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很敏銳的意識到,現在英主開始讓自己接觸這些真正的核心成員,這也就意味着,自己在将來會逐漸得到重用。
于是,他也非常客氣的上前一步,與吳書同雙手握手,微笑道:“大家都是爲英主效忠,吳都督與我自然不必如此客氣!”
吳書同笑道:“建功伯果然是長期在英主身邊效力的重臣,風範了得!”
說罷,他指着餐桌,微笑道:“屬下略備薄酒爲建功伯接風洗塵,請建功伯上坐!”
歐伯君拱了拱手,客套的說道:“一起一起!”
兩人客氣一番,在偌大的餐桌前挨着坐到了一起。
吳書同命其他閑雜人等全部出去,待房門關上後,親手爲歐伯君斟滿了一杯酒,笑道:“建功伯,屬下與您第一次見面,敬您一杯,還請您能賞面!”
歐伯君看得出,這吳書同的修爲雖然隻是到了化境,不過他卻不敢對其有任何輕視,連忙端起酒杯,笑着說道:“吳都督客氣了,來,咱們共飲此杯!”
二人酒杯輕碰,均是仰頭飲盡。
放下酒杯,吳書同表情一下子憂愁起來,感歎道:“建功伯,不瞞您說,屬下也知道您此番來右軍都督府是爲了什麽,上次執行英主密令,在屬下手裏出了重大纰漏,屬下心中一直愧疚無比,也深知很難洗脫嫌疑,這次還請建功伯能夠查出事情原委,還屬下一個清白!”
歐伯君沒想到,吳書同竟然這麽快就忽然切入正題,便也将酒杯放下,認真道:“吳都督,歐某想知道,英主的密令在給到你手裏之後,是怎麽向下傳達的?”
吳書同坦白說道:“英主命令是直接給到屬下手中,屬下本着知道的人越少,暴露洩密的可能性以及整體風險就越低的原則,并沒有将這件事情告訴中間幾個環節的負責人,而是直接将密令給了負責死士駐地的節度使倪振宇,讓他從骁騎衛中挑選最精銳的成員前往北歐。”
歐伯君問:“那這些接觸到密令的人,知道林婉兒的身份嗎?”
“不知道。”吳書同不假思索的脫口道:“不瞞建功伯您,整個右軍都督府,知道林婉兒身份的,也隻有我一個,當日我将密令傳給倪振宇,也隻是告訴他,讓他去北歐抓一個女孩子,連他都不知道林婉兒的身份,至于那些去執行任務的骁騎衛,就更不可能知道了,他們隻知道那個女孩是英主要的,抓到重重有賞。”
歐伯君點點頭,他早猜到會是這麽一種情況,這就是英主的行事風格,英主更希望去抓林婉兒的人,都不知道林婉兒究竟是什麽身份、究竟有什麽特殊,這樣就能盡可能避免中間出現任何風險因素。
想到這,他便問吳書同:“吳都督,這件事情你後來有沒有找那個倪振宇詢問過?人是他派出去的,如果這件事裏面有内奸的話,那内奸一定是他或者他的手下,甚至有可能是他和他的手下!”
吳書同道:“回建功伯,屬下向英主彙報過整件事,我與他老人家都覺得,我們内部應該不存在内奸,因爲倪振宇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要去抓的人是誰,而且,爲了不對外暴露目标的重要性,倪振宇本人要親自帶隊,我都沒有允許,因爲按照我們得到的情報,林婉兒身邊并沒有什麽高手坐鎮,幾名骁騎衛就足以将她抓住并且帶回;”