事情。”
秋白看着面前的八重神子,皺着眉頭說道。
“哦?”
“暗之外海...是什麽事情?”
八重神子聽見暗之外海這個詞,也皺了下眉頭,難得正經下來。
“我就是真和影,石碑下記載的那位大哥哥。”
“但是我的記憶,和全提瓦特對我的記憶,全部都消失了。”
秋白看着面前的八重神子,緩緩開口說道。
“我早就有猜到,其實你就是那個大哥哥。”
“五百年前的災難結束,有一船服飾怪異的人,來到了稻妻。”
八重神子看着面前的秋白,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樣子。
“他們的船,散發着帶有淨化之力的白光。”
“頭上還帶着奇怪的白色亮光葉子,但是語言還是塵世七國通用語言。”
八重神子坐在了神櫻下的桌子旁,緩緩的開口解釋道。
秋白聞言點了點頭,坐在了神子的對面。
神子喝了一口櫻花茶。
“那時的真隕落,影她不知道該怎麽辦,就去了那片花海的石碑前。”
“讓我每年都去那片花海打理,後來經過我的調查。”
“以及真留下的書籍,她們的那位大哥哥。”
“曾經在魔神戰争末期,以重傷狀态,獨自面對十八位魔神。”
“我發現,那些人,來自暗之外海,結合他們祖先的故事。”
“以及那所謂的明暗之神,斬殺魔神過程。”
“我發現,明暗之神,其實就是那個大哥哥,也就是你墨爾修斯。”
“因爲在從暗之外海來的那幫人的描述,樣子,以及相貌,都跟你一樣。”
“事情的經過,大概就是...”
“你兩千多年前,以重傷的狀态,獨戰十八位魔神,随後被魔神們追殺到了暗之外海。”
“你在那裏一口氣解決了祂們,随後朝着一個不知名的地方,飛走了。”
神子又喝了一口櫻花茶,看着空空的杯子。
有些玩味的把玩着,随後看着面前的秋白,開口解釋道。
“該不會說,是狐狸的智慧嗎?”
秋白看着面前的神子,笑着說道。
“不過有一點,讓我不敢确認...”
“那就是,你是誕生在一千年前,又怎麽會出現在魔神戰争後期呢?”
八重神子看着面前的秋白,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一點,我倒是有些眉目。”
“好像是什麽世界樹,抹去了提瓦特生靈的記憶。”
秋白看着面前的神子,皺着眉頭說道。
他總感覺這件事隐隐約約,跟須彌有關。
但是他穿越前,須彌才剛出,剛做到花神誕日,所以他也不敢确認。
“世界樹?”
“确實是在須彌的地界,是由曆代草神守護的地方。”
八重神子聽見世界樹這個名字,皺了一下眉頭,看着面前的秋白,開口說道。
“不過世界樹,能消除生靈的記憶。”
“這一點,我倒是不太清楚。”
八重神子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謝謝你神子,這對我來說足夠了。”
“世界樹嗎?”
秋白看着面前的神子,笑着謝道。
看來稻妻眼狩令一事結束後,是時候動身,去一趟須彌了。
“呵呵~”
“那神明大人,準備用什麽來回報我呢?”
八重神子嬌媚的笑了一聲,看着面前的秋白,語氣有些誇張的說道。
“這是...”
秋白看着面前的神子,剛想開口說些什麽,就看到了手裏的陰陽圓盤亮了起來。
這是我給熒的陰陽圓盤,發生了什麽事嗎?
另一邊...
熒和派蒙,看着生機逐漸流逝的哲平,傷感的看着面前的哲平。
“等一下啊,我先站起來...”
“奇怪,總覺得身體沒什麽力氣...”
哲平看着面前的熒和派蒙,虛弱的說道。
此刻哲平的頭發,已經變得花白,臉上的褶皺,也越發清晰。
“哲平...”
“你最近...”
熒看着坐在地上的哲平,臉色複雜的說道。
“哦哦,還沒來得及跟你細說。”
“我最近啊,又立了好幾件功勞。”
哲平看着臉色複雜的熒,笑着說道。
“乘船與幕府軍海戰,一個人擊退幕府武士。”
“營救被圍困的同伴,以前的我做夢都不敢想。”
哲平低着頭,喃喃的講述着。
“如果我再強一點就好了,再強一點,就能做到更多的事了...”
“奇怪,我的秘密武器呢?”
哲平蒼白的手,摸了摸身上,疑惑的說道。
“那東西...”
“你從什麽時候開始用的?”
熒看着坐在地上的哲平,臉色複雜的問道。
一個陽光的青年,居然就這麽,變成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
“什麽時候...大概是在你被封爲劍魚二番隊,隊長不久之後。”
“我遇到了資助方的神秘人。”
哲平擡起頭,看着熒,虛弱的說道。
“他們給了我這個,然後跟我說,隻要想變強。”
“這個秘密武器,就會回應我。”
哲平低着頭,看着手裏的邪眼,喃喃的說道。
“哈哈,簡直就像是神之眼一樣吧?”
“我沒有用過神之眼,也不知道有什麽區别...”
哲平看着面色古怪的熒,虛弱的笑了笑。
“這是邪眼...”
熒看着哲平手裏的邪眼,握緊了拳頭說道。
“邪...眼?”
“聽上去時不要好的東西呢...”
哲平低着頭,看着手裏的邪眼,疑惑的說道。
“會透支使用者的生命。”
熒看着哲平手裏的邪眼,不忍心的說道。
“......”
“這樣嗎...确實,像這樣來曆不明的東西,有風險也很正常吧。”
“最近這幾天,我越來越疲倦,心裏也隐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之前,這是戰鬥後會更累一些,結果今天回來之後。”
“我突然發現,自己看不清東西了。”
哲平看着地面,有些古怪的說道。
“真是遺憾啊,本來還以爲,要趕上你了...哈哈...”
“我果然,沒在被神明注視着啊...”
哲平看着天空,瞳孔模糊的他,隻能隐隐約約看清天空上的白雲。
“......”
熒緊握着手掌,看着地面上的哲平。
“熒,能拜托你件事嗎?”
“等到我們的隊服做好了,你幫我,把我那份也取回來,我們一起換上...”
哲平看着熒,笑着說道。
熒聞言,不忍心去看哲平,表情傷感的轉過了頭。
“你那是什麽表情啊,夥計。”
“别擔心,讓我休息一會兒...休息一會兒...說不定,就沒事了...”
哲平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到最後,緩緩閉上了雙眼,低着頭,呼吸也變的越來越微弱。
“神明的注視嗎...”
“秋白...”
熒看着手裏的陰陽圓盤,表情複雜的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