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正在跟鍾離喝茶,聽書,秋白想了想魔神戰争時期。
所謂的魔神戰争就是一群魔神争奪七神位置的遊戲罷了,七位魔神都擁有非常強大的力量。
以秋白自己的估計,魔神分爲上位魔神,中位魔神,下位魔神,現在的他和鍾離應該就屬于上位魔神。
而他自己沒有增強之前應該屬于中位魔神,像奧賽爾那個等級估計屬于中位魔神,就這在被岩槍釘在海裏被封印的情況下。
衆仙的力量加上群玉閣,也隻是把奧賽爾壓回了海裏而已,魔神的力量不是凡人能夠匹敵。
“我能感覺到體内的力量正在緩慢增強。”秋白内心喃喃道。
“是因爲我不會被磨損的緣故嗎?”
秋白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鍾離。
“鍾離你現在的實力跟魔神戰争時期哪個強一點?”
秋白若有所思的看着鍾離。
“魔神戰争時期的我要強一些。”
鍾離看着秋白不明白爲什麽要問這個。
“如果沒有天理加身的磨損。”
“你的實力是會增長還是敗退?”
秋白把周圍隔音向鍾離說道。
“增長。”
鍾離沒有猶豫直接說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嗎?”
“看來不會被磨損也是一件好事。”
田鐵嘴看着兩個人擱那打啞語。
“真是奇了怪了,說話沒聲?”
“真是兩個奇葩。”
田鐵嘴收回目光繼續說書。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貓貓頭穿着紫色裙衣,腰間挂着雷系神之眼的少女走了過來。
兩條黑絲美腿,上面刻着雕文,整體給人高貴優雅的感覺。
少女向鍾離和秋白的方向走了過來。
我抄,璃月雷神?
秋白看着刻晴邁着雙腿走了過來,内心忍不出我抄,不過這裏又不是遊戲,該說不說。
刻晴真是妥妥一個大美女,頭上的貓貓頭又添了幾分可愛。
“你們兩個有見到畫上的這位仙君大人嗎?”
刻晴皺着眉頭,問道。
她有些疑惑的看着秋白和鍾離,面前的這兩位英俊的青年。
她倒是認識往生堂的鍾離先生,知識淵博,什麽都懂。
“你是?”
刻晴看了看秋白問道。
“玉衡星大人,她是我的一位老友。”
“這次他特地趕回璃月,參加請仙典儀。”
鍾離看着眼前的玉衡星刻晴,介紹道。
“原來是璃月七星的玉衡星大人。”
“久仰久仰。”
秋白伸出手想跟刻晴握個手,開玩笑這麽個大美人站在面前,能不摸摸?
刻晴看着眼前伸手的像是畫裏走出的青年,忍不住把手也伸了出去。
這要是在往常有陌生男子要握手,她肯定不同意。
“這溫暖又滑嫩嫩的小手。”
秋白忍不住感慨,他已經有千年沒有摸過女孩子的手了。
刻晴此刻也臉紅了,趕緊把手伸了回去,忍不住低下頭。
“刻晴小姐所說的仙君大人,我并未見過。”
“鍾離兄估計也沒有見過。”
秋白沖着刻晴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和鍾離都不知道。
笑死我會告訴你,你找的仙君就在你的面前嗎?
“那便打擾了。”
刻晴笑着擺了擺手便向着璃月港遠處走去。
“仙君大人,你會在哪裏呢?”
“刻晴一定會找到您的!”
刻晴看向天空,有些臉紅的雙手緊握在胸前。
“這就是這一代的璃月七星嗎?”
秋白看向鍾離問道。
“呵呵。”
“她是七星當中最不敬神的。”
“正是因爲璃月有這樣的人我才會考慮退休一事。”
鍾離忍不住笑了一聲,緩緩的跟秋白說道。
不敬神?你可拉倒吧,刻貓貓背地裏都不知道收集了你多少手辦呢。
有句話怎麽說來着,璃月隻有帝君廚,和扭曲的帝君廚。
“噗呲~”
秋白忍不住笑了出來。
“秋白兄笑什麽?”
鍾離有些疑惑。
“我想起高興的事情。”
“什麽高興的事情。”
“我老婆生孩紙了。”
“......”
鍾離與秋白聽完了書,鍾離要回往生堂,便跟秋白道了别。
秋白漫無目的的走子璃月的大街上,狠狠的吸了一波女粉。
“唉你看那位先生,長的好好看呀。”
兩個長的很清秀的妹子在那裏談論。
“可不是嗎,聽說是往生堂的客卿呢。”
“客卿?我記得鍾離先生不也是嗎。”
女子看着秋白滿臉潮紅的說道。
“你說該不會往生堂包養小白臉吧,都是帥哥。”
“怎麽會呢,胡桃還那麽小。”
“她可不小了。”
女子有些忍不住酸道。
秋白聽了聽周圍人談論的聲音,有點想笑,堂主确實挺小的,還很平。
“找個沒人的地方清淨一下吧,明天可有好戲看了。”
“摩拉克斯那家夥,明天假死,我明天一定跟堂主擡棺。”
“哈哈哈哈哈哈。”
秋白差點沒笑出聲,走出璃月港瞬移到了絕活間的一處橋邊。
“哎呦,還有魚竿呢?”
“釣釣魚,這日子真清閑啊。”
此時的群玉閣。
凝光看着滿牆的資料還有情報,嘴裏喃喃道。
“愚人衆執行官。”
“旅行者,還有仙君大人。”
“請仙典儀。”
凝光一隻手拖着下巴有些頭疼的說道,眼下能怎麽辦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對啊,明天請仙典儀,問問帝君大人不就行了嗎。”
“至于那些愚人衆,我可沒有放在眼裏。”
凝光的眼神中有點冰冷,她可是知道,愚人衆已經搶奪了蒙德風之神的神之心。
保不準下一個就是自家岩神了,不過這世間又有多少力量能夠刺殺帝君呢?
想到這裏凝光吩咐百識百聞,把這些資料都處理好,她要去整理整理精神,面對明天的請仙典儀。
夜晚時分。
秋白看着自己釣了半天隻釣上來一條魚的戰績。
看着河裏那些肥碩成群的大魚,而自己隻釣上來一條,秋白蚌埠住了。
“好啊,不上鈎是吧。”
“不上鈎我可對不起了啊魚兄。”
秋白直接用出神力把河裏的魚全都弄了出來。
魚:“我真服了你這個老六。”
“不過這樣做就失去了釣魚的意義啊,得讓心靜下來。”
秋白嘴皮一抽又把魚送了回去。
魚:“油餅是不是”
“唉今天就到此爲止吧。”
“架火,架火,這不是還有一條嗎。”
秋白手裏抓着那條魚的尾巴,有點饞了,直接架起了火,烤起了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