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陽之力注入的衆人,眼皮顫抖了幾下,便緩緩睜開了雙眼。
小翠迷迷糊糊的站了起來,看向了眼前的秋白。
“秋白先生,我這是怎麽了。”
“爲什麽突然暈過去了。”
小翠捂着頭,有些疑惑的說道。
而身後的幾名考古隊員也站了起來,跟小翠一樣迷迷糊糊的看向了面前的秋白。
“剛才你們被夢之魔神,在壁畫中殘留的怨念侵蝕了。”
“我和身旁的這位小姐沒有多看這幅畫,所以沒事。”
秋白看着面前迷惑的衆人解釋道。
“夢之魔神殘留的怨念?”
“那,那我們沒事吧。”
小翠有些害怕,看着面前的秋白,身後的隊員也哆哆嗦嗦的,就怕是有什麽後遺症。
“呵呵,放心吧,魔神戰争已經過去幾千年。”
“就算夢之魔神再厲害,所殘留的念想,也傷及不到你們。”
秋白看着面前害怕的衆人,笑着安撫道。
開玩笑,被他消滅的連渣都不剩的夢之魔神,還能怎麽侵害他們。
“那就好。”
小翠摸了摸胸口,顯然是被吓到了。
“秋白先生,真的非常感謝你。”
“這幅壁畫所蘊含的曆史價值,超乎想象。”
小翠身後的玉叔也走了過來,看着面前的秋白笑着感謝道。
“呵呵,不必客氣。”
“既然事情解決了,我和這位小姐就先走了。”
秋白聞言笑着擺了擺手,随後帶着身旁的伐難,朝着出口的方向走去。
“等等,秋白先生。”
“這件事的報酬,我會托人送給往生堂的。”
玉叔看向已經走向出口的秋白喊道。
“那就謝謝玉叔了!”
秋白背對着身後的考古隊,擡起一隻手揮了揮。
“這位秋白先生,當真知識淵博。”
“與那鍾離先生倒是相像。”
玉叔看着秋白的背影,喃喃道。
等秋白和伐難走出了山洞之後,在确認周圍沒人之後。
便帶着伐難,瞬移到了璃月港的無人之地。
“想必摩拉克斯那家夥。”
“應該已經給夜叉們,安排好住處了吧。”
秋白帶着伐難走向了往生堂的方向。
到了往生堂之後,秋白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映入眼簾的就是鍾離,胡桃,還有秋玥。
“老友。”
“你把這位小姐的兄弟姐妹,弄到哪裏去了。”
秋白指了指身旁的伐難,畢竟這裏還有胡桃在場,不能說的那麽明顯。
“他們,現在正在璃月港的一處公寓居住,是胡堂主出的錢。”
“以後擡棺遇到什麽魔物之類的,可以請他們解決。”
鍾離看着面前的秋白笑着說道。
“對啊對啊,聽鍾離說的天花亂墜的。”
“所以我就聽鍾離所說,給他們一個住處,以後有麻煩會請他們。”
胡桃在旁邊點了點頭,鍾離這家夥。
把那幾個人的用處,都快說成岩王爺了。
而且她還覺得很有道理,不是虧本的買賣,所以她才接受的。
“呵呵,堂主謙虛了。”
“胡堂主的口才,整座璃月港都有目共睹。”
鍾離看向了胡桃,喝了一口茶,笑着說道。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嗎。”
“老友還是一如既往的能說會道。”
秋白看向了在一旁喝茶的鍾離,笑着說道。
“鍾離,你帶着這位小姐,先去找那棟公寓吧。”
“我就先失陪一步了。”
秋白笑着看了看伐難,随後走到秋玥的身旁,摸了摸秋玥的頭。
就從往生堂的門口走了出去。
“哥哥再見!”
秋玥朝着門口擺了擺手,甜甜的說道。
走出門口的秋白摸了摸下巴,随後走向了三碗不過崗的方向。
剛到地方,就看到有一圈人圍在這裏。
田鐵嘴似乎正要準備說書,而秋白坐了下來,點了一壺熱茶。
目光淡淡的看向了田鐵嘴,周圍的圍觀人似乎還不少。
田鐵嘴輕咳了一下,似乎是在醞釀什麽,随後折扇一開,手向前一揮。
“上回書說到,岩王帝君他老人家,正在征戰,脫不開身!”
“璃月境内大魔肆虐,衆仙與大魔激戰之際。”
“山中黑白兩道光芒并發而出,來人正是沉睡中的仙君!”
“仙君大人看着這璃月諸地蕭條,竟難尋一處安甯之地。”
“不得内心生悲,于是,溫柔又強大的仙君,手中有白色神光流出!”
“使得璃月境内大魔放下屠刀,一心向善。”
“随後,仙君大人便緩緩沉睡至今,又于前段時間,一劍隕滅了旋渦之魔神!”
“傳下七星神谕,便久久睡去。”
随後在秋白目光怪異的注視中。
田鐵嘴又說了幾個,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仙君故事。
随後田鐵嘴折扇一合,秋白身邊的群衆便拍手叫好,各自都拿出了賞錢。
而正坐着品茶的秋白嘴角一抽。
“沒想到聽别人吹自己這麽爽。”
“怪不得,摩拉克斯那家夥喜歡聽書。”
秋白喝了一口熱茶,便放下了些許摩拉,也轉身走了。
此刻的璃月港,已至傍晚,太陽剛剛落下,萬家的燈火也逐漸鮮明。
走在繁華街道上的秋白,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心裏不自覺的有些惬意,便走向了聽戲台。
而台上正是璃月的名角,雲堇先生。
秋白找了一處座位坐了下來,看向了正在唱戲的雲堇。
女子花旦服裝,背後幾對旗幟,手拿一柄長槍,邊唱邊舞。
“不愧是雲堇。”
“遊戲裏聽的神女劈觀,他當時可是聽了半天。”
秋白忍不住贊歎的點了點頭。
随後秋白的目光往旁邊一瞅,一個像是女子的男生。
手裏捧着一本書,藍色的頭發,腰間還挂着一枚水系神之眼。
“這不是六星水神行秋嗎?”
“不過他在看什麽呢?”
秋白有些好奇,随後神念一掃那本書的名字,“沉秋拾劍錄二”
這家夥,看自己寫的小說看得還這麽入迷。
秋白摸了摸下巴,看向了行秋的書名。
而坐在另一個椅子上的行秋,似乎是感覺到了有目光在注視這裏。
放下了書,看向了秋白的位置。
“這不是往生堂的客卿,秋白先生嗎?”
行秋看了看面前的秋白,笑着說道。
“你是?”
秋白裝着不知道行秋是誰,有些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